苏哲原本还在角落里喝酒,看见楼梯这边的情况,忙推开人群赶了过来,“洛怡,怎么了?”
“文静她多喝了两杯,我拉不住她。”洛怡的胳膊被楼梯上的突起划了下,有一片皮肤开始渗血,她也顾不上疼,“苏哲,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今天见她就觉得她怪怪的。”
苏哲握着她的胳膊,胜雪的肌肤上出现一条红痕,很是触目惊心,“疼不疼?”
“皮外伤,不打紧,你快去看看她吧,别闹出事来才好。”洛怡把自己的胳膊抽了回来,她不是很适应被别的男人触碰。
苏哲适时收手,试着转移了话题,“李祥自己惹的祸,让他自己解决。你的伤口最好能消消炎,我去问问服务员有没有药箱,你在这里等我回来。”
洛怡歪头看他,分明是话里有话嘛,在结合文静的异常,难道说两人间发生了什么不清不楚的事情?!真是耐人寻味。
一错神的功夫,文静已经爬上了舞台,随手脱了外套,那小小的身子热情如火,抓着钢管表演起了钢管舞。
今天酒吧的生意特别好,除了他们班的三十来号人,还有很多其他的客人。
洛怡和苏哲去了楼上,把伤口简单的消下毒,也就那么三五分钟的时间,楼下传来酒瓶落地的声音,接着便是人群的惊呼声。
洛怡猛地从沙发上起身,跑到窗户前看一眼,心没从嗓子眼跳出来,李祥拿着个酒瓶子护在文静的身前,对面站着七八个社会青年,均不是善茬。
“苏哲,下边出事了。”
苏哲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洛怡,你呆在这里,我去看看。”
洛怡哪能一个人在楼上躲清静,打架帮不上忙,至少也要把受惊的文静带到安全的地方啊,楼下还有不少慌乱的女同学。
苏哲到得楼下,先问清始末,“李祥,怎么回事?”
李祥梗着脖子,头上刚刚挨了一棍子还在嗡嗡作响,“他们欺负文静,占她便宜。”
打头的男子三十岁左右,闻言嗤笑一声,叫过刚刚跳热舞的女郎,拿出一张红票塞到了她的胸衣里,还借机吃个豆腐,“你告诉他们,爷刚刚有没有欺负你。”
女郎早习以为常,咯咯娇笑着,“爷,还请多欺负欺负人家吧。”
“小子,这是台上的规矩,玩不起就不该出来现眼,挨打也是活该。兄弟们,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苏哲清清嗓子,脸上带笑,“这位大哥,我们是第一次来,我这位兄弟确实有不懂规律的地方,但是…你们也不该打人啊。”
“哎呦呵,这年头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我就打了你能怎么样!”青年男子常年在这附近混,也不是怕事的。
“简单,要么道歉,要么打一架!”
“道歉?三爷打娘胎里出来字典里就没那三个字。想打架,哥几个奉陪。”
苏哲冷笑,拿过一旁未开封的酒瓶子摔到地上,“是爷们的跟我上,我们的女人和爷们被欺负了,你们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