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斐今日穿着简便,他挑低裤头,软趴趴的大鸡巴突然出现在风中,微微瑟缩。
经过记忆里耻辱的洗礼、濒死无人问津的绝望,谢斐自以为除去复仇,无欲无求。
他用手逗弄自己的大鸡巴,甚至像那些记忆里调戏他的、冷太傅的狐朋狗友一般,用指尖按住自己的铃口,可谢斐没有感觉到熟悉的羞愤欲绝、血脉喷张。
他的目光转而移到冷太傅洁白的大鸡巴上,那肉身上的褶皱,记得,触摸起来,柔软而温暖,至于为什么是柔软而不是温热,看来冷太傅的体温是低于常人的。
毕竟冷太傅对自己的亲妹妹有意思,绝不是不重欲之人。
甚至谢斐还觉得他有点变态。
谢斐俯下身,手脚撑在太傅两侧,把冷林霖圈在自己的怀抱里,高高在上地俯视他的感觉,似乎还挺不错。
谢斐终于被挑起性趣,他勾勾唇,下沉下体,饶有兴致地让自己的龟头在太傅的铃口打转。
“呃……”
冷太傅轻吟一声。
谢斐的目光随着龟头仔细打量冷太傅的铃口,才发现铃口处溢出点点晶莹的液体,他嗤笑。
呵,还以为是自己的妹妹给你口交吗?
谢斐思绪散漫,用手指掐住太傅尖尖的下巴,笑意玩味恶劣。
若是自己心爱的妹妹,变成千人骑万人唾的妓子,冷太傅是会疯得拿刀砍我,还是自刎殉情?
谢斐低低地笑出声来,真是有意思。
人的精神一旦升涨,性欲也随之而来,谢斐的男根渐渐充盈,虽然还是不够挺拔。
想到今后,让那些记忆里欺辱他的人,在身下婉转承欢,或是生不如死,或是啼哭求饶,谢斐就很开心。
他的手伸入冷太傅的草丛里,捏住两个鼓鼓的阴囊,听着耳畔的冷太傅开始不停地粗喘气,心态恶劣。
要是把他们的这两颗球割掉,是不是也会绝后,是不是也就变成所谓的阉人?
可这个想法很快被其他的想法取代,不,他要杀人诛心,让他们为他们所爱之人反目成仇、不敢求死、彼此见面就兵戎相向。
谢斐要为自己的计策抚掌大笑,他还要给他们下蛊,让他们求着被操,或者给他们下药,让他们彼此安慰。
谢斐的手指轻轻点过鸡巴根部,用手指模仿人走路的模样,手指向上,他在粗略丈量,想到记忆里,冷太傅让他一口吃不下的资本,谢斐就是不爽,今后也要太傅尝尝那个滋味。
沾点铃口的液体,谢斐轻嗅那晦涩的腥味,大脑给出的第一反应却是热血冲涨,谢斐的男根居然蓬勃地直直立起。
谢斐面色一变,这腥液居然能影响人的性欲,那么,是否也受人的性欲的影响?
他却不想多做那种兴平气和地研究,把太傅翻个面,手指径直探入菊花穴口,冷太傅这人生得精致,连菊花褶皱都比人平滑不少。
谢斐却是将手指狠狠按入菊花穴道,又迅速抽出,带出一抹鲜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