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香玉是贱货,是给子非插的小贱货,贱货给子非喂奶,啊啊啊,子非的肉棒好大,求子非舔一舔贱货的奶头。”俞秀才满意了,这才低头含住奶头,吸,啃,舔,咬,舌头从根部打着圈儿往上。
“子非慢,啊……慢一点,子非插的太快了,香玉的骚穴要被子非插坏了啊啊啊……”
“呵,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水多穴紧,声音叫的骚媚勾人,天生就是个被男人插的贱货。说,你是不是贱货,是不是?”
“是,香玉是贱货,啊,到了,要到了,要子非的精液射进来,都射给香玉的骚穴。”
“我在给学生上课的学堂里肏你呢,明天就让你弟弟坐在这张桌子上,被他姐姐的骚水流过的桌子上上课,让你弟弟闻着他姐姐的骚水上课,你说,你弟弟会不会闻出你的骚水味?”俞秀才在香玉边舔奶子边低声道。
俞秀才舔奶子的同时下身的肉棍不忘“啪啪啪”的插进去又快速抽出来,动作又快又猛,肉棒底下的囊袋也啪啪的拍打香玉的下阴唇,交合处黑色的毛发上粘附着白色的泡沫,怎幺看怎幺色情。
香玉被吓的小穴收缩,夹紧骚穴里的肉棒,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奶子随着主人的呼吸,跟着一起一伏。俞秀才冷不防被夹了肉棒,他死死憋住,继续狠干了二十多下,才放松精关,他也不把肉棒拔出来,就这幺插在穴里,精液像射尿一样射进香玉的阴道里。
香玉被浓烫的精液射得又小高潮一次,双目紧闭“啊,好烫,子非的精液射进来了,烫烫的,好舒服,嗯啊,子非,子非。”
俞秀才射出精液后,就倚着椅子半趴在香玉身上,等缓过劲来,他转过身坐在椅子上,把香玉抱在怀里,看着两人依旧相连在一起的性器,内心满是喜悦。他伸出手把玩香玉那对美乳,刚刚光顾着插穴,冷落了它。手背上突然有说滴落下来,一看,香玉竟是哭了。
俞秀才才反应过来,他们到底干了什幺。既欢喜又心酸,他微微抬起香玉的身子,把肉棒拔出来,瞬时一大堆液体争前恐后的流出来,打湿了俞秀才的小腹。
俞秀才温柔的帮香玉穿上衣服,“今日之事,是我孟浪了,我本不该……怪我,香玉你放心,今日你来找我只是为了询问令弟上学之事,我们什幺都没有发生,你不说,我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的。”俞秀才摸着她的秀发,“你快回家吧,再耽搁下去,隔壁的贺大婶就要怀疑了。”
香玉抽抽噎噎的看着他:“你,你真的不会说出去吗?”
俞秀才点头,举起三根手指:“俞某发誓,若是将今日之事说出去,就让我此生科举无望。”
“别。”俞秀才说的太快,香玉还来不及阻止,他已经发出毒誓了。俞秀才帮香玉整理好,送她到门口,强笑着大声道:“钱婶子,既然令弟一心向学,明日就让他来报道吧。”
香玉知道他是为了不让人怀疑,低头小声道谢:“子非,谢谢你。”
俞秀才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酸涩难当,恨不相遇,未嫁时。他失魂落魄的走进去,对着香玉流下的一滩骚水,突然就想起那天,见到她的第一眼。
那天下午申时左右,知了声声叫着,他从山里回来,经过她家。她斜躺在桂花树下的摇椅上,美人扇一下一下的扇着,偶尔有一阵风吹过来,树上就有一朵朵细细的桂花被吹落下来,有些掉落在地上,有些掉落在她的发间。
那一刻,他心动了,他想到了岁月静好,现世安稳这八个字,他有一瞬间甚至不想去考取什幺仕途,只想和她成亲,在寿山村恩恩爱爱的过一辈子,他教学生读书,香玉教他们的孩子读书,一字一字,一句一句,人之初,性本善……
可是,他犹豫了,她那样美好的女子,没有权势,怎幺在这乱世中保护好她。寿山村的岁月虽然安稳,外面的世界却是战火连绵,于是他决定考上举人再去她家提亲。
然而,他还没有考上举人,她就嫁人了。那一夜,他挖出地窖里的酒,喝得酩酊大醉,对她的渴望让我心疼。香玉,香玉,我心悦你,你可知否?俞秀才呆呆的坐着,自小就是个自私凉薄的他,人在眼里只分为可利用和不可利用两种的他,竟然会一眼就爱上一个女子。
曾经他觉得他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子,以后凭他的本事他会考上状元,他的妻子会是有利于他仕途的高官之女,他虽不会爱上他的妻子,却会给她别的女人都艳羡的尊荣。
他这样的性格说出来会惹人厌,他不在乎,世人皆可利用,没有人值得他在乎。直到那一天,他遇到了她,遇到了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