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看着她花穴口流出的蜜液,心下感叹,一碰就出水儿,果真是个尤物。
取过干净的白帕,将还滴落着水的花穴擦拭干净,呈现在眼前的便是白嫩香软如馒头般的小阴户。
“此等美穴定能讨得男人欢心”,李嬷嬷盯着穴赞叹了一句,伸出两指分开了两片花瓣,露出了一大片粉红色的穴肉,让人一看便有肏弄的欲望。
李嬷嬷用连有银线的木夹子分别夹住两边湿滑的花瓣,再将银线缠于木椅两侧,两片花唇便被完全的分开,露出狭小的花穴口。
“贱奴,快流水!”,敞开的花穴被李嬷嬷用手掌用力扇打了几下。
“啊……”,薛绾绾被打得穴口微缩起来,抖着臀敏感地流出一股股水液。
李嬷嬷掬了一把花穴口的淫水,一道涂抹在她的阴核之上,光滑水亮。
“今日只是用死物替你开苞,所以不必惦记你的贞洁,今后乖乖地做一个任人骑的妓子”,李嬷嬷拿过一根大约两指粗长的圆柱形玉势,严肃地训诫着。
女子大都会对最先破了自己身子的男人有别样情愫,而官妓最不应该的就是对贵人产生感情,她们只须做一个以色侍人的性奴便罢。因此教坊司的所有官妓不出意外的话皆是由玉势开苞。
薛绾绾望着李嬷嬷手中细长的玉势,心下害怕不已,颤颤巍巍地答了句“是”。
李嬷嬷冷哼一声,将玉势移到了她的花穴口,“放松!”
薛绾绾呼了口气,将身子放软,不敢去看那玉势。
玉势在湿软的穴口处打着圈滑动摩挲,粉红色的肉洞渐渐由看不清变成了一道张开的小口。李嬷嬷见状将玉势的顶端强制地塞了进去。
“呃……”,薛绾绾不适地哼着,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穴突然嵌入,有些生涩的微痛感。
李嬷嬷专注地开着穴,等玉势顶端插进肉洞后,将剩余的一大截毫不留情地往前一推……
“啊——”,靠在椅背上的女人惨白着小脸痛叫,两行清泪不由自主地落下。身下生生地被捅开,传来一阵阵撕裂的刺痛,她万没想到破穴竟是这般痛苦。
李嬷嬷似没听到她凄洌的叫喊,拿过一张白帕放在她屁股下接住顺着玉势滴落的鲜血。
玉势被猛地拔出,薛绾绾倒吸一口气,痛的身体发颤。
李嬷嬷冷面地看着她被破开的穴,等血差不多留干净了才将白帕收走,锁在了一个木匣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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