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这样称呼您吗?”宋雨樵问。
他仍是呆了几秒,随即高兴地点头,笑道:“呵呵,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看见他喜笑颜开的模样,宋雨樵忽然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也腼腆地笑了。
“回去以后,好好工作。”乔振海说话的腔调突然变得有底气了,“只要你工作顺利,全国人民都跟着高兴!”
宋雨樵闻之错愕,扑哧笑了。当他抬头,他看见乔宇颂一脸不耐烦地从屋里出来,后面千叮万嘱的徐傲君。
徐傲君说:“你可千万记住了,知道没?”
“知道了、知道了。”乔宇颂回答。
宋雨樵没有当面问乔宇颂是怎么回事,两人向乔振海夫妇告别后,拖着行李离开了。
望着灰色的天空,乔宇颂想:多半想在岳塘再看一场雪,是不可能了。
距离高铁开车的时间尚早,他们决定放了行李以后,先去宋雁义诊的诊所看看。
不过,对于能否见到宋雁,他们却不抱希望,只因早些时候,宋雨樵给她发信息,她没有回复,给她打电话才知道原来她忙得不可开交。
到了诊所的门外,他们终于了解宋雁是何等忙碌。
即使义诊已经进行到第三天,排队候诊的人还是排成长龙。乔宇颂听得出来,有些候诊的病人并非本地口音,细听得知原来是特意从潭州过来看诊。
“这好几个专家号,免费排。换了在省医院,没点儿关系,得花多少钱才能排得上?”那人毫不避讳地说。
“想什么呢?”宋雨樵见乔宇颂怔忡,关心道。
乔宇颂遗憾道:“忘了问那天我爸妈来看诊,有没有看出什么明堂。”
“等他们有机会去析津,你再细问也不迟。对了,你不是说今年是他们结婚的三十五周年,他们想出门玩吗?你把我的卡给他们用就是。”宋雨樵道。
他不提这个还好,提了乔宇颂好气又好笑,说:“别说了。就因为这个,出门前我妈教训我了。说你给我太多好处,你不在的时候,我要好好‘守节’。”
难怪出门前,乔宇颂的脸色那么差。宋雨樵打趣道:“你不想守?”
乔宇颂翻白眼,道:“说话能不能不这么封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