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您这春水泛滥,是梦见了谁,与谁放浪交欢?”
他小声猜测:“让您甘心雌伏的,是掌门师伯,还是那个赠剑的前辈?或者您正梦见受人强迫,被我那当魔尊的师兄撕了衣物,绑着奸淫?”
都不是。
剑仙正梦见自己沉在泥潭底下,被一群小藤蔓兽当做乐园,五官与身下各个孔洞钻满触肢,抽插个不停。
而他远在魔道界的身体,则切切实实地承受着幼兽的索取,给捣得体液乱喷,泄了又泄。
剑仙耳中,触须抽插得巨响轰隆,听不见徒儿声音。
因此,他才侥幸错失徒儿话语中的讯息,没有瞬间联想师兄、重君、魔尊,不至于将淫梦发展到被触手与三人同上的境地。
要不然,等他醒来,意识到自己竟做了这般秽乱下贱的淫梦,污蔑师兄与重君品格,只怕要立刻闭关五百年不肯见人了!
那厢小徒儿也才记起这茬。
“啊,秽心丹一念淫起,我不应提及旁人,叫师尊白白梦见给那人淫玩。”
他亡羊补牢,抱起剑仙,在其耳畔轻语:“师尊,与您交欢的是弟子我。伺候得你如此快活的,自然也是弟子我。”
剑仙呜咽,应答一般颤抖不已。
此时他听见的,却是极意君绘声绘色的夸耀,描述被藤蔓兽肏起来能有多享受、多痛快。
剑仙更想知道,极意君此人,究竟有多丧心病狂!
他无法自控,被卷入极意君的叙述中。藤蔓兽疯狂掠夺,将他从下到上彻底贯通,他舌头被喉中伸出的藤条压着,吐在口腔外,连惨叫声都发不出。
人,已被串通后穴与喉口的藤蔓挑起,高高扬在空中!
“呃……嗯啊!”
龟息之术遭肏破,挺着被撑大的肚子,他感到身体在藤蔓上前后滑动,肠内的藤条快速抽插。
藤蔓生有疙瘩,粗大的硬物通过菊口,撑开肠道沿路往上钻,最后卡在幽门处。大量泥水被挤得喷出他的口鼻!
他双腿甩动个不停,夹在腿间的藤条将之缠住,又把人倒吊起来,鲜红口器钻进他阴户肏干。
“嗯……”
剑仙在床上低声喘息。
双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