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挥挥袖,入室闭门。
剑仙无奈,化光飞回论剑峰。
刚腾空,他就差点双腿发软栽下来:有人在移动他另一个身体!
双手双足的镣铐被解开,身体整个朝前倒。剑鞘露在体外的那头,狠狠地拍在地上,他只觉着从喉咙到胸,都被朝外猛撬了一下!
地上似乎铺有麻布,他身体倒下去之后,双腿仍如青蛙腿儿般张开,女穴中的花茎还插着。
那人把他蒙头盖脸裹起来,小声说了句什么,他听不清,却感到对方始终位于他身后。甚至连搬动他,也是如给小孩把尿一般,抱着左右两条大腿,让他私处大张,就这样端着走动。
途中似乎路过露天场合,风吹得他花穴凉飕飕地。
那人还同路人说话:“是啊,魔尊大人的赏赐你摸摸,可会滋水”
对方当真就伸手来摸,还拽走了花茎,痛得那身子差点当场尿出来。
仿佛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上般,剑仙低呼一声,匆匆落地,靠着树木,伸手按住那个不存在的器官。
待剧痛过去,他一鼓作气飞回论剑峰的居处,看也不看开窗等候的弟子房一眼,钻进屋,点灯,研墨铺纸,奋笔疾书。
此时他的身体,却好似正被泡在温水中仔细清洗,嘴里仍深深地插着剑鞘,上半身被迫绷得笔直,头上的麻布套子也没有取下来。
那人在他背后,一手洗后穴,一手洗前胸。
乳珠被捻得生痛,却听见那人在耳边说:“剑仙大人,我知道您在,别装了。这儿只有你我二人,老不死的已经叫你杀啦!”
是那个小魔修的声音。
年纪不大,二十出头,倒是深得长命的奥义。
剑仙笔下一顿,又飞龙走凤继续书写。
手转到前面,清洗他软软垂着的玉茎。
“剑仙大人,您别生气,小人知道今日冒犯了您。这不,替您把血污都洗了,杀的人也埋了,咱好好说话,成吗?”
喉咙里的剑鞘呢?剑仙分心想着,笔下未停。
那小魔修果然灵性,这就说到了:“您嘴里插的那个,小人真不敢动,万一您突然来个剑气爆发呢?没与大人您谈妥之前,只好委屈着些。幸好,这是您自个儿的爱剑。想来,给它品一品萧,您不会介意。”
介意!
剑仙差点写坏一张纸,幸好及时稳定心神。
他可没有听魔道中人废话的习惯,向来见面就杀。这小魔头,嘀嘀咕咕,到底是要同他讲什么?
那厢展开指技,娴熟伺弄他胯下玉茎,还夸他这柄尘剑生得好,但剑仙两个身体皆不为所动。
对方顿了顿,突然伸手一掐!
剑仙冷不防这招,抖两抖,落下墨点在宣纸上,索性不碍事,继续写。那边肉身也没啥动静,只玉茎更蔫了些而已。
“哼,剑仙大人,小的知道您有苦处,可装死也不是办法。”小魔修凑近了,恶意满满地说,“再怎样拖延,三天后您还是要被当众肏干的。说不定魔尊大人一个不高兴,就把你赏给下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