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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没有来时那么顺利,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前方有只落单的丧尸,体格很大,正沿着街道缓慢前行。两人靠墙躲避,打算等它走远再进小区。
然而那只丧尸却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突然扭头,直直朝他们的方向而来,不仅如此,四处都闪着荧荧绿光。
没有时间犹豫和害怕,白喻辰当即脱下背包往面前的丧尸身上压去,捂住它的血盆大口,变魔术般掏出一把水果刀,从它的头顶往下扎去,腥臭的血液喷了他一手。
丧尸瞬间失去了行动力,缓缓倒在地上。
白喻辰不管它有没有死透,捡起背包,拉着汤川一路狂奔。
也许真是求生欲激发出了潜能,一口气爬到了五楼,汤川都没觉着累,只是进了门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才有些轻微的喘气。
死里逃生,原来如此。
白喻辰将客厅的窗帘拉得严丝合缝,这才从包里掏出两只蜡烛,用打火机点上。火光微弱,却也足以将整个空间照亮。
奔波了这么些时日,汤川实在疲惫,只想好好用正儿八经的浴室洗个澡,然后放肆的在大床上滚几圈。
男主人的衣服都是规矩板正的长袖,汤川穿不习惯,打算明天再去男装店“洗劫”一波。将就着拿着自己的短裤背心打算去洗澡,却见温殊窝在沙发上,小嘴嗑个不停。
“这哪儿来的瓜子啊?”汤川问。
背包大小有限,这种不顶饱也没什么实际用途的,他们没拿。
“在家里找到的呢。”
汤川点点头,没有多想,开门进了浴室。
水是凉的,但淋在身上的时候,还是让他感觉冲去了一身疲惫。
汤川足足洗了二十分钟才关水,顺带将内裤搓了几下,拧干晾起来,这才回到客厅。
程剑又和发财在亲亲摸摸,估计很快就会更加深入的交流,汤川不想做电灯泡,吃了两个面包便回房间了。
他住侧卧,把主卧的双人床留给了白喻辰和温殊这两个长手长脚的家伙。
他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了。
难得有这种安逸的好住处。
本以为会一夜睡到天明,却在做第二个梦的时候,听到了开门落锁的声音,在野外住了两个月他警觉不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那人背对着他站在窗前,月光镀出他的轮廓,挺拔的背影一下与梦中人对上,汤川一下子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他连忙支起上身,痴痴的问,“是你吗?”
“不是我是谁。”男人将窗帘拉拢,室内重归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汤川怔住,瞬间清醒,“喻辰,你怎么过来了?”
“你好像很失望。你希望是谁?”
除了那个混蛋还能是谁。
他只敢偷偷的想,害怕提及,也害怕他和白喻辰之间出现这个名字。
他无法抉择。
所以汤川只是摇摇头,“你想多了。”
白喻辰走到床边坐下,右手握住汤川的后脖子,拇指在他细嫩的皮肤上摩挲着,“确定不说实话?”
虽然看不到他的脸,汤川仍旧感受到了压迫感,这是前所未有的。
这么生气?新仇旧恨一起算吗?
汤川内心慌得一批,仍旧强装镇定,“你要我说什么?”
“那就接受惩罚。”
话音刚落,汤川就被按倒在床上,柔软的唇堵住了他的嘴,灵活的舌在他嘴里肆意搅动,他头一次从白喻辰的吻中尝到了掠夺的滋味。
看来是真生气了。
汤川想。
于是当白喻辰撩起背心下摆放到他嘴边,让他咬住的时候,他乖乖照做。
白喻辰低头准确的含住了汤川的乳头,先是舔吸了几下,而后便用牙又啃又咬。
胸口的皮肤最为娇嫩敏感,疼痛感让汤川忍不住呻吟,“嗯啊……疼,轻点。”
白喻辰不知是没有听到,还是故意为之,又用手去大力的拨弄和拉拽,直弄得又红又肿。
“别弄破皮,丧尸会闻到血腥味。”汤川难耐的抓着他脑后的头发。
软软的发丝搔刮在掌心,痒至全身。
“哼!”
白喻辰这才知了轻重,手摸到了汤川的大腿根,在那嫩肉上轻拧两下,听得身下人忍痛的吸气声,低低的笑了两声,消了气。
他的动作开始温柔起来,一寸一寸的抚摸着汤川的肌肤,他的身体此刻好似一架乐器,正被人优雅的弹奏。
“嗯啊……”当温热的手钻进内裤里将下身包裹,汤川的呻吟从牙间溢出。
触碰到性器的一瞬,白喻辰明显兴奋起来,他敷衍般揉弄几下,便将手指往后探去。
穴口被外来物入侵,汤川一下从情欲中抽离,在黑暗中准确无误的抓住了那作恶的手。
“不愿意?”白喻辰声音低了个度。
汤川沉默了。
他享受与白喻辰的性,但如果要做
', ' ')('到最后一步……他莫名心慌。
他也摸不准自己什么想法,只说,“我还没准备好,下次吧。”
“不要,你骗我。”白喻辰强硬的掰开那两条纤细的腿,将汤川的膝盖压在他自己胸前,扶起粗硬的肉棒就准备往里捅。
“你别这样,我害怕。”汤川慌乱的抵住他的肩膀,“我下次一定不拒绝你,好不好?”
“……”
白喻辰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吐出,妥协道,“让我射出来。”
汤川松了口气,手往下探,握住顶在自己屁股蛋上的性器,熟练的撸动起来。
白喻辰喘息着,换了个姿势,将他揽在怀里,闻着发丝上洗发水的清香,亲吻那细腻的脖颈,手也不忘伺候着小汤川。
抱在一起射了两次,两人又在被窝里亲亲摸摸了一会儿,白喻辰才离开。
汤川这一觉睡得很沉很畅快,他梦到那些离开的人,都回到了他的身边。
“起床了。”
白喻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汤川一瞬间从床上弹坐起来,差点撞上他的鼻子。
“起这么急干嘛?”
昨晚他也是用这动听的嗓音在他耳边说着些暧昧又甜腻又下流的话。
汤川的脸又烫又红,他不自在的用手扇了扇风,“我想上厕所。”
说着,便下床穿鞋,擦着白喻辰的肩膀出门。
他心想,还好在白喻辰走之后穿上了衣服,这满身青青紫紫的痕迹,实在太色情了。
汤川没有看到,在他转身的一瞬,白喻辰盯着地上的几团卫生纸,笑意消散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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