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总监,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品尝的红酒,是谁送来的呢?”
言抒闽挣开双眼,迷离的看着贺继璋,摇了摇头。
贺继璋的笑意更深了:“是钟煊呢!”
言抒闽的动作僵了僵,眼光有些明晰起来。
“怎……怎么会……他消失快一个月了,我们都找不见他。他来找你做什么?”
“来找我办离职啊,还送了我红酒做临别礼物。他说他再也不回来了。你说,他是不是很贱?”
言抒闽完全停止了律动,急忙问:“那他有没有说他要去哪里?”
阴霾像是一下子铺进了贺继璋的双眼,他伸手轻轻扼住言抒闽的脖子抚摸,说:
“先回答我的问题,钟煊是不是很贱呢?”
贺继璋并没有用力,但言抒闽还是怕的用双手扶住了贺继璋扼住自己的手臂。
“你为什么这么恨钟煊?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跟你说过的钟煊有爱人,他们在一起很多年了,不可能……”
贺继璋的手猛的收紧,掐断了言抒闽的话,表情狰狞的渗人:
“我也一样啊!我不也一样有老婆!你还不一样被有老婆的我干!”
贺继璋将言抒闽掀翻到书桌上,而后扑了上去,又一次将欲`望狠狠捅进言抒闽的后`穴,猛烈的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插到最深。龟`头摩擦着撕裂的伤口,血液又一次流出,肌肉结实紧致的腿上布满了一条条红色的痕迹,酒的、血的,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言抒闽疼的快要晕厥,双手紧紧攀着贺继璋的肩膀,口中发出的不似呻吟更像惨叫。
“不可以,我真的受不了。求……求你……”
“要……要死了……绝对……没有开玩笑”
“好痛,真的好痛,真的受不了了……求你……贺总……”
贺继璋像是没听到一样,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言抒闽再也无法忍耐,猛的起身咬住了贺继璋的肩膀,眼泪滴滴答答的落在男人的脖颈。
贺继璋终于停了动作,有些无奈的看着言抒闽满是泪痕的脸。
“那怎么办呢?不是说好满足我才放过你的吗?”
“我可以的,我可以满足你的……用上边,好不好。”言抒闽攥着贺继璋的衣领,求饶似地讨好道。贺继璋叹了口气,抽出了仍然抬头的欲`望,躺回了椅子上。
言抒闽赶紧翻身下了桌子,跪在贺继璋的双腿。贺继璋的性`器狰狞的昂着头,铃口挂着透明的液体,粗大的阴`茎上还粘着言抒闽内壁里的暗红色。言抒闽抬头舔了一口,性`器的味道、精`液的味道、酒的味道和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