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通以后,史歌就泄了气。
“我还要时间去辞职。”史歌第一个想的是,好合好散。
“明天就弄好了。”相离拉着史歌走进了自己曾经的公寓:“这是我家,以后就是公司的一部分了。”
史歌知道相离跟秦人军的关系,明白他说明天就弄好了,自然可以弄好,于是也死心的踏地的决定跟着相离大干一场了:“要连起来吗?”
“你决定。”相离倒是大度,他对于这种事情并不是很在意,工作场地对于相离来说,只是一个形式,只要电脑和wifi,让他做马路边上,他也不会介意。
史歌看着相离家里虽然被烧过但摆设陈列皆是品味的时候,心里叹口气,相离这样的人,多少个人里头也刨不出来一个,偏生没有什么出生,如是有曾科那样的命,只怕兰卉早已经与他订婚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前途未仆。
出来公寓,相离想送史歌,却遇到了个自称认识自己的人。相离便同史歌道别,跟那个人坐在了最近的茶楼里。
茶楼不大,只有三层,是民房改造的,实在没有办法同云天商厦的格调想必。那号称新茶的铁观音发出淡淡的茶香,尿尿的热气腾在昏暗的灯光下,让这种茶楼显得有一丝的暧昧。两个男人临着窗子坐着,不知道是较劲还是思索,都没有开口。
“相总,我叫卢思进,初次见面,请多关照。”路卢思递过去一张名片。
相离看着名片,脑子里搜索着有关卢思进的一切信息。他不认识这个人,也不晓得他的身份,更无法猜着他一定要同自己谈一谈的动机。
“卢思进,云天地产总经理。”相离心里念着卢思进的名片,灵光乍现。
云天地产,这名字实在是跟云天商厦很相似,世界上自然没有巧合,如果不是巧合,那么就是人为刻意的安排。
卢思进既然跟云天商厦有关,自然跟曾科的交情不会很浅。凑巧自己刚买寸土寸金的阳春白雪买了两层楼,相离笑了:“原来是曾总给了我一条生路。”
卢思进听了相离的话,眼前一亮,赞叹道:“相总果然智慧过人,只看我的名片就猜出了我背后的主人。”
相离一惊,目测卢思进并不是那种甘居人下的人,为什么称呼曾科为主人,无非分两种,第一种靠实力碾压,另一种就靠过硬的交情。
和平年代里,想要有过硬的交情,要么就是救人于危难,要么就是世家的相处。卢思进自然不会跟曾科有世家的关系,自然只能是在落难的时候曾科拉扯了他一把。
不过一碗茶的功夫,相离已经把前后想的通透了,笑着往身后的太师椅上一靠,说道:“说罢,曾科要为难我还是要羞辱我,劳烦你不要拐弯抹角,没有意义。”
听了相离的话,卢思进愕然。他走南闯北多年,可像相离这样通透的人,实在是不多。即便这样通透的,都是饱尝人情冷暖的,不会有他这样的年轻。难怪,难怪兰卉大小姐会放弃曾科而选相离。
诚然男人们衡量人的标准跟女人们衡量一个人的标准,不会再一条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