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都扁了!”一说饿,这货才意识到自己也饥肠辘辘,不由的,一个电话拨到了灵儿那里。劈头就问:“我和我的伙计忙了一天,还没吃饭。”
灵儿也是聪明人,知道这小子想什么,就爽快答应:“行,你先过来撒,我带你下馆子!”
“下馆子可不行!我老林好歹是观音堂的堂主,手下二百个弟兄,在海州道,怎么也算一号人物。再说,我这样的齐天大帅,能赴你的饭局,那是大大地给你面子,你丫就请我下馆子?”林俊鸟油滑的道。
灵儿为大小姐昏迷急得团团转,这时林俊鸟就算要她去杀人,她都愿意。闻言就咬牙道:“那你说,去哪吃?”
“我说,最起码也得五星级饭店,主打菜得有象拔蚌、刀鱼,主打酒得有茅台、拉菲之类,主打烟,来一条紫气东来。否则,不符合我的身份!”听他小子坐地起价,把柳七娘惊讶得差点没跌一跤。
灵儿有求于他,哪有不答应的,不暇思索的道:“行呀,你推荐一家嘛!”
“爽快,上宝龙福怎么样?”宝龙福是他小子的地下情人水瓶儿开的五星饭店。不多会儿,水瓶儿就接到了俊鸟那货的电话,听说是别人请客,这美艳少妇心中有数,亲自安排去了。
打完电话,林俊鸟兴奋得什么似,一头钻进副驾驶席,忽听柳七娘又像小女孩跟大人要糖糖一样:“老大,我下面也饿”
“嗯?”俊鸟这货就是一愣,心说娘西皮的,这鸡儿小娘皮咋那么直接呀?吊。不由的,他就忙是笑骂道:“嘿你个婆娘,上瘾了不是?想干那事,怎么也得晚上来。再说,饭都没吃,做那事很伤身,别闹了,开车吧!”
柳七娘欲求不满,便噘着嘴,老大不情愿地启动小车,奔着宝龙福驶来。
须夷到了宝龙福大酒店,水姨专门为他小子准备的专用豪华包厢再次派上用场。早有服务生出迎,引领二人上楼,俊鸟让柳七娘先进包厢,他自己借遁,摸入水姨的办公室来看水姨。
此时水瓶儿在办公室给大堂经理训话。看情形,那倒霉的大堂经理犯了什么过失,委屈得像个犯错的小学生,在老师面前领罚呢。
再看水姨,她显然气得不轻,一张脸冷得直掉冰碴子。忽见俊鸟这货摸进来,她就是一愣,匆匆打发了大堂经理,气笑着道:“臭小子,想起我来啦?你就是猴子,四处流窜,想见你一面,比让一头牛穿过针眼还难!”
林俊鸟先把办公室门反锁上,随即,便在水姨的脖子以下、肚子以上溜了一眼,心说我草,原来水姨穿制服的样子也性感得一塌糊涂。想着,他小子便大肆吹嘘道:“水姨,我那不是忙吗。就在来这之前,我刚率领二百个兄弟出去拼杀,把桃源镇地面的地头蛇跑狗打得落花流水、海枯石烂!不信,你摸我肚子,饿得都快贴后背!”
水瓶儿被他抓着手摸,就气笑道:“海你个大头鬼,还说是高中生,连成语都不会!你饿的话,我冰箱里有西瓜,去拿西瓜吃!”
这美艳少妇显然也很忙,案头上一堆报表合约之类的,打发了俊鸟,她就马不停蹄坐下来批阅件。抬眼见他小子果然拿出西瓜,吊儿郎当地歪坐在沙发上吃得津津有味。水瓶儿就拍了拍脑门,看着林俊鸟,以商量的口吻道:“俊鸟,跟你商量个事呗!”
“神马事?水姨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观音堂二百个弟兄就是你最坚强的后盾,说!”
“是这样,我在步行街新开了一家夜总会,投资三百万,本来一帆风顺。没想到还没开张,占着那一片刮地皮的哥就派人来跟我谈判,说要一年最少二十万保护费。让我看着办!”
“哦,哥?”林俊鸟不止一次听到这个名头,对了,以前听黄细细提过此人。还说此僚跟她男人赵彪实力不相上下。想着,由于不明水姨的意思,这小子就试探性的问:“那,你有什么打算咩?据我所知,哥跟彪哥在海州道上齐名。”
水瓶儿大发牢道:“我真烦透了这些个赖皮狗!死赖皮狗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残暴没人性!给他们二十万,还不如给你!”
“啊?给我?”林俊鸟没想到水姨是这个意思。她的意思就是傻子也听得出来,是要他小子把哥踩下去,让他派自己人看场子。
水瓶儿敢情把他吹上天的牛当真了,见他惊讶成这样,不由的,她也是一脸错愕道:“俊鸟,你观音堂不是有二百个弟兄嘛。你派几个人坐镇我的夜总会不好嘛。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要做的就是把哥赶出步行街,我还可以给你加码,加到五十万,满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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