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老妈进城干啥?”这家伙才知道老妈进城跟张高兴没啥关系。
“你说干啥,你老妈我的结拜姐妹付贵兰。付贵兰你记得不?”
“付姨,我怎么不记得?几年前她在酒店请咱一家子吃饭,把咱家那个冷嘲热讽。她有几个臭钱就显摆!”俊鸟那货听说是付贵兰从广州回来了,顿时就陷入了一片回忆。可惜这些回忆,不怎么愉快。
可是接下来老木说的一句话差点没把这货跌一跤:“你付姨刚从广州回到海州。这不回来就给我打电话,请我到宝马酒店吃大餐!”听江雅兰的口气,她显然很高兴,话锋一转道:“我就在酒店门口等你。你小子快点滚过来,啊。不来有你后悔的!”江雅兰没有给儿子回话的余地,说完就掐断电话。
听老木说得这么严重,不去就有后悔,他小子不敢不从。当即起床,简单洗簌后,便下楼退房。由于昨晚上这家伙把柳七娘打发走了,所以出来的时候没有见到柳七娘。不过,她看到了宝小甜。宝小甜背着个书包,在公交站台那儿等车。他一看过去,恰好宝小甜回过脸来,这样就四目相对。
宝小甜欢呼起来:“鸟哥哥!”只见小丫头兴冲冲地飞奔上前,死抓住他,好像怕他飞了一样,奶声奶气道:“鸟哥哥,打你电话不接!讨厌!”
林俊鸟翻出手机看,果然有几个未接来电。随即,他就撒谎道:“小丫头,不是不接,是我没听到,对不起哦。”
宝小甜嘟着嘴道:“鸟哥哥,机车呢?”
“机车?噢,在兰苑小区,我住的那个楼下!”
“有车你干嘛不骑呀?对了,我要去舞蹈学校上课了,再迟一点要迟到哦!”小女孩说着,一蹦一跳地跑回站台,回头喊一句:“鸟哥哥,下课我给你打电话!”
这家伙懒懒地答应了一声,看见宝妞上车,想了想,觉得还是把柳七娘喊过来。开辆车去见付姨,免得她说话带刺。想到这,给柳七娘拨去了一个电话,不想女杀手关机了。气得这货跺脚,没奈何,只得回兰苑小区骑宝小甜的机车。骑上机车,直奔宝马大酒店。不多一会儿,这小子来到宝马大酒店,只见老木身边站着一个打扮时髦的妇女,身段高挑,风韵犹存。她就是老木的好姐妹付贵兰。
“付姨,你越来越年轻了哦。”这小子嘴巴倒甜。
付贵兰那个死娘们猛地扭回头,兜眼见到林俊鸟,忽是眼神闪烁的偷笑起来。面带讥讽道:“俊鸟,我怎么听村里人说,你那个男人的物事不行。嘻嘻!”
一句话气得江雅兰脸上发绿,分辩道:“贵兰,你可不能睁眼说瞎话。我家俊鸟是银枪小霸王,他好大家伙,怎么可能不行哦?那都是别人造谣!”
嘿这死娘们,不是说刚刚从广州回来么?怎么甜水寨的破事连她都听到啦?他奶奶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下,老子出大名了!想到这,这家伙脸色超囧。
付贵兰本来就是个八卦婆,这么大的八卦她哪肯放过。随即,她就丢白眼道:“绿萼姐,你着急啥子。现在医学发达,真不行也不是啥大事情,去大医院看个专家,包好。说完不理她了,扭脸问林俊鸟:“俊鸟,你说说,真是被强人吓的呀?是谁呀?这么牛叉。”
林俊鸟对这个烧娘们是相当的无语,见她说话阴阳怪气,话中带刺儿,便赌气道:“我确实不行,我是蔫鸟,付姨你开心了吧?”
付贵兰听了林俊鸟如此说,偷笑地看着江雅兰:“看看,俊鸟自己都说不行!你还要狡辩——”这妇话没说完,忽然她包里的手机就急响起来。拿起一看,是老公打来的,看到那个名字,付贵兰就气不打一处来,用力一摁拒听键,骂了句:“那个大萝卜,他背着老娘包了个女大学生,以为老娘不知道!有俩钱就得瑟,早晚阴沟翻船,哼!好在老娘有儿子孝顺,才不理那个花花货!”赌气扔了电话,不料,电话再次响起,付贵兰又摁,电话再想。
急得江雅兰催促道:“死贵兰,你接下会死啊?快接你的电话,完了我得替我家俊鸟伸冤!你要是不信,等下叫俊鸟脱了裤子,你验验货!”
付贵兰一听让她验货,就银笑道:“行啊,我接完电话来。”拿起一接,听了男人说的话,付贵兰忽然一蹦老高,尖叫道:“啊?儿子出事啦?你这个短命鬼,挨千刀的,这么大的事不早点说!神马,儿子被打的,伤势重不重?在一医院?好,我马上来!”
一听儿子出事,付贵兰失魂落魄,板着一张死人脸,两腿发抖道:“绿萼姐,我儿子出事了,怎么办呀?说是被一大伙人打伤了。听那个短命鬼的口气,伤得不轻,我怎么办呀?”说着,哇的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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