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鸟咂巴了下嘴,问道:“咱们镇上,现任妇女主任是谁呀?”
“区小丹,区别的区,多音字。这婆娘就是个泼妇,在妇女大会上骂了我两回。我恨死她了!”一说起区小丹,柳青就恨得咬牙切齿。
“她为什么骂你呀?”
“我哪知道呀?我没给她上贡,看我不顺眼呗!”
“上贡?送礼?妇女主任又不是啥肥差,谁爱当不当。”俊鸟有些不解的看了柳青一眼。
柳青有些犯晕道:“是没啥油水,关键是走出去有地位撒。我不当别的,就想把区小丹挤下去,老娘非报这仇不可!”
吃货又是不解的看了她一眼,摇头道:“现在妇女主任很累人的,像什么医保、养老保的钱都归妇女主任过手。光是这个帐目,就有得忙活,挨家挨户跑腿,很累人哦。你这边搞农场,在村里当个主任还可以,到了镇上,你的农场怎么办?”
“让给我妹呀,以后我一边搞仕途,一边做生意。俊鸟,你别小瞧我哦。”
“呃,做生意。我看你这婆娘,想一出,是一出。一个妇女主任,算个屁的仕途哦。到了镇里面,连级别都没有!”
“我不要级别,只要把区小丹那三八挤走,我就呆在那个位置。然后嘛,做点小生意。我很会做生意的,你别小看我!”
忽听她要出让农场给妹妹柳蜜,这货心里面咯登了一下,表面上装作无风无雨的道:“难怪啊,你那个妹天天在你家帮忙。”
说起妹妹柳蜜,柳青就是两眼发直,叹气道:“我妹命苦,奇怪,这几天她动不动就一个人傻乐。一问,她就说要同妹夫离婚。搞不懂离婚有啥好乐的?我都怀疑她是神经病。”
“哦,可能她觉得吧,认为这是一种解脱。”这货心里有病,表情有些尴尬。想想最近,柳蜜想孩子都快想疯了,说起来也怪可怜。
见得他这样说,柳青又是想了想,不解道:“俊鸟,最近一段时间,蜜跟之前完全不一样,像变了一个人。以前吧,她几乎从来不笑,很内向,不怎么说话。可是最近,她动不动发笑,一个人在那笑得起劲。你说,我妹是不是外边有人呀?”
“啊?”林俊鸟就是大吃一惊,心说我草,都说女人有直觉,看来这话不假。想着,便忙是打马虎眼的道:“这个,我不清楚耶。你不会是抓到了什么证据吧?”
“证据?这个没有。我就是凭直觉,猜的。”
吃货心说你猜中了,你妹确实外边有人,那个人就是我!不过,搞清楚哦,不是我要那啥的,是她对我老林死缠烂打,非要那啥的。这家伙越想,越是有点儿风中凌乱的感觉。实在是这个话题不宜深入探讨,万一说漏嘴,柳青肯定炸毛。想想赵大仙就是没答应帮她忙,她竟然就做局搞臭赵大仙。女人报复心一起,那真的很可怕。这么想着,林俊鸟就忙是岔开话题,笑道:“时候不早了,你先回。至于你打算去镇上当妇女主任,我试试看,帮得上最好,帮不上,你也别怪我!”
“行,我吃完早饭,就去李阿瞒家,有消息马上电话你!你别关机呀!”两个商议妥当,分道扬镳。
柳青前脚刚走,后面老木江雅兰就推门进来,见到他小子躺在床上,便是欢喜的道:“我的儿,这个礼拜你死哪去啦?也不说给家里打电话。害老娘担心你!”
“老妈,我有什么好担心呀。你管好自己先,我出去无非就是挣钱还债。”
江雅兰见儿子没缺胳膊少腿,就放下心来。忽然她一拍大腿,想起什么来道:“对了,咱村里那个女大学生,副支书,叫杨什么?她来家找了你几次。是不是有啥子事哦?”
听老妈一说,俊鸟也想起来了:“你是说杨静吧。哎呀,我得赶紧找她一下!有好消息!”这货穿起衣服,也不梳洗,打门便走。丢下江雅兰在家喊:“你个小短命鬼,你就是猴子,坐不住,吃了早饭去呀?”
俊鸟那货有利好消息,哪顾得吃早饭,一路绿柳夭桃,走来村委大院。就见杨静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服,在大院的桂花树下做早。做得一头细汗,见得林俊鸟从哪里冒了出来,便是收起架势,热情的迎接出来道:“俊鸟,这个星期你上哪去了呀?我打你电话不通,上你家找你,你妈说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眼见这青春洋溢的女大学生急成那样了,林俊鸟就故意卖关子道:“你找我,是在等孙姐的消息吧?”
“对呀,我想知道,孙总考虑得怎么样?”杨静说话声音甜嫩极了,跟她聊天,林俊鸟感觉很舒服。看着她灵动的大眼眸、萧萧的小嘴儿,面皮白净,如同凝脂玉般,嫩得能掐出水来。这家伙一见到她,就有种想去亲一口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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