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鸟偷摸打开赵林的婚房门。房内黑灯瞎火,这家伙也不好开灯,自顾拿管小手电,睁大眼看,越看越火大,暗骂你妹,早听说老赵卖地皮,捞了大把肥水,这是真的啊。
看看,全套精美的红木家具、宽大得可以打滚的大床、大屏的等离子电视、贴墙放着的高档大衣橱,一长溜排满了半边墙,里头挂了上百件名牌服饰,几十双的名鞋,俨然一间高档的皮具店。
小魂淡上回没留心瞧,这次瞧了咂舌连连,心说我草,原来当村官好处这么大!
再一想,赵林家的房子,一楼跟二楼那是差了几条街。一楼客厅的地板是水泥地板,家具神马的都不起眼。电视机还是九十年代流行的又傻又笨的砖头电视,人一进门,还以为村主任是个清官哩。哎呀,赵林这头老狐狸,狡猾狡猾地啊。
不旋踵就听院内传来柳青尖锐的叫骂声:“赵林你个鸡儿的不要脸,出来说话!”
“嗯?”那赵林跟着乡里的考察团,去周边发达县市游玩了一大圈,美着呢。不料到家就听见刺耳的声音,还点名道姓,骂他不要脸。赵主任心里的火头噌的就起来了,心说哪里来的蠢妇,敢骂老子?吭哧打出门,兜眼就见村里的妇女主任柳青,家院内叉着腰,一脸没好气。
“我道是谁,原来是柳主任。有话好说嘛,嚷嚷啥呢?”赵林赶紧的堆笑道。这个柳青是出了名的大嗓门,是个撩她一下,就要坐地撒泼的主。赵林还真怕她把村里的人吸引过来。
柳青有林俊鸟撑腰,哪管是谁,先骂痛快了再说:“好说个屁!姓赵的,看你鸡儿的人模狗样,原来是个下作东西,不要脸!还我的内库撒!”
赵林的笑脸就僵住了,神马,内库?他脑子不够用了,一阵风打出来,嘶吼道:“你个鸡儿的龟婆娘,你哪里喝多了马,在老子家的门前撒泼?你再胡言乱语,老子大耳刮子扇你!滚,滚蛋!”
柳青她娘们叉着腰,更加来劲了,猛泼狗血道:“赵林,你别敢做不敢当!有人亲眼看到你,偷了我的名牌内库,藏你家二楼了!你甭跟老娘嚼舌,快还给老娘!你敢动粗,就打0报警!”
神马,我偷你内库?赵林心说马勒个巴子,我赵林用得着偷你一个臭女人的内库啊?这不是污辱老子嘛。这么一想,差点没笑疼肚皮,忙是挥舞着拳头回敬道:“吊,鸡儿的老娘们,克夫星!你他娘的笑死一百零八个人,我赵某人又不是打光棍,偷你内库干毛用哦?”赵林觉得这事太滑稽,忍不住咧开了血盆大嘴,嘎嘎的笑出声来。
“笑你娘哦?你说你没偷,敢不敢进去搜?”柳青看到赵林这副吊样,她也有点心虚,万一俊鸟他小子看错了人,那就丑到姥姥家喽。
“嘿!”赵林一怔,忙是笑得合不拢嘴道:“搜就搜,进来搜!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找不到,你得赔我一万块精神损失费!”
“一万块,你不如去抢哦!”赵林杀鸡扯脖,柳青禁不住头皮发麻。但是呢,她没有退路了,就硬着头皮上楼。吭哧进入婚房门,赵林一伸手摁亮灯,忙是吃吃阴笑道:“你个鸡儿的老娘们,搜吧。我没偷,你能变出来嘛。”柳青不打话,一径走到梳妆台前,翻箱倒柜。赵林差点没笑破肚皮,在那斜着一对奸人眼调戏柳青道:“看看,木有吧?我老赵想要甚样的内库没有,还要偷你的?哟哟,没想到你这克夫星,两个球球蛮大!P股也蛮大!”
“嗯?”柳青一点红暴起,忙是翻白眼回泼狗血道:“大你个鸡儿的臭屁狗哦,再大也没你婆娘的球球大!你就得瑟啊,老娘搜出贼赃,看你怎么下台哦!”
赵林哪里骂得过柳青,听到臭屁狗字眼,气得暴跳道:“你说谁臭皮狗?你别过分!不然老子那啥了你!”
“你敢!没王法啦?”柳青屋内转了一圈,别说内库,一根+毛都没捞到。这下心里打起了鼓点,暗道那小魂淡,把老娘害惨了。他明明说放在抽屉,抽屉哪有哩?就走回梳妆台,把最底下的抽屉一拉,我的个娘哎,可不是?她上千元的开裆丝袜还有内库,就藏在抽屉里!柳青就松了一口气,像发现新大陆,忙是一蹦三尺高的嚷嚷道:“好啊,鸡儿的老王八羔子,还口口声声说没偷?这不是我的,阿玛尼!我有发票,你赖不掉了!”
“啊?”这下子,轮到赵林头皮发麻了,他还在古怪,这克夫星的内库怎么跑我家来啦?吭哧走前来看,一看下连嘴巴都合不拢了。脑内转得飞快,暗暗大骂是哪个缺德鬼,作局害我?这下怎么办?一旦柳青广播出去,这可是丢祖宗面的大丑闻。到时候,他这村主任能不能当下去都是个大问题!
这个赵林当了多年的村主任,见惯了乡镇官场你争我斗,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一咬牙道,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这鸡儿的娘们梳笼了,免得她坏事。这货隔三岔五的吃酒席,养得那壮,两条粗大胳膊一兜,把没有防备的柳青抱翻过来,叭唧叭唧乱亲道:“莲莲,我喜欢你!咱们困个觉觉,快活快活!”说着不顾柳青挣扎,一扔扔到席梦思大床上,挺身压了上去。嘶!偏偏柳青穿的半透明的薄纱紧身衫,赵林不费吹灰之力,从两边一分,撕个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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