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和芙潼生得不像。
司沂心中又涨又麻又酸又气又委屈。
芙潼的腰都被他胸腔里气的怒意给攥疼了。
她禁不住的一嘶哼,不等孟璟淮提醒斥责他。
司沂放了手,他一放手,孟璟淮就把芙潼往他身边拽,司沂趁机折断了他的剑,震麻了孟璟淮的手,两人打了起来。
芙潼刚过去,又被他拉回来身后。
“别打了...”
说也说不听,毕竟司沂久战沙场,孟璟淮起先是个文臣,习武没多久,很快落了下风,被司沂给挟制住了。
芙潼跑上去,“司沂!”
“收起你的剑!”男人不听!
芙潼只好威胁,“不然,我就再也不搭理你了,让你生死自灭。”
这句话很奏效,他把剑丢了。
芙潼走过去要把孟璟淮拉起来,司沂拽住她的手腕,嘴上没有说话,眼里都在说:别走,别抛下他。
芙潼斥责,“松手。”
小姑娘漂亮的眼里剧是对另一个人的担忧,没有分一点给他,有的也只是责备,司沂松开了手。
颓丧在一旁。
芙潼把孟璟淮扶起来,司沂在前面拦着,像一座小山,挡在前面,把路都给拦了。
芙潼说,“你先出去。”
司沂面上更是受伤,“.......”又不敢在芙潼的气头上再惹她,强忍着不甘心,巴巴退出去,他也不走远就在门口。
孟璟淮面露痛苦,罪魁祸首就在门口,打伤了人,他还有脸委屈。
“出去。”
“回你自己在的地方。”
司沂不走,漂亮的眼尾都气红了,芙潼要说的话全都被他的委屈样子都被憋住了,话没说出来,恐怕看着糟心,芙潼把门关上了。
司沂怎么都看不着了,因为他听到芙潼把窗桕也关上了。
“璟淮哥哥,你没事吧?”
芙潼把身上能用的药都给拿出来了。
司沂并没有真的动手,不过是胸腔震疼了半响,这会子已经好了。
“潼儿。”
孟璟淮没说好不好,他只拉住芙潼的手,知道司沂还在门外。
故意拉着她的手问她,“潼儿,我和司沂在你的心里谁更重要一些。”
芙潼紧张孟璟淮的伤势,正翻来覆去的查看,没有在意,脱口而出,“自然是璟淮哥哥更重要,司沂怎么能和璟淮哥哥比?”
“我是你最重要的人吗?”
芙潼毫不犹豫的点头,“嗯。”
孟璟淮满意了。
外头的司沂,心里跟刀割一样,手再疼也抵不过心里的疼,疼得他整个人都慌麻了。
孟璟淮没有外伤,可他一直拉着芙潼的手,“潼儿,在满江奔波,自从收到了玢柳的信,我就过来了,你陪陪我。”
芙潼说好,“璟淮哥哥歇息吧,我那里也不去,守着你。”
“嗯。”
一直等到孟璟淮呼吸平稳,芙潼准备出去看看,替孟璟淮掩被褥的时候,看到她手腕上干涸了一半的血迹。
转过眼看到滴在地上的血迹,还有沾了血的断剑,想起来司沂受伤了。
没有想到,男人还蹲在门口。
一听到开门的声音,立马抬起头沾了起来,刚刚没人要的可怜小狗样,又恢复成了压迫人的小山。
唯一不变的是他的委屈,甚至加重了。
“......”
芙潼看向他的手,掌心黑乎乎的血迹吓人得很,地上凝了一小滩血。
芙潼皱起了小眉头,“为什么不去找郎中包扎?”
司沂拧着俊脸,咬牙切齿的憋着气。
翻过来看,他的手特别严重,整个腕子都白了,伤得比看起来还要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