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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争春跨坐在雪未降胸前,只是虚坐,双腿撑着力道,软着声音求着高宜风:“主子,奴好难受。”他拉着高宜风的手往自己身下摸,骚水早已泛滥。
他虽穴也肿着,但好歹也敷了一夜又大半天的药,总比他身下的弟弟好的多了。
高宜风了然地看了他一眼,抱起梅争春压在了另一边,鸡巴也从雪未降的身体里抽出来,雪未降只是身体一阵抽搐,鸡巴流出尿液,花穴更是涌出大股被堵在身体里的淫水,一丝声息也没有,头一歪彻底昏过去了。
梅争春勾着高宜风的腰肢,两个小穴用力,湿滑的小穴非常轻易地就排出了里面的药玉,梅争春掰开自己的双臀,媚眼如丝:“主子想先用奴的哪个淫穴呢?”
高宜风话不多说,压着梅争春捅进了菊穴里。
梅争春穴里吃疼,低低地惊呼一声,不过很快就被体内的大鸡巴带了快感,他今天尽是看主子和弟弟的活春宫了,身体其实早就泛起性欲,只是他原本是不想破坏弟弟的初夜的便一直忍着,可偏偏他弟弟不争气,伺候不出来主子第二发不说,反倒是差点被主子操死过去。
这会子淫穴终于吃到了大鸡巴,梅争春爽的眼角都泛出红色,声音如泣如诉:“主子,啊啊,主子,操的奴儿好爽呀,奴儿的淫穴好欢喜,主子呀啊啊啊,奴儿,奴儿要去了,才刚被插就要被操出来了啊啊。”
梅争春扭着腰,后穴死死夹着鸡巴,而自己的小鸡巴不用碰就真的如他浪叫里的,后穴刚被插,还没挨上几下操,就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高宜风捏着射过后半软的小鸡巴,揩了一把残留的白浊,强硬地塞进梅争春的嘴里,带着笑意说道:“四师兄如今真是不耐操了,才刚插了几下就射出来,可别像你弟弟一样,没把主子伺候出来自己就被操昏了。”
梅争春含着高宜风的指头,身下挨着操,嘴里的指头也毫不留情地搅弄,从上到下都被玩弄着,人却爽的小鸡巴又硬了起来。
见状,高宜风收回手,在小鸡巴上拍了一下:“瞧瞧,说着又硬了,射空了怎么办?”
梅争春双腿交缠勾在高宜风的腰上,将高宜风朝自己身体里拉,恨不得把主子整个吞下去的模样,餍足又无所谓地说道:“奴儿的鸡巴是长来给主子玩的,主子要是不喜欢就绑上,要是喜欢看,奴儿射空了精液就射尿。”
“主子,啊啊,主子,把奴儿操尿好不好?”
高宜风对他这幅又骚又浪的样子最没抵抗力,双臂一用力将人从地上抱起来。
“啊!”梅争春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与高宜风相连的地方,身后的鸡巴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顿时爽的又射了出来,再这么下去,估计很快就真的会被操尿了。
高宜风搂着梅争春湿滑的屁股,往这屋子那头的走过去,每一步,梅争春的身体就跟着起伏一下,鸡巴就在深处小幅度地操干着,爽的梅争春张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吐着艳红的舌头啊啊乱叫。
高宜风看的兴起,低头将那露出的舌头吃进嘴里狠狠吸允。
“唔唔。”梅争春被他吃舌头吃的舒服,小舌也灵活地在主子嘴里乱舞,明明武功比高宜风高得多,却没一会就被他主子吻的换不上气来,面红耳赤地求饶。
“骚货,睁开眼睛。”高宜风终于放过了被吃了个通透的舌头,重重地打了一下梅争春的屁股。
“呀!”梅争春吃疼,睁开眼,软软地靠在高宜风怀里,嘴里的呻吟带着哭腔细弱而娇媚:“主子慢点,啊啊,啊,主子操的好深,奴儿要被主子操穿了。”
“主子磨的骚穴好美啊。”梅争春竟然还有余力扭屁股,一副恨不得被操穿的骚样。
雪未降被浪叫声叫醒,四肢酸软地躺在地上一滩又骚又热的淫水里,被汗水糊着的眼睛看不清楚,但是能分辨出他的哥哥正被主子抱在怀里操。
他回忆起昏迷之前的事情,主子给他开了苞。
雪未降勾了勾手,手里还握着擦了他落红的衣服,眼里闪过一丝喜色,才想起其它的事,他努力移动另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花穴上。
花穴被操的红肿,只是轻轻一碰,便疼得他倒抽一口气,而菊穴的情况也并不比花穴好多少。
雪未降强忍着疼痛,将一根手指插入到花穴的缝隙里,脸色煞白但依旧坚定地在穴里摩挲着,沾了一手指的淫水后,才咬牙抽出手指,抽出的一瞬间几乎疼得又要昏过去,躺在地上大口喘了好几声才缓过来一些。
甫一缓过来,雪未降迫不及待地朝那根手指看过去,手指上满是淫液,甚至还有一丝血迹,但却并没有他想看见的主人的精液。
雪未降眼眶红起来,只觉得自己没用极了,被主人操昏过去就算了,竟然还不能伺候主人尽兴。
虽然按着规矩主人未娶正妻生子之前,任何妾室侍奴都是不允许有孕的,哪怕射在他的小穴也是要排出来的,但是雪未降还是希望能有始有终地伺候主人舒爽,他一向眼高,如今却连侍奴最基本的功用都做不好。
雪未降
', ' ')('想着想着,啪的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
高宜风和梅争春都听见这一声,高宜风忙转过身发现雪未降已经醒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给了他自己一个巴掌,快步地往回走去。
梅争春本也关切地看着弟弟,没想到他主子更着急,连鸡巴都不拔出来就大步走起来,鸡巴大开大合地随着步伐在他的菊穴里狠狠操了几下,偏刚刚他主子正顶着他的骚心斯磨,这会大开大合也次次操过骚心。
梅争春顿时被操的不知今夕何夕,啊啊直叫唤。
高宜风想起还在操着一个时,低头一看,梅争春已经鸡巴软着流出白浊的精液来,他将两兄弟放在一处,这二人被他操的一个赛一个的虚弱。
高宜风看见雪未降躲开自己的目光,半边脸被自己扇的通红,鸡巴还插在梅争春穴里,只是没有抽动,感受着穴肉温柔细密地裹着鸡巴,伸手抚摸着雪未降脸上的红痕:“五师兄这是怎么了?”
雪未降不敢躲开高宜风的手,只是自责羞愧地低头:“奴太没用了。”
高宜风更加疑惑。
“奴,奴不能伺候主子。”雪未降数落着自己,羞愧地要哭出来,死死地低着头,生怕看见主子眼中对自己的失望。
高宜风这才反应过来,又感动又好笑,伸手在雪未降那红肿的花穴上压了一下,雪未降顿时疼得一声惊叫,脸色又白了三分,高宜风看向他:“五师兄觉得你这样还能继续伺候吗?还是打着开苞就被我操死以后不用再挨我操的打算?”
雪未降连忙摇头:“奴没有,奴想要伺候主子一辈子。”
“傻弟弟。”梅争春这会也恢复了精神,好笑地看着平时冷静的弟弟被主子几句话就逗得惊慌失措:“主子这是疼惜你,你还不知福。”
高宜风不悦地用力顶了一下:“四师兄这是嫌我不疼你了?”
“啊!”梅争春短促地叫了一声,两只胳膊勾着高宜风的脖子,撑起身体,脑袋在高宜风脖子上蹭了蹭:“主子最疼奴儿了,主子疼死奴儿吧。”
这前半句还带着些情真意切,后半句就是赤裸裸地在勾引了。
然而雪未降虽然定了些心,但看着身边主子大力操干哥哥的场景,还是暗暗下定决心,既然已经开苞,就要加大对花穴的调教力度了,主子疼惜是福分,他总不能不知趣地每次主子还没尽兴自己就经不住操了。
另一边,高宜风见雪未降也不再低着脑袋一昧自责,便按着梅争春大力操了起来。
梅争春软软地勾在高宜风身上,但是腰肢却摆动的很是欢快,眼睛不时地看向身边的弟弟,看着只会傻愣愣看着弟弟,无语地分出一只胳膊把弟弟拉过来:“哈,啊,你呀,嗯,主子轻点嘛,奴儿要被操坏了。”
高宜风的回应只是用力地一顶,顶的梅争春一声惊叫,媚到骨头里了。
梅争春从鼻子里哼哼了两声,把弟弟往身下推:“去给主子吃鸡巴。”
雪未降这才恍然大悟,也是,主子在旁边操,他一个侍奴就算穴肿了伺候不了,嘴巴又没肿,还能在旁边干看着不成。
高宜风按住雪未降:“别听他的,好好歇着去。”
“哼。”梅争春狠狠收缩后穴夹了一下高宜风,醋味酸的人倒了牙齿:“就知道主子更喜欢未降,主子肯定是操腻了奴儿了。”
“小骚货这是泡进醋坛子了?”高宜风低头咬着梅争春的嘴巴,咬的又红又肿,才抬身狠狠顶跨:“骚货,还觉得我操腻了你吗?”说着压着凑过来的雪未降脑袋:“舔你哥哥的骚穴去。”
“没,没有,啊啊。”梅争春花穴被雪未降狠狠吸了一口,可算是尝到了昨天晚上捉弄雪未降的恶果,前后夹击,腰肢酸的不得了,连连求饶:“啊,主子,好主子,哈啊,啊,好主子绕了小骚货吧,小骚货再不,呀啊,再不敢吃醋了。”
“别舔了,未降,啊,别,别……”雪未降舔骚穴和梅争春还不一样,而是吸着他哥哥昨夜被操的凸起红肿的阴蒂小豆豆,梅争春被他吸的爽的不能自己,口不对心地按着弟弟的脑袋。
“操!”高宜风看着这淫靡的场景,眼睛通红地发了狠,一下下地顶到深处,直操的梅争春抽搐着菊穴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液,竟是用后穴潮吹了,借着后穴潮吹时一瞬间疯狂的紧窒,高宜风也发射出自己的精液。
十几股热烫的精液射在深处,梅争春被烫的脚趾都绷紧了,花穴也终于达到了高潮,一大股温热的骚水喷出,报了昨夜的仇,一股脑的全淋在了弟弟脸上。
高宜风射完精液,又操了十多下,才缓缓抽出大鸡巴,鸡巴还半硬着,上面沾着的既有雪未降花穴里的淫水,也有梅争春后穴的淫液,他自己射出的精液,甚至还有雪未降破身时沾上的几丝落红。
这根充分表现了今日的淫靡的鸡巴离开菊穴后,就大咧咧地摆在了雪未降眼前。
雪未降顶了一脸的淫水,对这根把自己操的两穴红肿的鸡巴从内心深处感到崇拜,着迷地张嘴将鸡巴吃尽嘴里,一寸寸地舔舐干净。
', ' ')('清理干净了鸡巴,雪未降也软倒在了自己哥哥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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