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给你一个选择,你和小语结婚。”
秦浪知道当然不行的:“阿姨,这件事我不能答应的。”
老人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这时他轻咳了一声:“到这里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小语这么大的人了,自己的事情当然会有个考虑的。做大人的把利害祸福说清楚,路怎么走,要看她们自己的意思。小语现在已经生了孩子,也是个母亲,她自己会考虑清楚的,你们不要逼他们。”
“二叔!”史湘云似乎满腹委屈。
“你让秦浪跟小语结婚,这现实吗?”爷爷道:“都已经这样了,你逼他们,做那个恶人还有意义吗?”他继而对秦浪道:“你这个孩子啊,这么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总有一天是要吃亏的。一个人控制不了自己的本性,不见得就会是一个可成大器的人。”
孩子还在育婴室里,秦浪只能隔着门外的玻璃远远地看着。他们已经走了,病房里清净了许多。秦浪也不明白,何艳为什么要生下他?不过,既然已经成了事实,就只得接受了,自己的孩子还少吗?不少了,掰着指头都数不过来,这也太离谱了吧。
孩子起什么名字,姓什么,秦浪还要看他们的意思,只要是自己的孩子就行,姓什么已经无所谓了。
这个晚上,秦浪陪着何艳,何艳很开心的,因为秦浪终于能够来陪她了。
第二天,秦浪专门去拜访了严芳楠阿姨,或许她能够帮自己出出主意的。其实,严芳楠阿姨一直是很欣赏秦浪的,所以看见秦浪懂事地过来,当然会帮他拿主意,现在的关键是在何艳爷爷那里,所以她跟二叔打电话之后,就带着秦浪拜访了何艳的爷爷和二爷。
秦浪这次犯了难,就不知带什么礼物好。想他们颜家乃是华夏第一家,还缺什么嘛?最后还是带了一件烟和两件酒,好像除了这,秦浪也不知道带什么好。有的领导人喜欢字画,可是秦浪对这方面不内行,呵呵不懂,所以就干脆俗气一点。
这是体现秦浪的诚意,不管是不是满意,秦浪按自已的想法表达心意,应该不会受到责怪的。
深深的庭院,可能是最好的、最复杂的四合院,院内绿竹葱葱,一片春意。工作人员出来帮忙,秦浪轻松了许多。
颜总书记也在,秦浪更加尴尬了,叫了声总书记和二爷爷之后,站在那里就手足无措的,远不如在肖少光、马明成、董长来他们面前自在。当然,主要是颜总书记是华夏的一哥,可以叫秦浪生,也可以随时叫秦浪去见马克思,所以,秦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颜总书记叹口气:“你这孩子,哪一点都好,就是这一点管不住自己。你还是党的干部,但是这作风问题,是个关键问题,虽然可大可小,可是很多的官员都是在这一方面倒下去的。年总理多次提到过你,想把你提起来,可是你看看,能够提吗?让其他的干部们怎么看?”
秦浪低着头,不做声,聆听着颜总书记的教诲。
“我家小语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你不懂事,马明成、肖少光、董长来他们也不懂事,这我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
听着颜总书记说了许久,秦浪的有些东西才弄清楚。或许是颜总书记站的高度不一样,所以看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秦浪不佩服也不行。
“这件事,你是怎么样想的?”最后颜总书记问道。
秦浪道:“这件事我很愧疚,但是也不否认自己的错误和缺点。我的事情您也清楚,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就是孩子跟您们姓,孩子我会抚养成人,当然我希望不要逼小语离开孩子,小语可以带着孩子去香港的。在那边我已经在建一所私人性质的学校,孩子们就在那里培养兄弟姐妹感情,让他们感受到童年的温暖、姊妹之间的情谊、父子之间的爱,同时也不耽误孩子的学习。孩子们学习的课程一是华夏文化、二是华夏的武术、三是经济知识、四是英语。要把孩子们建成全方位均衡发展的华夏优质人才。”
看见颜总书记在听着:“你的‘三讲’和三个代表,实际上,我很是赞同的,当然也会培养孩子从小就树立一种为国为民的高尚情操,真正能在将来做到为人民服务。”
颜总书记道:“我终于明白了,你的真正原因所在。能跟我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