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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一石二鸟(1 / 1)

到了第二天早上,张瞳对秦浪的态度,才恢复到以前,这让秦浪很是高兴。其实,秦浪知道不是姐不想理他,而是对他在外面胡乱瞎搞的惩罚,并不是真的要和他怎么样。

这个晚上,有几个人是睡不着。一个就是周灵毓,秦浪公然承认,杜小惠是他的女朋友,这让她的心里有些醋意。尽管她内心不承认,但是自己听见秦浪亲口宣布时,心里是不愉快的,要不然自己也不会彻夜难眠了。同时,又为秦浪担心,得罪了毛校长,他会善罢甘休吗?

还有一个人的心思和周灵毓的心思有点雷同,她就是廖晓娇。作为一个地产商的女儿,如今随着地产开发的热度加强,地产商的日子已经好过的多了。廖晓娇过的是千金小姐的日子,要风得风,但是就是对秦浪有点难以掌控。这个人嬉皮笑脸的,不仅色,而且还赖皮。看了自己的胸脯,还盯着自己的屁股看,一个十足的流氓。

当她听说秦浪是为了初92班的杜小惠,还说杜小惠是他的女朋友,心中是愤怒的。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替他担心,他不是有个在国土局当办公室主任的爸爸?还有个好的岳父,那可是国土局的一把手。对于这些,她是不用担心的,她知道国土局可是个好多人巴结的部门,自己的父亲与他们的关系可非同一般。有什么好担心的?别人都跑到走廊上看,还有些同学甚至到楼下为秦浪助阵。而她却赌气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可是,听说秦浪打了毛华,心中的担心远大于自己对他的嗔怪。她急忙跑到走廊上,却看见秦浪拉着杜小惠的手才放开。“流氓、色狼”,她心中将秦浪骂了好多遍,似乎还没有解恨。回到家中,草草地吃了饭,就回到房中一个人关上门,任凭母亲怎么叫也不开。在一张纸上写着“色狼、流氓”字眼。早上来到学校,还可以看见小小的熊猫眼。

还有一个人睡不着,她就是当事人杜小惠。从坐在座位上躲避毛华他们,到被秦浪拉着她出教室,宣称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到秦浪用砖头打了毛华,到张瞳过来秦浪才松开手。这短短的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杜小惠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任她的学习成绩再好,可就是面对这样的事情,脑子始终没有转过弯来。自己与秦浪,那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怎么就成了他的女朋友。直到秦浪对那些青年的威胁,才明白秦浪的用心。可是秦浪为什么要那么做?换了其他同学,他会那样出头吗?毛华要班上女同学找自己跳舞去,秦浪是怎么知道?莫非秦浪早就在关注着自己?可是秦浪不是有女朋友吗,那个漂亮的张瞳,父亲还是那么大的局长,难道他还不满足?秦浪打了毛华,毛校长不知道会怎样处理他?如果开除了秦浪,自己该怎么办?毕竟秦浪是因为自己的,难道不是吗?本来,杜小惠纯洁得如同一杯白开水,内心如湛蓝的天空,如今却是平地起波澜,这一切都是因为秦浪。

还有一个人也睡不着,这个人就是陈老师。事情虽然得到了圆满解决,但是秦浪这样做是为了自己吗?秦浪与毛华结梁子,可是因为自己。表面上秦浪打了毛华,是因为毛华有打杜小惠主意的苗头,可是怎么那个杜小惠就成了秦浪的女朋友?秦浪不是有个张瞳吗?张瞳那么美,秦浪还会放弃张瞳而去追求青涩的杜小惠?陈老师觉得不对。或许,这都是秦浪的借口,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宁愿得罪毛校长,也不愿意毛华再次骚扰自己,这或许就是秦浪最终的目的。想明白其中的一切,陈老师很感激。可是秦浪为了自己这么做又是为什么?她不敢去想,也不能去想。自己有个很好的男友,而秦浪不过十五六岁,还是自己的学生,学生年轻,为了老师不被欺侮而挺身而出,很正常的。陈老师也只能这样想了。

秦浪活蹦乱跳地出现在86班,立即成为大家的话题。许多同学主动跟秦浪打招呼,还有的甚至跑过来,表示了自己的担心,但秦浪依然笑眯眯的。还有些同学取笑,怎么又找了个初三的小姑娘。秦浪连忙道:“打住,这话一传出去,会有人不高兴的。”大家只以为秦浪昨天没有摆平,因为昨天放学后,张瞳脸上并不好看,却不知道秦浪话里有话,却是指的廖晓娇和周灵毓。

廖晓娇看见秦浪得意的样子,就有点气。可是她也关注秦浪,为了他担心。听说女朋友这个敏感的词汇,就支起耳朵仔细听着,感觉这话秦浪就是冲着她说的,顿时小脸绯红,不敢四处张望,作出假装安心读书的样子。

这种情况,周灵毓和廖晓娇差不多。只是自己就坐在秦浪旁边,感觉秦浪又在打趣她,要不是有同学挤在秦浪的桌上,她就要给秦浪一个白眼了。

哎,这小儿女的心思啊。

第二节课时,在南华市一个小餐馆里,毛华头缠着绷带,十分地抢眼。

“哥,就这么算了?”那个小四为自己递砖头给秦浪打了毛华很是不安,哥几个又聚在一起,小四当然不会忘记秦浪的狠,可是他知道毛华是不会罢休的。

“你以为我想这样?我家老子发话了,秦浪不能动。”毛华心有不甘,“学校要扩建,土地还没有批下来。”

“操!不能动秦浪,咱们动杜小惠还不行吗?”另一个青年道,“哥,杜小惠那瓜子脸,跟妖精似地,想想我就想……。”

“还有那挺起的胸脯,想不到十三四岁的年纪,已经发育得很好了,比她班上的小双、小平可强了不知多少倍。”

“怎么搞?”显然毛华被说动了心,不动秦浪动杜小惠还是可以的。

几人制定了计划,还是由小平和小双邀杜小惠跳舞去,只要杜小惠去了,那她杜小惠就是煮熟的鸭子,还跑的了吗?两个青年负责通知小双和小平,由她们去邀杜小惠,如果不去,绑都要绑去。小四就去找地方。小四道“上次搞小双的那屋不行吗?”

“就那里行。”毛华点点头。上次在那里,毛华把小双按在床上,小双极力反抗,可是几个青年七手八脚地拖了她的衣裤,毛华第一个扑上去,在痛楚的撕裂中,她被几个人给强奸了。后来毛华威胁她,再后来甘愿成为了几人的玩物,甚至做起了帮凶,那小平就是她以跳舞的名义而拉上她们的船的。

想到杜小惠的在自己进入时挣扎的痛苦模样,毛华就一阵兴奋,对于这个晚上很是期待。

秦浪打了毛华而安然无恙,这让许多老师和同学对秦浪刮目相看,很是欣赏秦浪。再说秦浪最近虽然有点惹事,但却不影响考试的发挥,甚至在有些同学的眼中,秦浪就是英雄。因此,在第七节课自习时,秦浪和武义、体育委员耿平、副班长廖晓娇商量晚上的人选时,不仅武义摩拳擦掌,就是耿平还有劳动委员田华军也要积极参与。尽管大家不明白晚上干什么去,但是跟着秦浪,总有惊喜在其中。

秦浪就议定了他们三个人,放学后,班长武义就按照分工,带着劳动委员田华军跟在杜小惠后面,杜小惠去哪里,他们就到哪里,有什么情况就跟秦浪联系。秦浪和耿平就是在几个舞厅跟踪毛华和那几个青年。

夜幕降临,秦浪和耿平找了几个舞厅,就是没有看见毛华他们。秦浪有点泄气,难道今天他们没有行动,是自己记错了日子,还是毛华被自己给打怕了?

正在这时,田华军找到他们,说放学后杜小惠回到家,但是到八点多的时候,被他班上的两个女同学以帮她们补习功课的名义叫出去了。杜小惠被她们直接就带到了旋风舞厅。

旋风舞厅?秦浪的脑海中闪现出这样一个地方,记忆中依稀记起杜小惠是在旁边的一个小屋的二楼里被几个凌辱的。

“这样,我们到旋风舞厅去,但是不进去,只到外面守着,看他们是不是对杜小惠不利。”秦浪边跑边说,“等下武义你还是和田华军在舞厅外面守着,千万不要被他们发现。我和耿平去派出所报案。”

快到旋风舞厅时,秦浪看见头缠着白纱布的毛华和一个男人说说笑笑地走了进去。那个男人好熟悉,秦浪有印象,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到哪里见过的?

田华军把武义找来,武义说杜小惠跟着班上的两个女同学进了舞厅。几个到学校里去过的青年也进去了。刚才毛华和另一个不认识的人也进去了。

“那人应该不是个善类,左边脸上还有一道一条长长的疤痕。”武义这样说,心中还是有点担心,自己犯不着要跟这些社会上的人结怨。

“你确定他脸上有刀疤?”秦浪暗喜。

“因为光线的问题,我看得很清楚,大约有这么长。”武义双手伸出食指,拉开了大约七八厘米的距离以证明自己没有看错。

“好的,我们要做的是协助公安干警阻止这些人渣干坏事。所以我们只是在这里盯梢,不用出面的。这样,既然武义见过那人,武义跟我去派出所,耿平和田华军就在这里盯着,有什么紧急情况,你们派一个人跟我们联系,我已经跟派出所刘所长打了招呼,我们说明情况就来,用不了多久的。”大家点点头,秦浪又道“不要暴露自己,如果被毛华看见,就说是偷偷溜上街看电影来的。”

二人拦了个车,往派出所赶去。到了派出所,有个民警在值班,秦浪问刘所长,正好刘所长在。看见秦浪,很意外。

秦浪拉着武义往刘所长的办公桌凑,

“你想找什么?”刘所长让了让。

“对了,刘叔叔,我那天过来时桌上的那张照片呢?”

“你说的那个杀人犯楚永明啦。”刘所长从抽屉中把那张照片递给秦浪,“怎么,发现他了?”

秦浪没有说话,把照片递给武义,“看清楚点,是不是这个人?”

武义仔细地看了看,很确定地说,“没错,和毛华一起进旋风舞厅的就是这个人。特别是脸上这疤,就是最好的证明。”

“什么?你真的能够确定?”刘所长再次从武义的眼中得到了准确的答案。“小浪,谢谢你给我们提供了这样一个重要的信息。”就在刘所长要去通知干警集合的时候,秦浪让武义先出去一下,刘所长见此情景,显然是秦浪有话要跟自己说。

秦浪把自己的想法跟刘所长说了,刘所长略一沉思,“这样也好,咱是搂草打兔子,一举两得。”

刘所长通知值班的干警把能够召集到的干警召回所里,因为当时移动电话还没有在南华出现,就是pp机,在地级市也很少。当所里能够召集的干警连值班干警也不过五名。最后不得已,刘所长让大家检查了枪支后,就带着秦浪他们分乘两辆吉普,往旋风舞厅赶去。快到旋风舞厅时,武义先下车,赶过去跟耿平田华军会合,问明情况。

很快武义回来,原来小四先行出去了,到了一个家属区,进了一间屋子的二楼。而毛华等人还在舞厅,估计不久就要出来了。

刘所长到另一辆车上,让其中的一名干警和武义、耿平一起找到小四去的那间屋子,在那里守候。刘所长带着其他四人藏好了车,分别散开在旋风舞厅的出口。

没有多久,舞厅里跳舞的人陆陆续续地出来了,而毛华和那个有疤的男人说说笑笑地在几个青年的凑用下,往小四选定的那间屋子走去。小双和小平两个女孩子拖着杜小惠跟在她们后面。杜小惠不肯去,但是两个青年过去,威胁到,“你不去,明天就杀了你的弟弟和母亲,再说去去就是喝喝茶,聊聊天,你怕什么。”

刘所长在暗中再次确定了那个人就是被省公安厅通缉的杀人犯楚永明,指挥着干警悄悄地跟在后面。

毛华几个人进了院子,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危险。毛华他们一行上楼去,小四从屋子里走出来,“楚哥,都安排好了。”小四指着其中一间已经亮灯的屋子,“这里就是哥和楚哥玩耍的地方。”又指了指另一间房间:“这个房间就是兄弟们的。”

“不错嘛!”那个疤脸男人很满意。

“楚哥是自己人嘛。”毛华一脸的虔诚,“兵哥交待的事情,兄弟怎么着也得让楚哥尽兴不是。”说着看了杜小惠一眼,又附在疤脸男人耳边说了几句。疤脸男人看了看杜小惠,似乎很是满意:“看来兄弟今晚很有口福啦。”

杜小惠生死不进屋,可是到了这里,就由不得她了。毛华啪的一巴掌甩过去,“侍候好楚哥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也不管杜小惠是否愿意,就让小四等人将杜小惠推进屋去,门啪地一声被关上。

毛华和小四几个人和两个女同学进了另一间屋子,门还没有被关上,就听见有男女淫笑的声音传出。

刘所长把几人召集起来,做了布置。刘所长和杜教导员,还有另一名干警负责对付疤脸男人,刘所长吩咐,必要时可以开枪但不要毙命。另三名干警负责解决毛培华几个本地青年。

刘所长让秦浪等人就在外面不要进去,万一秦浪受到所伤害,怕是不好跟张长敏和李树生交待的。随后,刘所长一挥手,干警们悄悄地上了楼。几人就位后,刘所长一脚踹开房门,就看见那疤脸男人正压在杜小惠身上,杜小惠的衣衫已经被掀到颈部,一对雪白的玉兔在灯光下异常炫目。

门被人踹开,疤脸男人十分机警。一手提起裤子,一手摸出一把三角刀,就朝刘所长刺来。杜指导员一看刘所长有危险,枪一响,三角刀掉在地上,疤脸男人跪倒在地。另一个干警和杜教导员将他按倒在地,铐了起来。

刘所长拉好杜小惠的衣服,杜小惠哇的一声痛哭起来。看见秦浪进来,知道又是秦浪救了自己,像见到亲人般抱住秦浪酣畅淋漓地放声大哭。

这间屋子里的战斗已经结束,另一间屋子里相对简单又麻烦些。说简单是因为看见民警持枪进去,几个正在淫乱的男女早就傻了眼,乖乖地束手就擒。说麻烦,是因为刚刚脱了的衣服,要穿上。被民警逮住,毛华他们哪里见过这等阵仗?自忖没有好的结果,脑子里一片混乱,所以衣服拿错了、穿错了,搞了好一会,此稍微收拾停当。

看见秦浪拥着哭泣的杜小惠,冷漠地看着他,毛华明白这次又栽在了秦浪手中,看来秦浪就是自己的灭害灵。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当然,如果他知道这次的代价是那么的大,不知道对秦浪的恨意是不是如日中天?

考虑到毛华背后的背景,刘所长和杜指导员商量了一下后,决定直接将他们押往市第一看守所,并组织连夜突审,免得以后翻案。秦浪让武义他们自己打车回学校,自己就负责送杜小惠回去。

杜小惠的家在南区,离此地大约三十分钟的车程。在车上,杜小惠还是紧紧仅依偎着秦浪,生怕秦浪离她而去。秦浪只好真切地享受着杜小惠的身体传给她的气息。秦浪一面拍着她的香肩,一面宽慰着她。

这是一个农家小院,隔老远就看见院门口有人在不停地张望,显然是杜小惠家的父母见她这时还没有回去而担心着呢。

看见出租车停下来,一个妇女赶忙上前,却见到杜小惠还依偎着秦浪不肯下来。心想,这孩子这么小就谈恋爱了?当着父母的面还敢抱着人家。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上前拧着杜小惠的耳朵,“不要脸的东西,把大人的脸丢尽了。”

杜小惠吃痛,才发觉是自己的母亲。回过神来,才讪讪地下车,很快就被她母亲拽进屋里。秦浪让师傅等他一起回去,然后向杜小惠屋子里走去。还没有到门口,一把长长的竹笤帚向他挥来。秦浪啊的一声,杜小惠回头看见,挣脱她母亲,大叫“别打了。”

在秦浪的努力下,杜小惠的父母才稍稍平复过来。秦浪让杜小惠先进屋洗漱,自己首先介绍了自己的身份,然后将事情发生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们。他们才知道不仅错怪了秦浪,还让他们的闺女受到了委屈,心下当然过意不去。要留秦浪好好感谢他,可是秦浪知道目前最重要的是安抚杜小惠。

回到张瞳家,张瞳的房中还亮着灯,显然是在等他。听见秦浪敲门,张瞳很快就开了门,“干什么去了,这么晚?”

张瞳穿着睡衣,床头还摆着一本书。秦浪拥着她,亲了一口,“我去洗洗,然后就告诉你。”

听完秦浪的叙说,张瞳很为秦浪担心,“今后这样危险的事情,姐不允你去,知道吗?”

“姐,谢谢你,弟弟知道的。”说完就趴到张瞳身上,不停地挑逗着。但是每到关键时刻,张瞳就不允许了,搞得秦浪很是无奈。

早上,还刚校门口,就看见陈老师在门口徘徊,当然是在等秦浪了。看着陈老师询问的目光,秦浪点点头。张瞳就自己将车停进了车棚,让秦浪跟陈老师去了。

秦浪想起自己忘了跟武义他们交代,让他们暂时保密的,便要去教室找他们。陈老师说昨晚已经跟他们说了。秦浪还是有点不放心,既然陈老师这样说,也只好先跟着陈老师到她的房中,将事情发生的经过再次叙说了一遍。

“谢谢你,秦浪。”陈老师忽然说。

“陈老师,你别这样说。”秦浪不知该说什么好,或许是被陈老师看穿了自己的目的,或许陈老师已经怀疑他的目的了,只是不好表明而已。

尽管秦浪想捂住毛华被抓的消息,但是在下午的时候,毛校长还是知道了,而且还知道事情与秦浪有关。唯一的儿子被抓,就像抽掉了毛校长的筋。毛校长一面四处找人疏通关系,一面命令安明将开除秦浪学籍的书面通知张贴出去。

看见开除秦浪的书面决定,大部分同学都气极了,因为有些同学上午就知道毛华被抓进去的消息,所以知道是毛校长对秦浪的报复。特别是86班的同学和初92班的同学找到安明主任,希望给同学们一个说法。

安明无言以对,只说是校领导的决定,就避而不谈了。看到开除秦浪的处理决定,很快张长敏就接到了张瞳的电话,“什么,竟敢开除秦浪?”

气极的张长敏一个电话打到教育局,然后李树生以家长的身份赶到教育局要求给个说法。教育局哪里不知道国土局的厉害?再说修建局职工家属楼用地的报告才呈上去,得罪了张长敏岂不是老鼠舔猫儿屁股?

一个以副局长、纪检组长为首的调查组于第二天就进入了南华二中。在走访了部分同学、老师后,普遍对毛校长纵容儿子屡次犯下的错误很有看法。还有些同学争着要向调查组反映情况。这时看到毛校长大势已去的安明,竟然主动站出来,指责毛校长包庇、纵容的事实。

很快,调查组纠正了南华二中对秦浪的错误处理决定,并将毛校长调离南华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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