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小小在校门口和姜砚分开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拿着自己画的服装设计图去找服装店店家。
店铺老板见到有客人来，很热情的招呼向小小，还拿出几套衣服给她比划着说：“这都是从南省那边进货的，最近的紧俏货，小姑娘，你有没有喜欢的啊？”
向小小看了看，还是跟老板娘开口：“老板，我这有衣服的设计稿，我们可以合作吗？”
长这么大，她第一次尝试和别人谈合作的事，还有点紧张。
老板一愣，她仔细的看了看向小小，穿着的校服是附近十一中的，不免皱着眉头说：“你一个学生会设计衣服？”
“会的，你看了肯定会喜欢的。”
“我喜欢有什么用？得顾客喜欢啊。”老板看着她年纪这么小，接着说：“现在大家都喜欢南省那边的货，那边卖的好的我们才会进。”
“你设计的我也不知道别人喜不喜欢啊。”
“你可以先看看的。”向小小焦急地说。
“我看也没用啊，我就是个卖衣服的。”
……
向小小出了服装店，叹了口气，又去找了下一家，一整条街下来，基本没有店家敢要她的设计，看来大家对于卖东西还是采用的保守战略，只敢卖在外面已经流行的服饰。
不过他们给自己提供了一个思路，那就是去裁缝店自己做一套出来试试看。
问题是，她没有钱，现在光吃饭都还只能吃素。
向小小垂头丧气的回家了。
姜砚这两天也学乖了，除了中午会找向小小一起吃饭，倒也没什么动作。
周三下午放学后，向小小去舞蹈室准备联系一下舞蹈，太久没练了她总要先熟悉熟悉，联系一下身体的柔韧度。
姜砚今天带来了一把小提琴，得意的问她：“你要什么伴奏，哪首歌？”
向小小属实有点吃惊，他竟然会拉小提琴，在这个年代…家境真殷实。她思考了一下：“你选一首吧。”
她是真不知道这个时代有什么歌。
姜砚思索了一下，拉起旋律来。
向小小没听过，但也觉得挺好听的，也就选定了这一首。
选好后，她就开始热身，做拉伸运动，回想着自己以前学过的，身体自然而然的做了出来。
向小小对着镜子，一点一点的给自己抠动作，脑海中思考着根据旋律该怎么编舞，丝毫没注意到她身后的目光。
姜砚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将腿压在镜子旁边的压腿杆上，身体弯曲的姿势，隐隐约约能看到裸露出来的一点腰部，引得人遐想联翩。
他垂下眼，深吸一口气，试图断掉脑海中的黄色想法。
向小小慢慢的找到感觉了，仔细想来，上了高中后，她就没怎么练舞了，但身体还是有记忆的，只需要稍加练习一下就好了。
原本的音乐声突然停了下来。
向小小回过头，有些疑惑的看着姜砚，怎么好端端的停下来了，他拉的还挺好听的。
姜砚放下琴，手一摊，吊儿郎当地说：“累了。”
“哦，那你休息一会儿吧。”向小小真当他累了，她看了看时间，再练半小时吧。
姜砚站起身来，走到向小小身旁，不要脸的凑上去，“要我帮你么？”
向小小看着莫名其妙的姜砚，身体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点，有点害怕的摇了摇头，“我没什么要帮忙的。”
“所以，你考虑好了吗？”姜砚算着时间，已经两天了，他等的可急了。
向小小沉默了，她之前本就有点敷衍之意，而且姜砚的态度…显然是不可能让她拒绝的。
“还是你根本没想？”姜砚看着向小小，不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我…我想了的。”向小小有点底气不足，姜砚怎么连一星期都等不了啊，她还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