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不要,那里不要?”春妮面色潮红的瘫在霍峰怀里,娇小的身子正在不停扭动,想要摆脱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
“放心交给我吧,我不会伤害你的!”霍峰低沉磁性的声音在春妮耳边呢喃着,春妮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仿佛被针刺得酥麻,体内的燥热更是炽热了几分。
“唔?唔?”春妮及时用手掩住自己的嘴,要是让人知道她发出这么羞人的声音,那她就不用活了。可是,霍峰并没有体谅春妮的用心,他的一双大手继续游走,最终停在春妮最秘密的地方。
“娘子,你?这边已经湿了啊??”霍峰修长的手指停在春妮薄薄的亵裤上,指尖已隐约感受到春妮情动的证明。
“相公?胡说,我才没有?”春妮瞪了霍峰一眼,可是在霍峰眼中,春妮这一瞪可一点威吓力也没有。只见春妮脸色绯红,双目含春,霍峰更被这模样的春妮挑逗得喉头一紧。
霍峰在亵裤上轻轻打圈转动,撩泼得让春妮的心一颤颤的抖。没多久,春妮的亵裤正中央已出现一小团深色的水渍。
霍峰撩开阻人的亵裤,指尖终于采到那娇嫩欲滴的花瓣,他展现出惊人的耐性,在两片花瓣上轻揉来回滑动,潺潺流出来花蜜也把霍峰的手沾得湿淋淋,整间房子都仿佛充满了情动甜蜜的味道似的。
“啊?不要碰那里,相公,太刺?太刺激了?”春妮突然惊呼一声,本该隐藏在深处的花核被霍峰指尖不小心擦过,春妮这时脑袋突然空白一片,茫然地不知发生什么事情。
霍峰像是找到新玩具的小男孩似的,对神秘莫测的花核展现出莫大的兴趣。
他偏过头来在春妮娇艳欲滴的红唇上温柔地辗转厮磨,手上却不断在敏感的滑嘟嘟花核上流连忘返,一时磨蹭撩拨,一时轻弹重按,可怜那花核从未经过这样的磨人的摧残,过了一会儿,已是红肿胀大,像是一粒晶莹的红宝石像的,更让霍峰移不开目光。
“嗯嗯?相公,我好奇怪,受不了?嗯?你?你?快停下,啊啊?”春妮突然被霍峰轻弹一下花核时,一阵酥麻针刺的快感由阴部传遍全身,春妮不由自主的弓起纤瘦的玉背,一股股的花蜜从蜜穴中喷洒出来,形成一道美丽而诱人的风景。
“娘子,你真的很美?帮帮我?只有你可以帮到我?”霍峰看着春妮高潮过后仍径自开合的小穴,眼睛都被身体内的欲火急得双眼通红。
他一把拽过春妮的小手,放到他早已撑起高高帐篷的裤子里,火热硬挺的触感羞得春妮立刻想收回手,但霍峰怎会轻易放过她,他一边循循善诱,一边在春妮身上再度燃起欲火。
待春妮的双手快要累得没有知觉时,眼角挂着求饶的泪水时,霍峰才紧包住春妮的小手,快速上下移动数十下,这才低吼一声痛快地解放出来。
“娘子,你放心,就算分了家,我也可以养活你,也可以让你过好日子。”霍峰吻了吻怀里春妮的额间,眉眼间全是惬意满足。
“我不要了,呜?我困?”春妮经过长时间的劳动后,已经双眼紧闭进入香甜的睡梦中,对于霍峰一脸深情认真的告白自然是毫无反应,春妮更是嫌弃有声音打扰她睡觉,双手不自觉地想挥走那扰人清梦的来源。
被春妮拍到的霍峰没有半点生气,只是无奈地替春妮挟好被掀开的被子,两人相拥在一起睡觉,霍峰此时才悟得一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真谛。
这天一大早,村长、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辈一早便来到了霍家,其他村民也因近日在村里流传的流言而聚在霍家门外,一大群人凑在一起看热闹。
“二郎,你真的决定好了吗?你要知道,分家可不是儿戏的,如果有人逼迫你,尽管告诉叔公我吧,我这老家伙会替你做主的!”叁叔公尽然已年过古稀白发苍苍,但他说起话来时,声音像洪钟一样雄浑有力,显然是一位精神气十足的老人家。
“叔公,我想清楚了。我这身体不中用,也不想拖累家里,只望日后能和娘子把日子过好了便行。”纵使霍峰已经在心里千回百转,但脸上是一点也不显露,只是轻轻扯起一抹苦笑无奈地说。
“对啊,他叔公,我们也不想分家的,只是二郎他懂事知道他这个病费钱,家里光景也不好,我们做父母的也不能偏帮那个儿女,这才勉为其难的顺应二郎的请求。”
霍父霍母听到叔公意有所指的敲打时,脸色变了一变,只是碍于辈分不敢贸然反驳,但是心里是万万不服,难道他们生养了霍峰还不够,还要让他拖累家里,拖累其他未嫁娶的弟妹吗?
直到他们听到霍峰把分家一切责任揽到身上时,脸色才稍稍缓和,这才极力附和霍峰的话,他一言你一语的说服村长和逼叔公,深怕他们临时改变主意不批准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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