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会忍不住想要您插进来,”奚春尽对他说,“所以,穿着裤子蹭我。”
这是什么玩法?不管怎样,老婆说的话他都会听,况且身下的鸡巴憋得要死,早就顾不上想太多。张聿钦一边调整姿势,一边抱起老婆的腰,让两人的私密处紧贴。
好在晚上穿的都是睡衣,衣物布料又软又薄,鸡巴贴上软穴的时候,两个人都喟叹一声。
张聿钦挺腰磨动,凸起的鸡巴被内裤勒得很难受,于是趁着顶弄逼穴的力度挪动了下位置,让龟头从内裤边缘间露出来,减少一层束缚,然后继续用充血的龟头顶老婆的熟穴。
“唔……张先生……好舒服……还要磨阴蒂……”奚春尽也小幅度地拱腰,配合对方的起起伏伏。
张聿钦低头舔弄他的唇瓣:“老婆,小逼好软,鸡巴都快要蹭射了。”
听到张聿钦跟他描述自己有多舒服,奚春尽果然又被调动起了淫性,没一会儿又变了叫床的内容:“想吃鸡巴……要您顶进来,嗯……插进子宫里……”
“不可以。”张聿钦第一次在床上拒绝他的要求,“是老婆说不可以做全套的。”
鸡巴摩擦得越来越猛,张聿钦腰腹用力,内裤的束缚也越来越明显。于是没过多久,又变成了张聿钦向对方乞求:“老婆,我可不可以把鸡巴掏出来,隔着裤子,不会真操进去。”
奚春尽的逼穴渴求地瑟缩着,一听瞬间淌了更多水:“好……”
张聿钦迅速将阴茎从内裤里释放出来,终于放松地喘了一声,然后又对准奚春尽的逼,隔着一层轻薄厚度的睡裤,猛然撞上去。
失去了禁锢的鸡巴又挺又翘,将睡裤顶得极高,仿佛是套了一层松垮的安全套,几乎没有什么阻隔感。
于是也能轻而易举地将龟头顶进老婆被玩得高潮过一次的穴眼里。奚春尽瞬间就尖叫起来,感受着粗硬的鸡巴盖着那层睡裤操进了女逼,布料粗糙生涩地刮磨着肉壁。
由于顶端绷得太紧,只能浅浅地插入小半个龟头,但这也够两个人爽的了,张聿钦也将那句“不操进去”的承诺抛之脑后,失控地用龟头和睡裤操着老婆的逼。
这样玩实在太刺激,高潮很快便袭来了。张聿钦感受着老婆的逼穴疯狂地绞磨着布料覆盖的龟头,自己也兴奋地射精,睡裤上洇湿的水痕不知道是淫液还是精液。
奚春尽累得无力动弹,张聿钦伏在他身上,缠绵了好一会儿,终于恢复了自制力,强迫自己坐起来,然后将人抱起。
他被张聿钦抱回了自己的卧室。
被放在熟悉却空荡的床上之后,奚春尽迷迷糊糊地想了一会儿,终于有些释怀了。
或许张先生不希望别人打扰他的私人空间,既然张先生给了他那么多的尊重,自己也应该尊重一下张先生。
作者有话说:
嘻嘻娶到一个小边台老婆
第28章 遇人不淑
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张聿钦之后,奚春尽觉得轻松很多。
张先生总是会先考虑自己的想法,在乎自己的身体状况。而不是指责自己为什么婚前不说明情况、为什么要瞒着他那么久。
有时候奚春尽觉得,张聿钦对自己的好,让他感到很不真实。他甚至认为自己配不上那样的好,因为他好像没什么能够回馈给对方。
最近改了新的排班,经常要轮夜班。有时候第二天早上回到家,恰好能碰上准备出门上班的张聿钦。
张聿钦看着奚春尽眼下淡淡的黑眼圈,心疼得要命。奚春尽却对他笑了笑,说没事,补个觉就好了。
于是本来打算出门的张聿钦又折返回来,侍奉老婆上床休息,盖好被子,拉上窗帘,调好空调温度,点上蚊香液,才走出奚春尽的卧室。
要是以前,奚春尽会觉得没太大的必要,这些小事自己完全可以迅速解决。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也开始想要接受张先生这些无微不至的照顾。
这会让他觉得,张先生好像很爱他。
哪怕还谈不上爱,这么久的相处,张先生对自己应该也是有喜欢的吧?
不过有时候奚春尽又会想起,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张聿钦对自己的态度也是这样的,一直就没变过。
所以无关爱情,张聿钦本来就是很好的人。
那天之后,张聿钦还告诉他,他们已经是夫妻了,所以不要对性瘾的事觉得不好意思,为伴侣解决欲望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张聿钦希望奚春尽可以更加坦诚地告诉自己,他想要张先生。
每次做这种事的时候,张聿钦不会去提“性瘾”这个字眼,他想让奚春尽知道,他们正在做的事是正常的、合法的,而不是无奈的、被迫的。
只有一次,张聿钦在等待奚春尽缓过高潮后,问他:“为什么会这样?”
奚春尽知道对方问的是什么。其实张聿钦只是想知道,奚春尽以前经历过些什么。
他们很少谈论以前,也很少谈论家庭,只觉得过好当下就足够了。
但既然张聿钦问起了,奚春尽也没有隐瞒:“是因为前男友。”
张聿钦的神色顿了顿,没有开口,等待着对方继续说下去。
奚春尽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觉得当着丈夫的面聊这些有点不太好,可对方很明显在等他说话,于是他就硬着头皮讲了下去:“他把我的身体弄得……很敏感,分手以后,我就发现自己总是想要自慰。”
即使有关前男友的内容被一带而过,张聿钦也没有打算马马虎虎地跳过这个话题,于是他将奚春尽抱进怀里:“为什么分手?”
奚春尽一怔,那是段令他难堪的经历,而且他不是很习惯说别人的坏话,总觉得既然在一起过,还是要留些体面给彼此。于是他很轻地说道:“不合适,就分手了。”
张聿钦的双眉似乎微皱了下,脸色也显得不太好看,过了一会儿,才摸了摸奚春尽的脸。
“老婆,”他的声音听起来兴致不高,“因为我是你的现任,所以我想听你说前任的不好、说前任的差劲,可以理解吗?”
奚春尽眨了眨眼,脑中思绪翻飞,最后终于明白了,张聿钦是希望自己哄哄他。
奚春尽轻笑一声,抬手抚上捧着自己脸的那只手,连过渡都没有,直接说道:“他很小气。”
“他很少带我去吃好吃的,也从来没有送过我礼物,他把所有的钱都花在买避孕套上了。”讲到这个,奚春尽陷入了一瞬间的回忆,“一开始我以为他很有绅士风度,是在照顾我的感受,所以每次都会做安全措施。”
抬眼对上对方的视线时,发现张聿钦的目光似乎带了些寒意。其实张聿钦是在想,明明让老婆说前任的不好,却莫名其妙回忆起了优点,而且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