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进行参照对比。错误计算了阴穴能够容纳的尺寸,导致疼痛与快感交加,除此之外的感受就是紧。
操逼的动作略显滞涩,明显是因为扩张不到位,穴口箍得鸡巴发疼,即使毫无经验,张聿钦也觉得有些插入困难。
以至于张聿钦第一次产生了离经叛道的想法:老婆的穴口那样小,连吃手指都困难,吞鸡巴都喊疼,又怎么能生得出一个孩子?
他舍不得。
他不想让老婆给自己传宗接代了。
可埋在阴道里的前半段茎身实在舒服得要命,嫩肉一直在吸他的鸡巴,让他没办法抽出来。
奚春尽的呻吟中带了哭腔:“鸡巴好大……嗯……撑得小逼好难受……慢一点……”
事实上张聿钦也有些想哭。
他从来没体会过操逼的美妙,妻子的阴道幽窄又滑腻,夹得他每操一下就想射精,但又因为怕奚春尽误会自己早泄,于是只能生生忍住。
他根本无法消化这种灭顶的快感,原来爽到极致的感受是想哭。
又要忍射精,又要忍眼泪,于是张聿钦操弄的幅度大了起来,让老婆湿透的逼为自己榨干身体里的水分。
奚春尽被操得受不了,甚至难以分辨自己是否正处于高潮,只觉得每一次抽插都引得穴肉狂缩,淫水疯了似地往外流。
他神色迷离地望着张聿钦,对方的衣着仍然整整齐齐,只有衬衣最上面的那两粒扣子与平时不同,领带也被扯得松了些,隐隐能看到随着喘息而起伏的胸膛肌肉因亢奋而泛起潮红。
这说明张先生正在享受这场性爱。
奚春尽忽地惊喘一声,因为身下骤然变得狂乱的插弄完全乱了节奏,失去了所有克制性与技巧性,只剩下横冲猛撞,充血的硕大龟头重重地撞向花径的嫩壁,层层顶开阻挡在前方的软肉,直抵上娇嫩的宫颈,肉茎硬如钢铁,仿佛随时要喷发。
奚春尽将腿分得更开,试图让对方能够更深地在自己体内耕耘。
哪怕他的承受能力也抵达了极限,嘴里的呻吟难以抑制地变得高亢,但他还是紧紧抱住了张聿钦。
张聿钦的动作顿了一秒,在濒临爆发前,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不能射进去。
他怕第一次做爱就真的让老婆怀上了宝宝,以后就没有做爱的机会了。
但对方稍稍后撤的动作霎时让奚春尽想起了曾经,前男友也总会做安全措施,从来不会内射。因为前男友不想与他产生性爱以外的关系,不想为一个新生命负责。
他怕张先生也不愿意真正地爱他。
“呜……不要拔出去……嗯啊……操进来……”奚春尽压抑地哭喘着,拱起腰肢去吞对方的鸡巴,尽根没入时体腔内搅出淫靡丰沛的水声,“要您射进来……啊……射进子宫里……小逼想吃精液,唔……想被先生灌精……”
张聿钦的思绪僵住了,只知道此刻的老婆主动得要命,双腿紧缠着他的腰,主动抬逼去吃鸡巴,像是拼尽全力要留住自己。
“不哭,”张聿钦的呼吸都在抖,俯身去吻奚春尽的唇角,一边将阴茎猛插进阴道深处,紧紧地磨着宫颈,“射给你,射给老婆,乖。”
“啊啊啊……”奚春尽咬紧下唇,眼泪流得更厉害,双腿无力夹住对方的腰,却被张聿钦托住了臀肉,带着整个人往自己的鸡巴上撞,精液尽数灌进深处,“好烫……要被烫烂了……”
张聿钦的手又去捻对方肿胀的阴蒂:“没有烂,老婆,小逼好好的呢。”
被喂饱了精液,性瘾也平息下来。张聿钦抱他去清理,最后放回床上,自己却没躺上去。
与往常无异,哪怕是经历过再亲密的事情,最终也会恢复到应有的距离之外。
离开前,张聿钦的语气也显得礼貌了几分:“做个好梦。”
随着房门被关上,奚春尽安静地感受着黑暗侵袭着屋内,一切如潮水般退去。
为什么不能一起睡呢?
不止体内的情欲得到了冷却,他的期待也是。
第23章 茉莉花
张聿钦发现,奚春尽最近的话比以前多了。
“我住进来之后,长了两斤。”
“这是茉莉还是栀子呀?好香。”
“昨晚好像下雨了,梦里听见有雷声。”
以前奚春尽只会向他汇报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现在却愿意主动跟他分享一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
像是蚌壳悄悄露出了柔软的内里,等待张聿钦来窥察他的内心,却又带着试探,一丁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瞬间又闭合。
奚春尽愿意主动靠近自己,张聿钦觉得胸腔胀胀的,幸福像块吸饱了水的海绵,骤然充斥满整颗心脏。
更何况妻子声音温柔,每一句话结尾会带些柔软的语气词,在他听来都像是撒娇。
不舍得让对方再次缩回蚌壳中,所以张聿钦总会有回应。
“还是吃得少了点,”张聿钦对老婆只长了两斤不太满意,“以后每天晚上都加一顿宵夜。”
“是单瓣笔尖茉莉,很好养。”
“怕一会儿又要下雨,下午我送你去吧。”
奚春尽双眼弯弯地望着他:“不用了,我今天坐地铁去。”
老婆脸上的笑也变多了。
张聿钦的视线难以从对方身上移开,总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奚春尽明明是个很容易读懂的人,却总会让自己觉得深不可测,目光想要下意识地追随他的身影,走进他更深的内心。
张聿钦抱着一腔对待学术问题的求知欲,去一步步了解他的妻子。
今天的工作格外忙,大晚上又不太好打车,回到家已经十二点多了。家里已经安静下来了,张先生应该已经休息了。他记得张聿钦的课表,明早有课。
可是换鞋的时候,还是在文竹的花盆上看到一张便签纸。
「砂锅里有阿姨熬的无骨鲫鱼粥,记得喝。」
奚春尽将便签纸摘下来,看了很久,才动了身。
洗完澡躺在床上,浑身的疲惫被卸下了,奚春尽抬起手,关了床头的灯,脑袋挨回枕头。
鼻间忽然飘过来一阵清香。
格外熟悉的花香,奚春尽愣了愣,伸手在枕侧摸索着,最后碰到一个很软的东西。
是一个香囊。
不用看就知道,里面装着张聿钦的笔尖茉莉。
这股清香在深夜显得沁人心脾,带着新鲜植物水灵灵的湿润感,抚平了奚春尽的心绪。
他轻握着那个香囊,缓缓有了困意。
好奇怪,体内没有传来熟悉的焦躁,不受性欲所扰,他似乎很久没有像这样过了。
仿佛被爱人在意,情欲就会平息——这是比茉莉香囊更令人意外的礼物。
——
“欢迎回来。”门还没打开,奚春尽的声音先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