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然张口就夸，“看你好看。”
“还行还行，过两年皱纹多了就丑了。”
“你不老女神。”
“再夸两句我飘给你看。”
“你飘你飘，别担心掉下来，我在下面绐你垫着。”
付女士笑逐颜开，眉眼如画，“这么会说话，你去当个主持人也不错。”
付然摸着下巴沉思片刻：“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一点都不谦虚！”
“我的颜值与才华不允许我谦虚！”
付女士顿时哑口无言。
“对了妈，你干嘛刻意打发走孟医生啊？”
付女士脸一皱，“他在我这唠叨四十来分钟了，几句话重复来重复去，你妈我听腻了。”
付然揶揄道：“还不是因为舍不得你嘛。”
“别乱说，孟医生看起来挺正经的一个人。”
“正经？”付然小声嘀咕，“我寻思着他走人格分裂症。”
付女士听见了他的嘀咕，竟颇为认同地点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
像是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组织一般，付然睁大眼睛激动不已，握住付女士的手，“同志！”
付女士配合他演，“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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