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看着他,“不然呢?”
付然撇撇嘴,没回答,倒出一根牙签戳肉吃。
韩先生蹙眉,“调料都在螺姗壳上。”
付然把螺姗放嘴里舔了一遍,“我知道,我想奢侈一下,只挑里面的肉吃。”
韩先生说:“那你可以只买螺姗肉。”
“雨女无瓜,要你寡。”
“好好说话。”
付然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好的呢,下回我只买螺姗肉?”
韩先生见状不再跟付然纠结螺綁,低头专心吃饭。
吃过饭他就该离开了,付然早就巴不得他走了。
果然,他一放下筷子,付然就殷勤道:“韩先生是不是有事忙?我这里不要紧的,您有事尽管走,不用担心我呢?”
韩先生深深看了付然一眼,留下一句“记得涂药,别碰水”就走了。
—旦空虚下来付然思绪就乱飘,从天上飘到地下,再从地下飘到茶几上,他想起来昨天那个大肚月南男人了。
他去茶几上找到那张名片,想了想还是给人家打了个电话过去。
接到他电话的男人格外激动,“付先生!你今天怎么没有来我们杂志社,你下午有空吗,方便来吗,我去接你行吗?”
付然问:“你们还没找到人选啊?”
“我们找到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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