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睿看着桌上的猪头，还有一只鹅一只鸡，也是略显无奈。
这年夜祭拜天地，还是得拜的。
只是，就他和凌云，还真是吃不下。更别说，不会只有这一些。
拜完各路神仙，凌云才开始切菜，准备做年夜饭。
“行了，您老歇着吧，我来。”凌睿看着凌云，“你指导我。”
凌云笑呵呵的应了，“行。先切猪头肉，把猪耳朵、舌头和猪鼻子分开切，各切一盘。”
凌睿点点头，将一个十多斤重的已经煮熟的猪头放在案板上，也是无奈，猪耳朵和猪舌猪鼻子各切了一盘。
“然后你随便切点儿瘦肉。”凌云老神在在，“切完这个，你再切半只鸡下来，一会儿拿蒜苗炒了，把鹅也切半只，然后把准备好的鱼蒸了，对了，我还买了牛肉和羊肉，都在冰箱里。”
……
一餐年夜饭，桌上整了十多个菜。
凌睿和凌云，两人面前都放了酒杯。
“今儿个，陪你爸我喝点儿？”凌云看着凌睿，笑道。
凌睿点头，“好。”说着，给凌云和自己的杯子里都倒了满满的一杯酒。
“倒酒哪有这样倒的？”凌云无奈笑笑，“这可是我自个儿找人烧的，劲儿大的很。”
“那你少喝点。”凌睿认真的道。
“哈哈，一会儿吃完饭我喝醉了我就睡觉去了，我少喝点干嘛？吃完饭你去点鞭炮。”凌云不在意的挥手，“来，先走一个。”
凌睿无奈，与之碰杯，抿了一口酒，眉头微皱，他不喜欢喝酒，但也不算讨厌。
“那几年你没有回来，我都是和老唐他们一家过的年。”凌云随即开口，“你呢，一个人在外面定然也不容易，更别说还没有什么名气的时候。”
凌睿微微沉默。
“你那个时候，还是太冲动了。”凌云叹口气。
“嗯。”
“但木已成舟，谁也没有办法让时间后退，接下去的路，我可是没有办法帮你的，顶多，你日后有了孩子帮你带一带。”
凌睿：……
“你呢，早点结婚，生孩子，我这辈子，任务也就完成了。”
“到时候告诉你妈一声，我也可以交差了。”
凌睿鼻子一酸，不知说什么才是。
“好了，以前的事儿呢就说到这儿，以后呢，你要自己加油。选好了，就别再乱改了。还有，好好对人家姑娘，听到了吗？”
“嗯。”
“行了，吃饭吃饭。”凌云这才笑嘻嘻的开口，喝酒，吃肉。
凌睿也笑笑，点头，在家长面前，不管自己有多大成绩，于他们而言，自己依旧是个孩子，也就只有能听话的份儿。
更何况，凌睿本就不打算与凌云抬杠。
一年到头在家的时间太少，无法陪伴，凌睿自然都会顺着老头子的心意来，让老头子开心些也好。
而后，吃饭，吃菜，陪着老头子喝酒。
一杯白的下肚，老头子脸色已经红了许多。
凌睿笑笑，“别喝多了。”
“不会，我喝的也不急。”
“你脸已经红了，不要再喝了。”
凌云楞了楞，随即笑道，“好，我儿子不让我喝了，那就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