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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枝头待命的小乌鸦迅速飞来。
乌日瞬间化成人形落地跪下:“城主夫人失礼了!”
沈央气得跺脚:“废什么话,快看看魁怎么样了?”
乌日简单检查了一下:“没死,休息一下就恢复了。”
沈央长舒了一口气,和乌日一起扛起了魁。
刘旭开口道:“你们快走吧。”
沈央迷茫地回头:“刘旭哥哥,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乌日吹了一个口哨,突然四面八方来了好多乌鸦,将二人架上了天空。
“啊!小……小乌鸦……你……你没有说你……还会这个呀!”
沈央一时间也分不清自己是紧张的还是吓得,舌头都开始打结了。
沈央坐了下来,魁倒在了沈央怀里。
“刘旭哥哥!”
沈央想喊上刘旭一起,但是刘旭似乎并没有跟他们走的意思。
刘旭将鬼剑扔向空中,然后跟他们一个劲挥手告别。
乌日接住了鬼剑,随后呈给了沈央。
乌鸦群将几人飞离了这个是非之地,沈央眼睁睁看着刘旭离自己越来越远。
沈央找了个尚算干净的小驿站住了下来,按照乌日说的魔可以自行愈合伤口,所以沈央只是简单清理了一下魁的伤口。
刚给魁盖好被子起身的沈央,回头被突然出现的白衣少女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床边。
其实少女是从鬼剑里化身出来的剑灵,只是沈央并没有看见。
少女向沈央走来,沈央默默握紧了袖中的小刀。少女刚走了两步,金笛化成了一少年轻轻向少女走去。
两人就在沈央面前旁若无人地抱了起来。
可是沈央并不能听到小笛子的声音,只能默默看着他们两似乎是在交谈着什么。
也没有很久,一股白光笼罩着沈央和魁,而少年少女却在点点白光之中一点一点消失。
沈央终于听到了也是最后一次金笛的声音。
金笛笑着道:“小央,算最后给你的一份礼物……”
沈央这才反应过来,少年是金笛化的灵,少女是鬼剑化的灵。
沈央不解:“小笛子你要去哪里?”
但是金笛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看着沈央。
金笛的笑容一点一点在白光中消失,沈央想过去抱抱他。
可是这一次沈央并没有碰到他,手停在了穿透了金笛的身子停在了空中。
直到消失了之后沈央的手还僵直在那里。
“咳咳咳……”
魁的咳嗽声打断了沈央的思绪。
“魁哥哥!”
沈央赶紧扶魁坐起来。
“怎么样?”
魁还没有开口只是伸了一下手,沈央立马跑去倒了杯水递给魁。
魁喝了水之后,沈央又迅速结果水杯将杯子放好。
“奇怪,我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自己的魔力呢……”
魁反复看着自己的手掌,像是看着什么新鲜物品一样好奇。
沈央想到了刚刚金笛的话:“啊,金笛他说要送我最后一份礼物,是不是将你我身上的毛病都治好了。我的阳火体质好了,你也不再被心魔缠身了。”
魁苦笑了一下:“那夫人我一身功夫都废去了,你可赔我啊?”
沈央将头撇过去娇羞道:“魁哥哥又不正经了,我又没有答应你呢。”
魁突然话题转了个道:“我给你的鬼头戒指呢?”
沈央反射习惯一般摸了一下手上,然后长长叹了一口气:“被他们收走了呀。”
魁将沈央的手抽过来戴上了上去:“我从他们那边搜剿回来的。”
沈央打了一拳:“好啊,你明明就知道还取弄我。”
魁捂着伤口喊道:“呜,伤口疼。”
沈央想到他现在一点魔力都没有了,痛感肯定就和普通人一样疼得紧,赶紧上前去查看,结果又被他暗算了。
魁将沈央箍在怀里,一个吻落了下来细软而绵长。
“城主呢!”
庞阔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围着卢婧转圈圈。
“庞阔你冷静点,我已经派人去找了。”
卢婧看着庞阔头都有点晕。
庞阔站定,挺了挺了腰身对着卢婧指指点点道:“身为城主怎么能如此沉迷女色,你看看这些大事小事还有一堆没有解决……”
说着庞阔还指了指按头上一堆的书文。
“报!”
小厮来得正是时候,卢婧像看到救星一样上前去扶小厮。
卢婧还未等小厮禀报,就一个劲给小厮使眼色道:“是不是有消息了快带我去。”
小厮一脸懵逼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卢婧带走了。
庞阔提着自己的衣服追着卢婧跑:“诶诶诶,卢大将军,听我把话说完!”
“刘旭在暗室里恢复了神志
', ' ')('之后,和暗室里那些杀手厮杀,打得那叫一个激烈。从暗室出来一直到外头的路,都分不清是杀手的血还是刘旭的血,硬生生汇成了一条血路。
梅若珺看到那来人,浑身浸满鲜血,像是从地狱出来的恶鬼一般,双眼都透着一股子杀气……”
楼上雅座坐着一个红衣姑娘听了之后深深叹了一口气了。
“这才几个月的光景,刘旭哥哥已经变成了说书人口中的谈资了吗……”
对面的黑衣少年听了赶紧哄道:“央儿,怪我怪我,哪壶不开提哪壶。”
沈央撇嘴:“那你要怎么赔罪。”
魁向外望去,正好说书先生说道最后一句。
“那少年自知罪孽深重,在杀了梅若珺后,便在地上写了篇千字血书,然后在血书面前自杀而亡。可悲啊可叹。”
“喂!”魁对着说书先生大喊:“这书啊,说得不好,太血腥结局不好。我夫人不喜欢。”
说书先生大喊:“那你夫人喜欢听点啥?”
“谁是你夫人了,我还没有答应你呢!”
沈央心里虽然乐,但是表面还是装得生气得跑开了。
“诶,夫人。”
魁放下了一锭银子,然后追着沈央而去。
离开茶馆前还有人在起哄:“小哥还得加把劲啊!”
魁追上了沈央,可怜巴巴地看着沈央道:“我都已经求婚了不下一百次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才答应呀?”
沈央看了一眼天空:“除非……你把天上的云朵给摘下来……”
“啊……”
魁看看天空,看看沈央,心里又开始嘀咕这次求婚怎么又失败了呀。
嘴上虽然还在刁难着魁,但是沈央心里跟明镜一样,这个人可托付终身。
纵使有暴风,有骤雨,这艘船依旧能带自己去往自己想去的乐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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