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艺远的躯榦被一道霹雳火贯穿,费了多大劲才忍得住不把向韵压在玻璃屏上强吻猛操。
但下身还是暗地向她挺蹭,在手心挤压了一下。他眼内兽性蕴酿,眉宇间的饥渴无所遁形,向韵两眼痴迷,被他眸中沉默的慾望慑住沉沦。
彷彿五年来第一次看清好友的脸容,竟没别的形容词了,就单字一个「帅」。
偏淡的发色,鼻樑干脆的毕直,鼻尖的弧度却窝心可爱。嘴唇薄且微红,现在更在抑压情慾间努力得抿成了一细线。
明明是薄倖的脸相,却从来只让她感到无微体贴。
怎办,真的很帅很帅……
与他四目交接,她心头温热颤动,蜜穴也开始在他的指插间频频收缩。
手里隔着裤子承着他慾根,她忍不住挲摸起来,但才搓得两下子,却被他急忙执住手挪开了。
想给人发现不成?只跟着生理需要走的白痴!他心里大骂。
生怕她又在情慾驱使下乱来,他只得快刀斩乱麻,攻势突地转猛了。
手腕快速的抖动,磨擦得指温飙升,烘热了骚穴每个角落。把精袋在抿在肉壁上推撞压逼,田艺远找到了最敏感的那块小肉,起劲的搆撩。
向韵颅内热气冲天,魂魄被他抽插得飞散了,只感到一浪一浪的灼热熊火不住由脚底席捲上脑。只来得及倒抽一口气,下唇已用犬齿细细叼咬着,双手扣住他手腕狠狠地抓捏。
田艺远目不转睛的看她爽快到顶的表情,继续在穴中嫩肉间捣乱,一时勾搆、一时按压,忽尔又用精袋淘气的搓弄她。
是他横蛮的乱掏、还是被精液撩弄的羞辱,抑或是在人群中偷情的刺激?她只觉得快慰昇华得比何时都急,小腹与腿间的热痒都分不清前后左右,如洪流吞噬了她。
闭着的眼皮下开始冒起星星白光,疏布密聚,就似颗颗中子星般灼热。
向韵紧挨着玻璃屏,全身绷紧地扣着他手腕,指关节都发白了。
肉穴疯狂的绞吮起来,蜜水渗溢也更旺盛了,他继续长抽猛插,直至绞变为失控的颤,才一下狠狠的抽出手指,带出了一股湿黏落在她腿间地上。
随之而来却有道细泉自裙底潋滟有力射向地上,形成一小潭清水,分流沿她抖动不已的腿内侧流下,在袜头染了难以察觉的淡黄。
田艺远脸上发热呆瞪了眼,胸口内激动不已。
向韵意识迷糊间只觉下身的畅快有点异常,再见他如遭电殛的表情,似乎明白到腿间那道暖流并非春水,顿时惊醒过来,猛地抬头与他面面相觑。
「车门即将打开,请小心月台与车厢间之空隙……」
随着广播完结,车门打开来了,田艺远仍呆愣地面对她高潮失控的痕迹,嘴角竟含了个得意小笑容。
虚弱的向韵没好气的拉扯他袖子,他才抓住她臂,二人一起逃离车厢。
早了两个站下车,馀下的路便用走的。到达向韵家楼下,田艺远却没打算上去,只交待:「回去快点剪掉,用垃圾袋包好拿出来丢,别被你姐发现。」
她没交过男友,他怕她不会处理。
「不上来吗?」她倒没太紧张,只是觉得他山长水远的送她回家,茶也不招呼一杯怪不好意思的。
「不了。」他看看腕表:「真的得回去写报告。」
刚才被她执意摸硬过,待下来肯定要找借口跟她坏坏。
听他如此道,她便陪着等到üBER来了才回楼上。
把自己关进房间了,她小心的处理下身狼籍,脱下裙子和内裤、两指拈着黏糊糊的保阴套,缓缓的抽出。
跟他一起总像变了个人似……她想到地铁上的一滩水渍,脸颊微热。
咦?奇怪了。她皱了皱眉:明明早上拉出时很有阻力的,怎现在这么轻易就滑出来了?
把内裤连着套子一块脱下定睛一看,心顿时凉了半截。
还没未剪开的套子已扁塌,原本盛在里面的渎液不翼而飞;花径里痒痒的小骚动后,花缝间徐徐滑下一道暖流。
电话另传来一句「司机,请调头」后,只消二十分钟,向韵已并肩跟田艺远坐在药房角落的椅子中。
瞟瞟他隐含忧虑的脸容,她有点不好意思:「担心报告的话就别陪我嘛,这么点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