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太大力……田艺远!……啊……啊!」她受他上下夹攻,魂魄给他操到不知哪方去,放浪狂叫。
他转而两指拈着她已绷硬的乳头拧一下,她又紧瞇着眼轻嘤一声,脸上桃红更艳。
「怎我扭你上面,你下面夹那么紧?」他趴在她身上,张口咬住她的乳球。
赤麻的痛楚叫她张口浪叫,他放开时,围着乳晕是个深红的圆形咬痕。
「小变态。」他满意地用手臂擦擦嘴角。
「我哪有——呀!」
向韵话说到一半,耳垂就被田艺远咬住狠狠吮含,花径又在刺激之下收缩起来。蜜穴绞紧得似要囚禁着他一样,巨根抽出时连带肉壁都往外扯,把他夹得冷汗冒了一背爽透顶了。他一个不留神,用劲过度的撞到了她子宫口,她痛得眼冒金星,伸手抓住他手臂,就真的抓下去,由他鼓胀的肩头直落到二头肌,在左右臂膀留下了对称的爪痕。
唤她小变态,其实被女生抓过后兽性大发的大变态是他自己。
把她手臂提起来擐住颈项,他腰肢用力沉下,狠狠撞进她青涩的嫩肉中,狂暴猛插,肉头在小穴之中乱地窜钻,大手同时牢牢抓她丰满的臀肉,再一把用力掴得「啪」的一声,叫她又忍不住在他背上爪划。
二人汗水交迭难分,一时是他喘息,一时是她媚叫,连床架也欢愉得「咿呀」作响。
快意昇华凝聚在二人重迭起伏的身躯之中,她腿心疯狂地抽搐起来,死命的挤压他脉动的巨根,他连抽身也无法,热乎乎的精液被她横蛮的搾尽了。
「你那是抽真空?要是没戴套你都受精叁次了。」田艺远笑着看向韵脸上布满汗水闪光,抽身离开。
马眼前盛着一泡白液,他小心除下安全套,打个结丢开便放软身体擹身躺在她身畔。他翻身一臂搂住她,金毛寻回犬似的笑容凑到她脸旁:「舒服吗?」
情慾得到消解,她的身体和热情都冷却下来了,化作点点零星的歉疚。
「我全身都是汗。」她推一推他沉重的手臂。
他静默一下:「也是啊……」挪开手臂转身,呆呆仰望天花板上沉闷的白灯罩。
回过气来后,田艺远起身到书桌前,在水松木板上取下一大迭折起来的单张,到床上交给她:「喏。」她仍全身虚弱无力,微抖着手接过外卖菜单,翻看起来。
「你真的不要见他了?」他把四角裤穿上。
恍一恍神,她再眨眨眼集中在字行间:「不是以后不见,但能放下前,不见面会比较好吧?」
「每天相对不是更能密集式的练习面对吗?」
「军训吗?那么密集干嘛?」她自个笑好会才神色稍落:「Out of sight, out of nd才是王道。」
「那你打算放弃了?」他语气漠不关心似,但紧接她尾音的时机还是透露着急切。
「怎么,套我话回去跟你那些八公谈论?」她不悦的瞪他一眼。
「谁要讨论这些没营养的。」
「Marcus呀,躲在厕所说我义理、不男不女!」她满脸怨怼,对前天听到的说话仍怀恨在心,气得整迭菜单往床上掷:「干炒牛河,冻柠茶少冰!」说完一个大喷嚏止也止不住的打出来了。
「喝热柠茶,不许冻。」田艺远厌恶地掩着口鼻,把纸巾盒抛过去。
她揩揩鼻子,返回正题:「不放弃,我也累了。」
「也是。」他翻开菜单:「五年这么久,我早就想你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
「对呀,反正他爱的又不是我。」
被她刺激到了哪条神经似,他翻动纸张的手突然停下来了,她只深陷思绪中,并无留意他神色变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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