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余唯西高翘着臀,却迟迟等不到傅九进来,忍不住回头一瞧,傅九还在聚精会神地看她的下体。
余唯西顿时红了脸,“你干什么呀?”
“你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好有意思。”
余唯西难为情,要躺下来,却被傅九掌住腰不让她动,“我要跟你下面的小嘴接吻。”
他说着,唇就凑了过来,冰冰凉凉的贴在下体,让余唯西禁不住一哆嗦,长长地叹气,不由自主就将臀部翘得更高。
女人下体真的很神奇,无论碰到什么都会敏感得流水,特别是男人的,手指、唇舌,触碰一下就河水泛滥一般。
余唯西细细呻吟,跪趴在那里,舒服得扬起脖子。
口上的快感积聚,渐渐的里面便开始空虚了,爱液越分泌,道儿里越是寂寞难忍,她的呻吟一半是爽,一半是渴求。
傅九很会找她的敏感点,牙齿和舌头一起上,让她又痛又痒,舒服得水花直喷。
“老公,你进来……”她忍不住了,道儿里像有无数蚂蚁在啃咬,她微微扭臀,声音稍魅,勾得傅九心痒难耐。
老二早就成了铁棒子,硬得发涨,发疼。
“我要让你先高潮一次。”
傅九继续忍着,唇舌和牙齿集中专往花豆子上进攻。
余唯西本就受不住了,花豆子上的敏感和舒爽十几倍的翻腾,她惊呼一声,身体抖了两下,道儿口上急剧收缩,晶莹剔透的水像眼泪似的刷刷往下流淌。
“真快。”傅九又深吻一把张合的小嘴,伸着身体去床头柜摸避孕套。
抽屉里有两个盒子,但都空空如也,傅九皱眉,“套子用完了。”
余唯西起身想去浴室,“那就改天再做。”
“我棒子快炸了,等不到明天。”
余唯西看了一眼,傅九的老二的确硬得吓人。
“那我给你口出来?”
傅九去摸她的屁股,“我要做爱,我要插进去。”
“不行,这几天都不安全。”
傅九硬的疼,“先用保鲜膜凑合一下。”
“我不要!”
又不安全又不卫生,怪怪的肯定难受。
十二点都过了,小区门口的小店估计也关门了。
余唯西开导他:“你用毅力憋回去,你之前跟李青芝在一起,她那么诱惑你,你怎么憋的?”
傅九不干,掰着她的腿,“老子又不是淫魔,对她从来没想法。”
他附身下去亲吻余唯西,“不射里面。”
被亲软的身体,心也成了一滩水,余唯西含含糊糊,傅九权当她同意,迫不及待地将身体一挺,没进去,倒是让余唯西闷哼一声。
啧,不可思议的紧。
“我要从后面进。”
余唯西配合,恢复到跪趴的姿势。
傅九拿老二戳了戳,出馊主意,“老婆,我们去阳台做,我去把警服穿上,然后把你铐起来,你说警察叔叔不要这样,我说小妹妹来呀,来和警察叔叔快活呀。”他越说越兴奋,“走。”
余唯西一脚将他踹翻,“滚开。”
神经病!
傅九生气了,阴沉着脸爬起来将她两条腿使劲一拖,“小娘们,敢打老子,收拾不了你了还。”
他扶着老二猛地一戳,硬邦邦的铁棍子贯穿到底,两人均是一声闷哼,填满与被填满,都是一瞬间就爆发出来的爽。
傅九大力揉捏余唯西的乳,感觉跟捏水球似的。
她虽然生育了,但没有哺乳过,乳房没有下垂和外扩,虽不算很大,但单手握满的感觉更让傅九兴奋。
他一手捏一个,跟揉面似的,身下猛地撞,房间里水声阵阵,伴随着余唯西的呻吟和求饶。
“你慢一点……”
傅九闭着眼享受,掌下是温软,身下是紧致湿润,太爽了。
就这么撞了十来分钟,余唯西喷了,床单湿了一大块,跟尿床了似的,傅九挺得意,欣赏她吹后的表情,然后低头吻她。
再进入,缓慢,深切,渐渐加速,傅九的粗喘将余唯西的呻吟压下来,他用力在最里面的软肉上一顶,猛地抽出,全射在了余唯西的肚子上。
两人均是大汗淋漓。
傅九用纸巾简单清理余唯西的肚子,抱她去洗澡,回来将床单被套全部换新,重新躺下。
余唯西累得慌,但也没什么睡意,翻手机,看见今天领证出来后发的朋友圈,几乎所有人都给她点赞祝福,唯独陈简言没有。
陈简言自从去海城赴任后,几乎都没有回来过,过年去了京城,似乎有很多应酬。
傅九在外面抽了支烟,回来躺下瞧了一眼界面,从后面搂住她问:“在看什么?”
“陈简言现在很忙吧。”
傅九说:“他现在是大人物,自然忙。”
余唯西问他:“那你是大人物吗?
', ' ')('”
“我把你干得哇哇叫,还不大吗?”
余唯西甩开他的手,放下手机睡觉。
傅九贴过来,“他今天给我打电话,说过两天回来,请我们吃饭祝福我们,但我听着他那声音一点都不像是想祝福我们。”
“陈简言要回来?你怎么没跟我说?”
“想着回来做爱,搞忘了,这会儿才想起来。”
余唯西皱眉,“你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做爱和操,哪个警察局局长跟你一样?”
“哪个警察局局长有我这么年轻有我这么帅?你不知道,去省厅开会的时候,其他市的,帽子一摘下来,个个都是秃顶和银发,只有你老公又帅又有型。”
余唯西不说话了,夫妻俩挨在一块儿睡。
……
昨天两人办喜酒,警局来了很多人,认识和不认识余唯西的都有,当初傅九立功,阿忠弃暗投明,陈简言也给余唯西报了功,警局上下都很尊敬余唯西,大家高高兴兴来参加婚礼,余唯西很感激,中午做了很多饺子和蛋饼,还让人送了咖啡奶茶过去。
余唯西过去,大家都起哄,无论比她大还是比她小,都一口一个嫂子。
年轻人喜欢开玩笑,余唯西开不过他们,脸通红,大家便纷纷笑,笑着笑着,傅九来了,脸色清淡。
有人先发现傅九,顿时笑不出来了,立刻推旁边的人,人推人,大家都发现了傅九,使劲把笑脸往回收,气压顿时低下来。
“有什么事情这么好笑?警局变成菜市场了么?”傅九声音不大,冷冷清清,一屋子人都不敢吭声。
余唯西是真没想到这骚货在工作上是这副样子,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她最初见他时。
凛冽,霸气,连气质都是丝丝冷意。
余唯西忙说:“我做了点东西带给他们吃。”
傅九扫一眼桌面,声线缓和了些:“吃吧。”
大家纷纷松口气。
“吃完了好好干活。”
众人顶着低压也吃不下去,纷纷端着吃的,喝的,一溜烟全跑了。
余唯西拍拍胸口,后怕的样子,“你干嘛这么凶,搞得我刚才都很紧张。”
傅九领着她往楼上走,“既然坐在这个位子上,就必须拿出这个位子该有的气势,可以亲近下属,但不能任何时候都跟他们打成一片。”
傅九的办公室挺大,余唯西问他:“这以前是陈简言的办公室吧?”
“嗯,等他回来我们请他吃饭吧。”
“那要不要在家里吃?热闹些,还是去外面吃?陈简言口味挺淡的,要不上家里吃吧,我按他的口味做。”
傅九不吭声,将文件摔得哗啦响。
余唯西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我想吃辣火锅,辣到菊花痛的那种。”
余唯西:“……”
神经病。
……
陈简言回来的那天正好是周六,傅九去接的,余唯西还没下课,等傅九接上陈简言后,又开车去接余唯西。
时间对得刚好,余唯西刚下楼,车就停在了门口。
陈简言从副驾驶下来,余唯西很高兴,两人拥抱在了一起。
傅九疯狂按喇叭,“还上不上车?吃不吃饭?当我是司机吗?”
他很暴躁。
三人去了一家私房菜,安静,适合聊天。
余唯西对陈简言是一种感谢的亲切状态,这种感觉很奇怪,就是信任,比朋友还要好一点。
两个男人聊了一些工作上的话题,余唯西给他们倒茶,傅九说要喝酒,余唯西忙说:“你开车来的。”
“没事,等会叫个代驾。”
陈简言难得回来,他们想喝,余唯西也就随他们了。
聊着聊着,话题到了傅九身上。
陈简言问他:“身体都好了吗?”
“好了,他现在壮得跟牛一样。”余唯西笑,又真诚地说,“简言,谢谢你。”
谢谢他在关键时刻撕毁了她签的放弃书,如果没有陈简言,她和傅九不会在一起。只是那些恨和怨,也都随着她签字的那一刻消散了。
陈简言笑,给余唯西倒了点酒,“我知道我跟你不可能了,唯一放心的就是把你交给傅九,他对你好不好?”
傅九不爱听这话,感觉余唯西是陈简言让给自己的一样,他女人心里只有他,可没有陈简言。不过傅九其实也知道两人之间的过去,但他早就不介意了。
经历过生死,再看看现在,过去发生过什么,一切都不重要了。
“兄弟。”傅九将酒杯递过去,陈简言轻轻抬手跟他碰杯。
其实三人之间并不用说太多的感谢,如果没有傅九拼死,陈简言也不可能这么顺利升职,只是现在坐上了高位,再回头看看,傅九和余唯西亲亲热热地坐在一起,手上的戒指灿烂夺目,他们眉眼带着暖意,对视只有爱,他也是羡慕的。
只是从最开
', ' ')('始,陈简言就放弃余唯西选择了官位,而傅九,如履薄冰,经历生死,奔向的只有余唯西。
饭后陈简言喝得有些多,夫妻俩先把他送回去后,这才回家。
二月下旬的夜里仍旧阵阵寒意,傅九握着余唯西的手,一并放在自己的口袋里,两人踏着灯光从车库走出来。
余唯西抬头看了眼月亮,说:“你好像从来都没有说过你喜欢我你爱我之类的话。”
傅九烟瘾犯了,余唯西又不让他抽,他不高兴,敷衍回答:“喜欢喜欢喜欢,爱爱爱。”
“你不真诚。”
傅九不服气,“谁都能说喜欢你爱你,但能为你拼命,照顾你一辈子的只有老子。”
余唯西眉眼弯弯,看到路灯下面竟然有长出来的新芽,感叹道:“老公你看,春天来了。”
傅九点头:“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又到了交配的季节。”
余唯西:“……”
这个男人,怎么又骚又贱的。
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