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
“别叫我云秀,姑娘家的名字,哪是你这种出家人能随便乱叫的。”褚云秀慢条斯理的说道,在说到出家人这三个字的时候,尤其加重了语气。
“那,施主……能否听小僧一言?”司徒尘来之前万没有想到她是这样一番反应,正常的姑娘家被……不都是要寻死觅活的吗?
一肚子想好了的情话无法施展,但却让他对她,更加的欣赏喜爱。
司徒尘欺身上床,床幔间的香气与房中的香气还不相同,更加的清冷一些,是她身上的味道。
“施主用的哪种香囊,能否送小僧一个?”
“妖僧!”褚云秀推开他欲要不老实的手,坐姿越发端正,没有一点身处劣势的自觉。
司徒尘凑得更近了,脑袋搁在她的肩窝,轻轻嗅着那若有若无的香气,感觉那味道好似比方才更加真实浓郁了一些。
他看了看褚云秀握紧的拳头,和紧绷的脸庞,突然有所顿悟。
原来竟是天生的身带异香吗?
忍不住咬住了颈间的一抹嫩肉,想要噬咬可是却怎么也不舍得下重口,只好含在口中狠狠吸吮几下吐出来。
“淫僧!”褚云秀捂着被吮过的地方恨恨骂道。
“施主这么说,如果我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了施主的一片心意……”
司徒尘笑着,手伸到锦被里,指尖轻轻滑过她的腰腹,就快要解开她身上的亵裤。
“等等!”褚云秀按住他的手,“你找我不会就要做这种事吧!”
司徒尘顺着她的力道移开了手掌,听着她急切的语气忍不住笑了,最后越来越忍不住,竟然埋在她胸前不可抑制的大笑,似乎要将前生今世所有的郁气在此刻全部倾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