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眠笑了起来,看向他,像个小男孩:“那也是你对我最好。”
李牧泽今天幸福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真实感觉到自己给沈听眠带去了快乐,兴奋的不着边际:“那是我应该的嘛。”
沈听眠对着他温柔地笑:“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李牧泽的头上下点着,像极了拨浪鼓:“嗯!”
“什么时候开始的?”
“嗯……?”李牧泽挠了下鼻头,“这个。”
“你慢慢想,”沈听眠微笑着说,“说出来有奖励。”
李牧泽其实记不清了,但有心哄他高兴,就告诉他:“好早之前了,就第一节课自我介绍,每个人都上去说以后想做什么……”
“噢,”沈听眠认真地点头,似乎李牧泽说什么他都信,“我说了什么?”
“你不记得了?”李牧泽笑起来,敲了下他的脑袋,“你那时候还挺活宝的,说你以后就想当个普通人,有个稳定的工作,每天下班都可以喝点酒。”
沈听眠并没有想起来,他眼前晃过斑斑点点的黑色:“好像是有这回事。”
“对啊,你知道别人都说想当大老板啊,当飞行员啊。”李牧泽去拉他的手,“你呀,就你说的最接地气!”
李牧泽和沈听眠过去接触过的所有善良的人一样,他们会记住他的难处,在他表现正常的时候,又会忘记这件事。人们相信自己的眼睛,当一个人的身体表面没有展现出伤痕的时候,他们总会习惯性认为一切都好。
但他们给予他善意和频率较高的关怀,他们尽力了。
就像沈听眠也尽力尝试去做一个普通人一样。
“你说要给我什么?”
沈听眠从兜里拿出一个东西给李牧泽:“送你。”
是手绢,打开了,里面是很旧的钱。李牧泽笑了:“你给我钱干嘛,不说好了我请客吗。”
“这是我姥姥给我的,不是钱,是护身符。”
“是吗,”李牧泽傻笑两声,收好了,“给我了就不许要回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