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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教授正站在实验台前,见她走进来随意指了个位置让她去待着,瑞西仔细一看还是以前自己经常用的实验台,上面还有她留下的划痕。
主要的还是过去做的实验数据,因为基因培植人的项目已经从她手里撤走,她就没有把那部分数据放上去,也许一开始被抢走项目她还有些不快,但她的生活并没有因为这一个项目而发生变化,基因实验除了挑选的项目好之外,最为重要的还是日积月累的成果,这些都不是一两个项目就能改变的。
麦教授没有提这件事,瑞西也没说什么,帝都和小粒星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帝都的人太多,即便是星际时代人心之间的纠葛也没什么改变,别说她还没有把实验成果做出来,即便是完成了项目也大有可能被人取而代之,这也是她移居小粒星,常年不愿回到帝都的原因之一。
她对自己纪录的数据非常熟悉,麦教授随意提出一个问题,她不需要重新翻阅纪录就能清楚地叙述出来,一个下午就把九年的实验数据给梳理了一遍,她所有的纪录也复制了一份留在教授的数据库里。
“看了你的新项目吗?”麦教授把成堆的笔记本放回到她的背包里,看着她问道。
瑞西看着墙上显示的时间,不知道西泽一个人在休息舱在干什么,听到老师的问话,迟疑一下回复道:“也就……那样?”素来是有什么做什么,这大概是研究员的共性,他们没有选择,手上能有研究项目就已经算是一种幸运。
麦教授被听到她的回答心头一梗,见她心不在焉的模样胡子翘了翘,指着门愤愤道:“赶紧走,别来气我。”这就表示已经结束了,瑞西小心走到门口,犹豫一下又转回头来,“那老师,我明天就先回去了,以后在光脑上交流。”
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休息室,门一开就看见赤裸的男人坐在窗前,透过窗户有昏黄的灯光打在健硕的身体上,肌肉的轮廓更为凸显,这间房的灯光也暧昧无比,暖暖的光照在普通的设施上都容易惹人想入非非,更何况里面还有一个身材绝佳的男人。
瑞西从后面抱住他,手臂搭放在他肩膀上就被他握住,俯身轻咬一下他微微的耳垂,身上的实验服突然尽数褪下,这家伙不知何时竟把手放在她腰上,把她的衣服给脱了。
被他握住的手臂一紧,她顺着他的力气从后转到前面,腿分开就跨坐在他腿上,一下午的劳累骤然间便消失殆尽,抱着男人的腰,一只手悄悄滑到他腿间,准确地抓住那根物事,温柔地轻抚半软的阴茎,低着嗓子小声问道:“有没有自己弄出来?”
男人抿着唇不愉快地摇头,双眸紧紧地凝视着她,像是在控诉她的不负责,她忍着笑意又问道:“是冲冷水的?”
他以前根本不知道冲冷水可以灭火,还是有一次她实在没有时间,让他去泡冷水,后来实验更加忙起来便频繁起来。
手掌握住的东西已经开始发热膨胀,瑞西见他不情愿地点头,抬头含住他的嘴唇,不知他在这里坐了多久,嘴唇都是凉凉的,舌尖挑开牙关进入到里面又是灼热的温度,不同的温度带来相异的快感,喉间发出短短的呻吟,身子被男人揽紧怀里,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她手一软,硕大的肉棒已经握不住。
他洗澡过后没有穿衣服,坐在窗户旁边身上早就已经凉下来,现在又重新火热起来,瑞西被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呼吸的空气都是他的味道,探进他嘴里的舌头慢慢撤出来,挑逗似的在他嘴唇上舔舐,只几下又停下了,静息着等待他的反应。
男人愣了一下,强行忍耐着欲望,最终还是抵不过多日累积对她的渴望,托着她的下巴强势地攻入进去,粗厚的舌头侵入到她的嘴里,顷刻间便夺走她的呼吸,明明平时老老实实的男人在这时候显得攻击性十足,瑞西被他的嘴唇磨得喘息不止,舌根更是搅弄得酸麻无力。
以往都是她在主动着,这次换成他来,几个来回就尝到了滋味,压着她的腰靠在窗台上,纤细的腰肢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她背后是冰凉的纳米建材,身前是男人滚烫的身体,出于汲取温暖的本能,不断地挺着胸往他胸膛上靠,硬如磐石的肌肉把两团雪峰压得热胀难受。
呼吸似乎都不得顺畅,原先垂在他身体两侧的腿耐不住徐徐往上蹭,几下就到他腰际,大腿内侧磨了磨他的皮肤,双腿圈住他的腰,淌着汁水的腿根张得更开,收着腿紧靠上去腿心就撞上那根矗立的肉棒子,已经膨胀到吓人的程度,她低头一看,呼吸一窒,下一瞬却不由自主地搭着男人的肩膀,湿漉漉的阴户把鸡巴夹紧。
光是这样在外面紧密地贴着都极为舒服,瑞西轻咬他的嘴唇,男人喘息着撤开,两瓣嘴唇上都是闪亮的水光,透红鲜艳,浓重的欲色侵染他的双眸,幽蓝色的眸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极具侵略,又格外的性感。
她咬住已经发麻的嘴唇,拉着他的手臂圈住腰,手臂伸着圈抱住男人的脖颈,手掌下他的头发短短的扎得手心有些疼痛,直到说话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不知何时竟然有些沙哑:“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男人抱着她起身,长腿迈步走
', ' ')('进浴室,帝都不像小粒星那样缺水,用来洗澡的水是完全够的,温热的水流洒下,她刚想让他放下来,男人就已经拿起浴液往她身上抹。
瑞西轻微颤抖一下,忍住了那股酥麻,任由那双粗粝的大掌在身上游走,从他手里弄了些欲液也学着往男人身上涂抹,尤其关注那根顶戳着她的肉棒,手掌上搓出泡沫覆在硕大的头部上,紫红的肉柱兴奋地跳动一下。
瑞西瞥一眼男人,见他正做深呼吸,暗自莞尔,又抓握住卵蛋揉弄,有浴液的润滑她玩得极为专注,没有释放过的阴囊还是和之前一样的胀满,用水冲洗干净后,她还想再去弄点抹上去,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身上的泡泡都被冲干净,而男人沉沉的眼眸直白地看着她,他托住她的屁股略往上一抬,才清洗过的鸡巴就抵上她腿心。
穴口一紧,令人窒息的撑胀感自那处直抵大脑,来不及作他想,巨硕的肉头就顶了进来,把那狭窄的穴口撑得开开的,显然之前未能满足的欲望让他的耐心消耗殆尽,瑞西只感觉臀后一股力压下来,随后就是逼迫到极致的满胀,花心涨热,滚烫的龟头已经密实地凿入进去。
“嗯啊~~~好满……不要进去那么多……”很长一段日子没有做,甬道没那么快适应他的大家伙,瑞西推着他的肩膀,欲要让他稍微退出些,没料到男人在这时格外的固执,不仅没退出反而又往花心里面顶了顶,硬生生把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苞催得绽开来。
头顶的水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他们身上的水还没擦,瑞西却一点都不觉得冷,依偎在男人怀里轻轻抽着气适应大鸡巴的填塞,下半身像是被狠狠钉在他身上一样,那粗大的肉棒子撑得她一丝缝隙也没有。
男人低喘一声,架着人徐缓往外撤,一寸寸的简直是在磨人,她头皮发麻强忍着肉棒摩擦过穴壁带来的刺激,咬着唇压下呻吟,身下突然一个顶撞,才抽出一半的肉根兀地肏了进来,意料之外的插入把她才压下的呻吟都勾了出来,索性也不再忍耐,抱着男人的脖子任由断断续续的低吟从喉咙里发出。
“唔~~~不要那么重,啊……好大……”西泽仔细听着她发出的声音,手臂上的肌肉贲发把女孩揽在怀里,一只手扣住她的腿搭在腰侧,相较于他的身型,她显得格外的娇小可怜,男人沉默着朝花心猛顶数下,暖乎乎的热流浇灌在龟头上,难耐地发出嘶哑的闷哼声,下一瞬更加速肏弄起来。
瑞西身上未擦干的水被撞击着甩干,坐在男人的胯部,粗大的鸡巴自下而上直直地肏进子宫里,这种充实感令人着迷,她不禁配合着男人肏干的角度向下坐,怒涨的肉棒抽出大半,把肉头卡在穴口,下一瞬又猛插进去,穴壁上的肉粒都被柱身碾过,尤其是肉棒上的青筋,每次刮蹭过穴壁都能带动颠覆般的快感。
浴室狭窄,男人抱着她往外面走去,他身形高大,每走一步便顺着行走的力度肏进去,才走到浴室门口她就抑制不住地赴上高潮,夹着鸡巴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呜咽着软乎乎地在他耳边哑着嗓子道:“好舒服,要边走边肏,不要停下来。”
男人眸色一暗,里面幽深一片,长腿一迈腰胯蓄力狂猛地挺送,身上的小人儿被他肏得摇晃不止,胸前颤巍巍的奶儿也荡出阵阵乳波,偏偏那嫩穴还不知足,把他的鸡巴吃得牢牢的,吞含着还不住地吮吸。他在房间里走动,地面上铺的地毯走起来安静无声,但是她向来不知什么叫压抑,舒爽的时候便放肆地呻吟,大声叫着男人的名字:“西泽,好舒服,鸡巴好猛啊……”
男人欲望上头,哪里能听得她用那软媚得能滴出水的嗓音叫喊他的名字,脚步顿在那儿,箍住她的腰狠压在胯上,双膝微屈呈半蹲的马步,结实的胯强劲十足地上下顶送,粗硕紫红的肉棒在女孩娇嫩的阴道狂肏猛干,那原本娇娇的粉色被他肏得红艳艳,紧窄得不足手指大小的甬道也被巨屌撑成鸭蛋大小。
先前她已高潮过一次,蜜穴里的水特别丰沛,男人每肏进去便搅动着发出‘噗呲’的水声,大部分都被肉棒挤了出来,被告诉肏弄的鸡巴打发成半透明的泡沫,腿根都是一片潮湿,滴答着往地毯上掉。
骑坐在他身上,半蹲的姿势她坐得更稳,但是再稳也不及男人凶猛的撞击,不只是那巨硕的欲根,还有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重重地拍击在她穴口边,逃脱不得,只能强忍下来。
待他再一次插进来时,瑞西挺腰尽根吞吃下去,腰腹突然收缩,甬道夹紧鸡巴不让他动,男人立即皱眉,强忍着过了几秒,就在她以为这招不管用时,他突然又抽动起来,次次都把肉冠捣进子宫里,十数次后骤然停下。
她屏住呼吸,下一瞬,一股强劲的液体喷射进身体里,滚烫的温度刺激得她小腹骤缩,男人低吼一声,持续的浓精根本停不下。
瑞西趴在他肩膀上微微喘息着,子宫被灌入的浓精撑得微微发胀,他射得太多,到结束时她都感觉甬道撑得难受,最恐怖的是这才休息两三分钟不到插在里面的鸡巴又硬了。
震惊地抬头看着男人,西泽愉悦地轻弯一下唇角,挺胯捣弄一下里面浓稠的精液,样子带着几分邪气,她看得
', ' ')('一愣,以为自己眼花了,再想仔细看看时,整个人被翻了个身趴在窗台上,腰臀被男人的手托着往上抬高,翻转间滑出的鸡巴被他一顶又入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插得更深,但是瑞西看不到他总有几分不安,小穴夹得很紧,起先他还耐心地小弧度抽送,让她适应,见她一直没放松下来干脆一个顶撞肏得深深的,那猛得一抽,龟头压着穴壁擦身而过,这一下又重又深,她立即就腰身一软,紧张的身体也放松许多。
太久没做,她的身体也同样渴望着性爱,几次就被勾出了欲望,只是还是不喜欢这种隔得远远的体位,拉过一边的矮凳站在上面,让西泽从后面抱住她,这样的高度正方便鸡巴肏入,男人抱住她,背后的皮肤贴上坚实的胸膛,瑞西眷恋地蹭了蹭,甬道一胀,肉棒又尽根肏了进来。
“嗯~~~好舒服……”不得不说机甲战士的战斗基因还是遗传到西泽身上,平日里温和顺从的男人在性事上简直像是换了个人,一个晚上整整做了五次,就在瑞西以为天要亮了的时候他才终于停下来,先前射进去的精液被他弄出来后流淌在她腿上,浓白的颜色又滑落到地毯上,在深色的地毯上留下显眼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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