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东北的赵家班拜师的时候,就被喷的够惨。
这群人就是闲的蛋疼,一群自以为是的智障。
……
拜师的时候也是有主持人的,当年何向东拜张阔如的时候,林正军就是主持人,这一次摆知拜师的主持人是丁锦洋。
主持人最好跟何向东是同辈人,再把长辈进来就有点不像话了。老丁是自己人,也是场面人,能说会道的,再说这场演出来了多少媒体、观众啊,把老丁拉过来露露脸,也算是帮衬自己人了。
三楼上的钱国生目光迷离,遥想到了许久许久之前,当年的自己是怎么拜师的?是了,自己都没正经拜师过,也不需要正经拜师,是的,不需要。
只是在自己准备出去闯荡之时,那时候才邀请了同行们,师父拿酒敬同行,请求同行前辈们多多照拂自己。
钱国生知道自己师父是不喝酒的,可是在那一天师父却和人喝酒喝到吐出来,就只是为了自己出去之后的日子能好过一些啊。
想着想着,钱国生鼻头越来越酸,眼前早已模糊了一片。
……
丁锦洋今天换上了一身笔挺的西装,头上更是抹了腊,非常风骚,他拿着话筒走到台前,冲着全场观众鞠躬,起身说道:“欢迎各位来宾,各位好朋友来参加我们向文社班主何向东收徒,方文岐老先生收徒孙的仪式,我是今天的主持人丁锦洋。在收徒仪式开始之前,请允许我用三个小时候来介绍一下我自己。”
这话一出,全场都笑了。
何向东也在笑着摇头,老丁这货真是够了。
方文岐也在微微笑着,露出一副老怀大慰的样子。
丁锦洋自己也笑:“好了,不开玩笑了,今天是何向东的收徒仪式,咱们还是应该正经一点。嗨,说相声的能正经的起来吗?
他倒是自己翻包袱了。
丁锦洋继续道:“咱们方文岐方先生这一枝儿的相声传承从来都是人丁单薄的,每一辈儿都没几个传人,方文岐老先生徒孙一辈的传人更是没有,所以今天也是我们老先生传承香火开枝散叶的日子。”
“好……”观众大声鼓掌叫好。
楼上钱国生长叹一声,人丁单薄,人丁单薄,那自己还有被算在这人丁里面吗?
钱国生惆怅非常,花白头发下的饱经风霜的脸庞更添了几分苍老之意。
台上,丁锦洋说道:“请允许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的方文岐老先生,相声界文字辈老前辈。”
方文岐起身鞠躬,观众全场叫好。
丁锦洋继续介绍:“何向东,向文社班主,方文岐老先生的爱徒。”
“好……”
丁锦洋再走到一旁,说道:“这三位是引保代老师,嗯,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