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果道:“我们等会还有一场演出呢,演出再走,另外要先找到东子啊,我们商量商量去哪一家啊?”
“哦,哎,云冲来了,郭云冲快过来。”丁锦洋招着手喊道。
郭云冲看见这边了,立马快步走了过来了,问道:“什么事啊?”
丁锦洋赶紧问道:“你见着何向东了吗?”
郭云冲疑惑道:“何向东,你们找他干嘛?”
丁锦洋和郭云冲是相声搭档,特别熟悉,他凑过去,很暧昧地说道:“去歌厅啊,演出完了咱们去歌厅玩,就是好多小妹妹穿的很少的那种。”
郭云冲一听口水也下来了,这货也快没救了,他惊喜道:“真的啊。”
丁锦洋还责怪他道:“你这叫什么话,我还能骗你吗?”
郭云冲马上认怂,高尔基曾经说过,去歌厅的力量是伟大的,郭云冲可以为它付出一切:“丁哥,丁哥,我错了,我错了,带我一个带我一个好不好?”
丁锦洋道:“肯定带你啊,咱俩谁跟谁啊,关键现在是要找到何向东啊,他人去哪儿了啊?”
郭云冲道:“他上台唱戏了啊,我刚从那边过来,刚见他画好妆上场去了啊。”
“啊?”
“啊?”
丁锦洋和薛果两人齐齐发出惊讶的叫声。
郭云冲弱弱道:“你们都不知道的吗?我以为你们都是知道的。”
薛果惊愕道:“他怎么唱戏去了?还是上台唱?”
丁锦洋也问薛果:“他还能上台唱戏啊?”
薛果道:“我不知道啊,我就知道他唱功好,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上台啊。”
郭云冲道:“那要不咱去看看吧。”
“好。”
就这样,三个被歌厅冲晕了头的年轻人,兴冲冲地往入场门那里跑去,现在下场门那里有记者蹲着,他们不好过去。
台上则是已经开演了,旁边就坐着京剧的乐队,各种京剧演出的三弦、锣、鼓、京胡等乐器都准备好了,正热火朝天地演奏着。
何向东换上了包公的服装,勾着黑脸,带着长长的黑须,两手端着腰带,慢慢踱了几步,气势十足。在舞台上耍弄身段,微微抖袖,裘派唱腔极为老道熟练:“驸马爷不必巧言讲,现有凭据在公堂,人来看过了,香莲状。”
立刻有一黑脸衙役把状纸摊开。
进场门那三个热血少年都看傻了,何向东还真能上场唱戏啊。
唱陈世美的张复钦迈步向前,和何向东两人双手一搭,拉扯起来,何向东虽说年纪尚轻,还是相声演员,可在这京剧舞台上的气势和身段却完全不输张复钦这种老戏骨,甚至犹有过之。
一把甩开张复钦的手,何向东大步向前,双手一摊,头微微向上一扬,一个正脸亮相,大义凛然,这一瞬间,何向东的气势到达了巅峰,最**的一句来了。
“驸马爷近前看端详,上写着秦香莲她三十二岁,她状告当朝驸马郎,欺君王瞒皇上悔婚男儿,招东床,杀妻灭子良心丧,逼死韩祺在庙堂。”
极具气势的裘派唱腔,何向东完全把包公的神韵给唱出来,正气凛然,大气磅礴。
“好……”观众席上响起了叫好声。
进场门三个都嘴巴都合不上了,这人真的是何向东?这么正气凛然的人真的是何向东?这么正气凛然的包公竟然是想去歌厅找小妹妹的何向东?
我靠,真的假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