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个干嘛使啊?”
何向东道:“我们说完相声不是都很晚了嘛,晚上我一个人回家,我……我害怕呀,我弄一张人家姑娘的照片放在身上,我再一个人走夜路就不怕了。”
吴金惊住了:“啊?你这辟邪呢。”
何向东却摆摆手道:“可不止这么点功能,你要是遇上了点流氓地痞来抢钱打人什么的,这能派上大用场。”
“这能管什么啊?”吴金迷惑道。
“作用大了,这流氓地痞朝你走来,你把人家姑娘照片往前一放。”何向东拿起桌子上的折扇,一个箭步向前,摊开折扇。然后扔下折扇,双手捂着眼睛,发出一声惨叫:“哎呀,我的眼睛啊……啊……”
“啊,这么难看啊?”
何向东继续道:“还不止呢,这放在身上能辟邪,放在床上还能避孕呢。”
“噗。”
“哈哈哈……”
“何向东!!!”一声暴露的娇喝声响起。
何向东眼瞧不妙,面色顿时一变,急忙道:“今儿相声先到这儿了啊,爷们儿我先撤了,咱们晚上再说啊。”
说完,何向东连大褂都没脱,就急匆匆从侧门跑出去了。
那姑娘也毫不示弱,立刻追了出去,留下茶馆里面那些人笑作了一团。
何向东大笑着落荒而逃,21岁的小伙子就是精力旺盛啊,还边跑边脱大褂,只是没跑几步就被一个愤怒的女孩给堵住了。
何向东都懵了:“你怎么那么快啊?”
那姑娘就是老周的女儿周青青,她正愤怒地盯着何向东,怒道:“你不知道厨房过来是条近道吗?”
何向东惊讶道:“你抄近道啊,这是作弊啊。”
周青青怒喷道:“作你个头啊,你刚才说谁难看呢?”
何向东还跟人家解释:“嗨,这都是艺术需要嘛,艺术就是这样的,来源于生活,但是他是要高于生活的。”
“你少骗我。”周青青还委屈了,幽幽道:“我有那么难看吗?”
“嗨,你比那难看多了。”
“什么?”周青青暴怒。
何向东立马认怂,这孩子从小到大认怂一流,他道:“开玩笑,开玩笑,我错了我错了,认打认罚随便好不好。”
周青青绷着个脸,怒声怒气道:“那……那罚你给我唱个小曲,不然我这气消不了。”
何向东一看周围,道:“在这儿唱啊?”
周青青也看了一眼,这是茶馆旁边一个小过道,现在也没什么人:“就这儿,又没什么人,你唱吧。”
“行吧。”何向东也是专业的,张嘴就来:“半呐夜三呐更,睡呀么睡不着哇,摸头摸脚解心宽,一呀么伸手摸到姐姐的头发边呐,姐姐的头发桂花油鲜呐……”
周青青本来前面听小曲就没听过瘾,现在何向东这一唱,她反而懵了,问道:“你这唱的什么呀?”
何向东道:“十八.摸呀。”
“啊?”
何向东继续道:“这是北京的唱法,你要是不爱听,我给你换一个,河南的还是安徽的,我都会。”
“啊!流氓。”周青青惊叫一声,羞红着脸跑开了。
何向东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