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啥呀!”者华的犹豫让神女很奇怪,“咱俩都有夫妻之实了,你这是干嘛。”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听了她说的者华被自己的口水彻底呛到,“这个话你就别提了。”者华赶忙低头喝了一口汤止了咳嗦。可是这一口汤又把他齁得继续咳了起来,“咳咳咳,咳咳咳,”他放下碗,连滚带爬的出去,随手抓了一把地上的雪赛了嘴里。
回头看着坐在地上的神女,“这汤里你放了多少盐?”
神女回身一指火塘边的盐罐子,“不多,就七八勺吧。”
者华看了一眼那口炖汤的锅,再想想她偷师的地方,她肯定是在宫里厨房看厨子做汤的时候数着人家放了几勺盐,可是宫里那口锅是做一大锅给宫人们放饭吃的。她弄来的这半大口锅,煮的再多,也用不了那么多盐……
“算了,以后你别做饭了。”者华将碗放回火塘旁边,把吊着的那口锅放下来,改成一把烧水的铜壶挂了那儿。
对于做饭的事,神女没当回事,她想的却是者华那个不自然的神情,她垂眸看着碗,“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我没有。”拿着铁筷子拨弄柴火的人从神女换成了者华,他搬了块石头坐上去,“我就是……”该怎么说啊,难道跟她说我到现在对于自己跟你的肌肤之亲还是耿耿于怀?
“就是什么?”神女两眼都快把他盯出个窟窿了,打从那日跟他离了昆仑,到今天才跟他再见面,见了自己就这么个反应……而且,他的反应让自己对他的认知产生了深深地怀疑。
“者华,你是不是,断袖啊?”
一直躺着偷听小年轻说话的青城老道这一下绷不住了,躺在那里忍着喉咙难受“嘎嘎嘎”笑出了声,听起来就跟鹅叫似的。
被神女一句话噎的没话说的者华扔下手上的铁筷子,心想自己怎么就忘了草团上还睡着自己救回来的。而发现有人偷听的神女则低头埋在雪虎的肚子上,努力的当一只鸵鸟。
“孩子,给我口水吧。”睡醒的老道坐起来,他倚着墙示意者华上前,“我嗓子难受。”
者华端了一碗水递给他,又拿出一粒丸药,“老人家,吃了这丸药嗓子就好受了。”
老道笑呵呵的接受者华的安排,乖乖的吃了药喝了水,他端着水,看着者华和扭着身子捧着猫的神女,眼神揶揄的看向者华,“你小子该不会占了人家便宜不准备认账吧。”
提起水花往他的碗里添了半碗水,“老人家,你还是先顾你自己吧。”
老道揉揉自己的脖子,“你说你也是个有经历的,人家姑娘什么心思你还看不懂啊。”
“我就是个木头,哪看得懂女儿家的心思啊。”翻出烤好的芋头和红薯,者华吹掉黏在上面的灰渣,放在碗中拿到老道面前,“您吃一些吧,这里没什么东西,只有这些东西。”
两眼在者华身上转了两圈,又看看在那边暗自神伤的神女,老道摇了摇头,接过烤熟的芋头红薯大快朵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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