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兮把他的柔情似水给了嘉月,凡间皇帝的温情脉脉则是尽数倾注在贵妃身上。
帝妃二人已经七日不曾开宫门露脸了,俩人窝在寝宫之中,除了传膳沐浴送茶送水之外,无需其他人在跟前伺候。
一时间宫里流言四起,有人说贵妃把皇帝的魂勾了,也有人说皇帝难堪为人父,太子的丧仪只让礼部看着办,没有更多的吩咐。
随着皇后母亲在承恩侯府中暴毙,更多难听的话传进了宫里。
贵妃坐在床尾低头缝制女儿穿的衣服,手上飞针走线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皇帝说话,“陛下,外面都把妾身说成是可以做法施妖术的妖精了,您再不放妾身出去,恐怕再过几天,流言里的妾身就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了。”
喜欢的女人说的这些,皇帝心里就跟明镜似的,他不知道皇后母亲为何会突然亡故,但是他很清楚,贵妃没有那个本事。
自从贵妃承宠至今,贵妃一直在努力约束母家,她的父兄也是个脑子清楚的,知道自家的荣华富贵皆是因贵妃而得,若是仗着贵妃受宠而跋扈嚣张,将来万一出了事,全家只有身死族灭这一个下场。
他手上抓着贵妃的衣角,轻薄的绢纱层层迭迭,将她赤裸的身子笼在这层层薄纱之中,看着就好像被云遮着身子一样。
只见贵妃手上一手拿着绣花绷子一手举着针,绣两针,停下来挠挠头,再绣两针,停下想想下一针该绣在什么地方。
袒胸露乳的皇帝坐起来凑到贵妃身旁,两手往她的身上摸,“你若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那朕成了什么了?”在她耳畔吹了一口气,“嗯?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贵妃手上动作不停,身子却顺势往皇帝身上靠,“陛下说的在理。”
咬住女人不戴任何饰物的耳垂,湿漉漉的舌尖舔舐着她软乎乎的耳垂,两手从她的腰间摸到衣服里面,薄纱之下的胴体没有寸缕蔽体。
皇帝的手一下就十分准确的摸到了贵妃的乳,她的乳经过这几日的“蹂躏”,没有裹胸的承托依然挺拔高耸。
放下手上的活计,贵妃伸手扭头抱着皇帝的脖子,“陛下可是又想了?”
自从那日接皇帝谕旨承宠到今天,贵妃自己都数不清过去了多少天,只知道俩人在这只有他们俩人的宫殿馆阁中厮混了许久。
“难道爱妃就不想吗?”手拨开衣领,纱衣瞬间落下,露出了她的脖子肩膀锁骨,还有一点雪乳。
或许是脸皮厚了,贵妃听了皇帝的话也不觉得害臊。
产育之后宫中医女以秘方调理她的身子,出了月子后第一次沐浴,医女就将膏脂涂满了她全身,经过细致到位的按摩将膏脂按揉进她身体的每一处。
这般过了一个月,每次医女的揉按都捏的贵妃通体舒坦,每次按摩结束,贵妃都会期待下一次按摩是什么时候。
可是按摩了两个月之后,贵妃觉得不对劲了。
因为鲜少梦见那档事的自己,这会竟然梦里想了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