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艺瑗又看到在酒吧借酒消愁的裴衡了。
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少女告诉他,哥哥欠了赌债,家里承担不起,只好卖身偿债。
他于心不忍,给了她一笔钱,劝诫她不要再做这行了。
那天晚上他是在沙发上睡过去的。
把少女安顿到床上后,他什么也没做。
而且对方是未成年,就算是再禽兽也不能对着那张与林菲相似的脸做出什么事情。
第二天,付了钱就走了,十万块钱的欠债就让一个未成年少女卖身,简直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就这?”刘艺瑗听了之后还在纳闷,“你不是做了件好事吗?”
“可我发现那女孩竟然是...”他突然觉得口干舌燥,“是林菲的堂妹。”
“...”刘艺瑗无语了,“所以呢?你打算告诉她吗?”
开玩笑,怎么告诉,是说你堂妹去做鸡了,还是说他去了那种地方跟她堂妹共度一夜...
“然后呢?”
“那天我找林菲,不小心把堂妹认成了她,然后抱着堂妹的时候被林菲看到了....”
“靠。”刘艺瑗忍不住爆粗口,“就算再相似的两个人怎么能认错?”
“她穿着我给林菲买的睡衣,我当然以为是...”裴衡面露尴尬。
“这堂妹绝对不简单。”她一语道破。
“是啊,我感觉林菲不会原谅我了。”他有点难过,挨那顿打,打在他身,疼在他心了。
“所以呢,你到底有没有出轨?”她首要确定这件事才能决定要不要帮他,如果还是出轨渣男就自求多福吧。
“当然没有,我有没有做心里很清楚。”这次说的倒不像是假的。
“想挽回她?”她挑眉,笑着看着眼前那个情商为负的男人。
“做梦都想。”裴衡又闷了一口酒。
“那你在这喝闷酒有屁用,还不去负荆请罪?”她恨铁不成钢。
林菲最近都在帮堂妹找工作,比自己找工作还要上心。因为她年龄小,很多工作都干不了,应聘了好几个公司,又嫌弃她学历不够,可把林菲愁坏了。
这天林茵去外面找工作去了,林菲一个人在家买了几份招聘杂志,正研究得热火朝天。
有人插钥匙,把大门打开了。然后就看见那个碍眼的人又来她家了,她恨自己马虎,怎么忘记换家门钥匙呢。
“谁让你进来的!”她“唰”地一下就站起来了,像竖起尖刺的刺猬一样做出防御的姿态。
看她这副样子,裴衡心里委屈极了,关了门,然后竟从身后拿出几根树枝。
她被他搞得莫名其妙。
然后他开始脱掉上衣,赤腹相对,露出矫健的胸肌,林菲才发现不对劲。
“干什么!”大白天耍流氓吗。
下一秒那人又做出更加怪异的举动,半跪在地上,
“我错了,菲菲。”说完又委屈地扔给她那几根树枝,“如果你还生气的话,拿这个继续打我吧。”
敢情他这是在效仿“负荆请罪吗”?
“...”她竟无语凝噎。
“那天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认错人了。”他解释着,又怕林菲不相信,发起毒誓,“真的,如果我撒谎天打雷劈断子绝孙。”
她走过去,双臂交叉着环视了他一圈,向来高傲的人,如今却放下身段跟她跪求道歉,真是好笑又无语。
“我真的错了,你打我吧。”说完又认命递给她一根树枝,然后对方接过树枝后,他闭着眼睛等待她的鞭策...
然而却没有迎来疼痛感,下颚被树枝挑起,他被迫仰头看向她。
他被她冷落了这么久,终于能够有机会耐心地看着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就算冷着脸也好看。
他眼里的星光一眨一眨地,除了期待和恳求,竟还有一丝羞赧。
这还是平常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吗。她突然被他逗笑了。
那笑容在他眼里美得仿佛是池水中随风荡漾的荷花。
“你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你吗?”她笑得肆意。
“如果能让你原谅我,怎么做我都愿意。”他目光真诚。
“嗯?”其实她听完林茵说的话,就没那么生气了,如今这人好不容易肯放下身段来求她,她向来是吃软不吃硬。
从一开始就无法忽视他那男模般立体的腹肌和饱满的胸肌,随着他微微地喘息,一阵一阵的颤动着,也不知是不是屋里没开窗户闷得,搞得她心浮气躁,然后她鬼使神差地用树枝打了几下那蠢蠢欲动的胸肌,还故意打在他那红点点上,让他发出“嘶”地痛呼声,打到他胸膛发红才停手。
“行了,穿上衣服吧。”她觉得口干舌燥,想要去喝点水。
虽然没有明确说原没原谅他,但是行为上似乎达成某种默契了。
裴衡脸红着,想着刚刚被她拿树枝抽打胸部的羞耻感,虽然有一点疼,但是确很刺激。
然后他起身,从身后抱住正在饮水机旁边喝水的林菲。
还是她的怀抱更舒服,他怎么能糊涂认错人呢。
“太好了,菲菲,你不知道我这些天有多难过。”然后又揉了揉她平坦的腹部,又被对方警告不要太过分,他只好老老实实地抱着。
“我说的是真的,你让我做什么我都能答应。”又在她耳边呼着热气。
真是的,这人到底跟谁学的,难道灵魂互换了,根本招架不住。
远方的律师小姐姐仿佛在说,我只是让他负荆请罪,谁知道他会真的搞个破树枝来“负荆请罪”。
作者有话说:
你们不要慌,文案都写了在一起后1v1
堂妹这条线是早就想好的,为日后埋下的定时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