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车里的人不相信的问道。
“不信咱们可以看,可以问。看看他们这几年是咋发展的,回去咱们要好好宣传。”张黑子说。
因为已经事先联系好了,一下车,陈家坳的村主任就接待住了,主任姓陈,先在村里的广场上介绍了几年来村里发展的大致情况,然后参观苗木组培中心,育苗基地,中药材加工厂,产品展示中心,在村委会的会议室看村里的发展短片。陈放注意到,这些从来没有出过门的老头老太太一个个支棱着耳朵,瞪大眼睛,看着这里的一切,眼里充满了好奇羡慕惊叹。
短片结束,陈家坳的村主任笑呵呵的说道:“大家有哪里不理解的,需要问的,我们可以交流一下。”
老头老太太虽然心里疑惑,但是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发问。
“陈主任,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我们乡的副乡长,姓陈,咱们是本家。是这次来观摩带队的。”
“哦,一家子,你年纪轻轻就当乡长了。陈家兴事。”
“不瞒陈主任,我以前也干过村主任,不过没法和您比。我想问一问,咱们这里的企业是啥时候开始创办的?”
“咱们这里的一切都是从八年前开始的,那之前,村里一人八分田,打的粮食不够吃,年轻人出去打工,小伙子娶不下幸福,小姑娘出去打工不回来,都嫁到外地了,家家户户都是低矮的房子。八年前,村里出去打工叫陈刚的一个小伙子在外挣了钱,就回家,决心改变家乡的面貌。就把全出三千多亩地流转了,开始建果园,种中草药,种花卉苗木。”
“村主任,我想问一下,当初土地流转村民愿意吗?”张黑子问道。
“那里会愿意啊,土地联产承包责任制还没有几年,老百姓种地的热情正高涨哩,谁愿意把地租出去呀,当时愿意的不到十分之一,为此我作了不少难,家里老婆差一点和我离婚,村里的几个年龄大的堵住门骂我,第一年流转了三百亩,结过,流转土地分到人家收入比自己种地的收入高的多。”村主任说道。
“都啥收入?”马老倔按奈不住的问道。
“土地流转金,打工收入,主要这两项。”
“打工会那么多的收入?”
‘“当然,你知道一亩的药材我们能卖多少钱?最高的一亩卖到两万块。”
“我今年种了几亩药材,不是一样可以卖个高价钱。”马老倔有点兴奋的说道。
“这位老兄,你不要高兴早了,那不可能,我们这里的药材不打药,上的是有机肥,每天技术员在地头知道,什么时候浇水,什么时候采摘,都是有严格规定的。”陈主任说道。
“这些我都能够做到。”
“你做不到,我们要求的不打药,是方圆一公里范围内都不能见到农药,你们那里能够保证吗?你不打药,你能保证你邻居不打农药?”
“会那么严格的要求?”
“当然。我们这里是直接出口的,从育种到收获,外国的厂家一直派人来监护着,你们能做到?出口的产品和国内的产品价格相差十几倍。”
马老倔听到村主任的这一番话不吭气了。
“另外,我们这里的桂花、玉兰,银杏树价格高,一样的树为什么就我们这里价格高?因为我们这里的事规模生产,你要是找几十颗十公分的桂花树可能找到,要是找一千棵一万棵十万棵就难了,我们这里有,当然价格就有我们说了算。全国的面积我们这里最大,规格一致,因为我们老板八年前就实现了规模生产,我们获得市场的定价权。”
“我们现在土地流转不晚吧?”蔡芬芳问道。
“当然不晚,中国这么大,消费群体大的很。你看我们这里,现在是秋天了,要是春天,这里热闹的很,来旅游的照相的,每天就有几千上万人。”
“他们来看啥呀?”一个老太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