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很认真的想了,说道:“没有那个男人经常和琴姐联系,要说哪个男人最关心琴姐就是你了。”
陈放走了,乡政府正忙,每一个人都包地块在禁烧,必须赶快回去。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陈放从田间回来,洗了洗,准备睡觉,在地里虽然不是很忙,但要一直的走动,也是很累。
忽然,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陈放接了。
“陈放哥,我是婚纱摄影店的小丽。”陈放这才想起那个姑娘叫小丽。
“有事吗?小丽,这么晚了。”
“琴姐今天早上出去到现在没有回来,打手机关了,问了几个做婚礼礼仪的,都说没有见到琴姐,你说这么晚了,也没有一个信,急死人了。”
“什么,琴姐没有回来?不见了?那天一般给人家录像都什么时候回来?”
“一般的都是上午录了就回来,有时候是过来中午吃了饭回来,很少有一直录到晚上的,就是有,她都给我打个电话,还没有这么晚回来的。”小姑娘说。
“你不要急,你想一想今天是啥样的人把她接走的?”
“今天一早,我们刚开门,就进来一个男孩,说是有婚礼要录像,琴姐还问,为什么没有提前预约,男孩说是原来没有准备录像,可是到结婚了,女方要求今天必须有录像,否则就不上婚车,就一大早的来了。”
“他们是怎么走的?”
“那个男孩开了一辆昌河面包车把琴姐接走了,当时琴姐不愿意去,可是那个男苦苦哀求,说琴姐不去,今天的婚礼就结不成,琴姐就去了。”小丽说。
“琴姐会不会在人家的婚礼上喝酒喝多了?”陈放问道。
“琴姐出去从来不喝酒。”
“那就怪了,她一个大活人会去哪里?你在问问,有情况马上给我打电话,我也想想办法。”
挂了电话,陈放心里焦躁,琴姐的不归,会不会和婚纱店被砸有关系呢?琴姐从北京回来,在县城没有几个熟人,又没有得罪过人,谁会对她这么深仇大恨?
忽然,陈放想到了那一盘录像带,在琴姐的店里,琴姐叫陈放录像,先录了一段琴姐,那一盘录像带废品收购站的胖子收了,他一定是看了录像带,里面的内容一眼就能看出是一个婚纱摄影店,然后胖子派人寻找,一个县里就那么三两间婚纱店,很快就找到琴姐,应该是这样,应该是这样。
那么砸琴姐婚纱店的就是胖子一伙,今天晚上琴姐没有回去,是不是就是胖子的事,他把琴姐拘禁了,要他说出是谁拿了录像机,然后就知道是谁进到了他的污染化工厂,胖子想通过琴姐找到陈放,然后对陈放进行报复。
一定是,一定是,按陈光的说法这个胖子一伙一定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一定是他们,想到这里,陈放浑身颤抖,牙根气的痒痒,他握了一下拳头,“咯吧咯吧”的脆响。
下楼,骑上摩托车,陈放像疯了一样,直接就向那个化工厂开去,没有迂回,他就走近路,近路就是河堤,尽管一路颠簸,尽管河堤两边的荆棘树枝不断抽打在身上脸上。
到了,陈放把摩托车靠在河堤下面,扒拉了几棵树枝盖上,然后从摩托车的工具箱里拿出一把钳子,一个扳手别再腰间。
他没有走大门,大门肯定锁了,走大门以后会给老韩带来麻烦。
在化工厂的墙外,陈放一个纵身,就爬上了两米多高的围墙,用钳子剪开铁丝网,翻墙进入了院子,院子里“嗡嗡”的闷响,那是机器转动的声音,在围墙外根本听不到,可见,胖子为了掩盖非法生产也是煞费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