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姐回头,“呀”的叫了一声。
“我一直就觉得有人在我后面,怎么是你?吓死我了。”琴姐刚才确实吓了一跳,从刚才她惊恐的大眼睛就能够看出,不过瞬间就是惊喜。
“你个坏小子,怎么不说话,你在这里多长时间了?”
“没有多长时间,走到这里,看你全神贯注的照相,就不敢打搅你,当然更不放打搅那一只鸟。”陈放说。
陈放想往前走两步,靠近琴姐。她突然说道:“你不要动。”说着,举起相机,照着陈放“咔咔咔”的照了起来。
“哇,你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男人,我把这几张照片送到花花公子杂志,一定会迷死好多小姑娘的。”
“我可要告你侵权啊。”陈放说。
“放心吧,我说都叫她们看,这是属于我的,我收藏了。”
陈放走近琴姐,她拍着陈放赤裸的胸膛说道:“真的帅,野性的美,粗狂的美。”
陈放连忙用衣服将赤裸的上身盖住。
“琴姐,你啥时候回来的?”
“回来两天了,今天出来转转,大自然好美呀,今天我拍到了好多以前没有发现的美景,比如,刚才的那一只小鸟,我都不占地方它叫什么名字,以前也没有见过,就不经意的见到了,就把它拍下来,也许以后就永远见不到它了,这就是摄影的魅力。刚才的你,运动之后,那一股野性,淡淡的忧郁还有一丝羞涩,估计以后不容易见了,这就是把瞬间变作永恒。”琴姐说道。
“去上了几个月的学,就是不一样,一套一套。不仅你的理论水平提高了,看你有了别样的气质。”
“什么气质?”
“艺术,浑身上下就是艺术。就像田野忽然长出了玫瑰花。”陈放说道。
“损你姐的吧,你姐越来越老了,那里会有什么艺术的气质了。”
两人顺着河堤边走边聊。
“你这么在这里?”琴姐不解的问道。
“猜猜。”陈放故意没有明说。
“来乡里办事?就是办事也该回去了。天就要黑了。”
“不是,你往好里想。”
“不会是到学校当老师了吧?看你像要参加运动会一样。”琴姐瞄着陈放结实的胸膛说。
“不是。”
“那我就猜不出来了。”
“姐,我到乡政府上班了。”
“是吗?祝贺。是不是你们那一批下岗的员工又统一安排了。”
“哪里,下岗了,就不会那么容易的安排。告诉你,我是凭真功夫考上的,而且是乡长,是副乡长。”陈放骄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