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真的是凉的,你就是狐狸精。”琴姐的手的确是凉的。
“好啊,你敢说我是狐狸精?你给我暖一暖,看看热的还是凉的?”琴姐说着就把手伸进了陈放的怀里。
白皙丰韵的脸庞就在眼前,陈放张嘴就吻上了丰满的红唇。
琴姐连忙躲开,“你就不拍我吃了你?一会儿让你亲个够。”琴姐的脸红了。站起来脱掉外面的风衣,鼓鼓的胸更加挺拔。
陈放把炖好的鸡捞出,一个整鸡,肥厚油亮。他拽下热腾腾的一条鸡腿,递到琴姐的面前。
“就这样吃啊?”琴姐说道。
“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一会儿肉搏大战。”陈放淫邪的说道。
“瞧你那坏蛋样子,这一段时间憋坏了了吧?”
“憋坏了,姐要不来,我准备吃了饭就去敲寡妇家的门。”
“不用你敲,你这个小屋有没有寡妇敲过?”
“有狐狸精敲过。”
“你想得美。来陪姐喝酒。”琴姐用了一个大碗,同陈放碰了一下。
“喝。干了。”陈放说道。
琴姐几乎喝了一半,说道:“不行,我要吃肉。”抓起鸡腿,大口的咀嚼。不一会儿风卷残云,剩了一根腿骨头。
“你能吃,不怕发胖?”
“不怕,胖了软和,是不是。”琴姐有点晕了。
“来,干,一会儿,我看软和不软和?”陈放和琴姐一起喝了碗里的酒。
“还喝吗?”陈放问道,他觉得琴姐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不要了,不喝了,再喝酒怎么都弄不成了,你这里有没有热水。”
“有,有。”陈放把刚才放到煤火上的水壶提下来,倒入洗脸盆里。
“你转过身子。”琴姐命令道。
“我为什么要转过身子?这是我的领地。”陈放说道。
“那你闭上眼睛,不许看。”
陈放就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琴姐背对着他,传来窸窸窣窣声音。
琴姐洗完,说道:“今晚我不走了,行吗?”
“当然,求之不得。”
“你这里好美啊,一个人,孤独凄美,明天起来,我一定拍几张雪景,这草甸子的雪景有别样的美,静谧的美,无声的美。小时候,下雪了,我就喜欢呆呆的看雪景,可是洁白美妙的雪景是短暂的,有了阳光,人的践踏,它就会融化,就会被玷污,那时候我恨阳光,恨人们的脚印。为了能够长久的留住这雪,我局想画画,想把雪景拍下来,永远的留住,留住洁白,留住永恒。是不是很可笑?”琴姐像一个纯洁的少女,喃喃的述说。
“这就是你喜爱摄影和绘画的原因吗?”陈放说。
“是啊,这一条理由就足够了,为了自己的喜爱,可以一生的去追求,无怨无悔。”
“你真伟大,梦想人人都有,然而必毕生去追求的去坚持的就少了。”陈放说。
“人人心里永远有一副图画,人人心中有一朵玫瑰花。你心里的图画书什么?”琴姐说。
看到外面的雪景,陈放忽然想起了上学的时候,那个冬季,就说道:“要说图画,真有就是有有一天早上,我起来上早自习,天还没有亮,一夜莽莽苍苍的大雪,出了村子,就是一片洁白,树是白的,小坟包是白的,大地更是洁白,没有路,我就顺着一排小树前进,半尺厚的雪,我就那样“咯吱咯吱”的前进,背后,一串清晰的脚印,往前,真正的洁白,没有一个人的脚印,那一天我是这条路上的处女脚,第一个人第一次踩在洁白的大地,就像一张白纸上我轻轻的用铅笔画了一下。美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