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拿走了柳以然手中的红酒瓶,刚放下手中的酒瓶,就看见秦沅已经撑不住脑袋般的要趴桌上了,他叹口气,抚了抚柳以然的背,有些无奈,“我把姐姐带去她房间睡觉。”
秦潜本想直接将秦沅扶起来走,可人醉得厉害根本不配合,他只好将秦沅打横抱起往二楼走。
“秦沅,洗漱了再睡。”
秦沅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她感觉身下一软,意识到自己躺在了床上,接着又看到了一个男人的下巴,还怪精致的,当即伸手往秦潜脸上摸,秦潜愣了愣,不自然的想要避开,可秦沅的手顺势勾到他的后颈,当下便避无可避了。
“潜”秦沅嘟囔着,柔软的唇蹭上了秦潜的耳廓边,醉酒后的嗓音带着股黏糊劲,人也是黏糊的,好似一个烫手的山芋,“唔弟弟”
带着酒香的热气倾数喷洒进秦潜的耳中,他一向有些怕痒,这股酒香氤氲着包裹住了秦潜的嗅觉一般,霎时被烫的立马去抓后颈处的手,用力想将人从身上扒开,语气都冷了些,“秦沅,放手。”
可醉酒的女人哪管这些,本温顺惯了的秦沅这会儿子好像终于找到了发泄的豁口,轻咬上嘴贴着的那处,秦潜身形立马顿住,下一秒脸色难看起来——
秦沅咬着咬着已经伸出软舌往耳道里舔了,她舔的仔细,口水相继的往里面推搅,边搅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吟,秦潜不止觉得耳朵里湿,他额上也开始冒了一层薄汗,后腰都有些发麻。
直到秦沅舌头退出已经湿腻腻的耳道,咬着秦潜的耳垂喊他,“弟弟”
这声弟弟终于把秦潜拉扯回神,他黑着脸力气极大的推开了秦沅,一时之间不敢再看床上的人一眼,这是他的亲姐姐,她喝了酒神志不清,可他不是,耳朵里的濡湿让他难堪。
反观秦沅,被这一推更懵了,整个人可以说是被砸回了床上,半天没有响动,秦潜缓缓神,将没被压着的一边被子盖在秦沅身上。
做完这些,秦潜立马抬腿走出这间暧昧的房间,他准备去主卧洗澡,耳朵处直达颅内的冲击感不仔细清洗好像达不到消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