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疼吗?”郝爱国很着急,“我去叫医生……”
“回来,别小题大做。”
“哪里还是小事,你脑袋都快要开瓢了!”
关心则乱,我无意跟他争辩这点小是非,直接问:“发生了什么事?你好像魂不守舍?”
“没事。”他很干脆地回答。
我看着他:“爱国,你觉得你瞒得了我吗?是不是凌云木?”
他立刻否认:“不是。”
“我伤势并不重,你却一直守着我?”
郝爱国显然有些焦躁,凝眉思索片刻,终于说道:“刘局让你去高庆市,那里出事了。”
“高庆市?”我让他一口气把话说完,别把人噎死。
他终于吐露实情:“高庆市时代广场的雕塑下面,挖出了十一具尸骨!公安部挂了名,要立刻侦破。”
“高庆市没人了吗?”
他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我也不太清楚,但点名要你去。”
“我记得我好像下岗了呀,怎么轮也轮不到我吧?”并非不愿意去,而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我真的不能随便走开。
“我也不愿意你去……”
“所以你守着我?”
他自嘲地笑了笑,声音很温柔,“要去,我陪你去。”
不像是商量,却像是已经做好了准备,莫名地想起凌云木说过的几句话,他说郝爱国靠近我的时候,身上的光特别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