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该不会……该不会就是在报复我吧?因为我在洗手间里咬得凌云木满身伤痕。正常状态下的凌云木不会拿我怎样,但痴傻的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原来如此!
“对不起木木,我错了……”
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大叔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哥哥的事?”罗骏使劲揭人伤疤,我好不容易求得原谅保住了可怜的手指,没心情搭理他。
“哟,大叔你家可真大!”罗骏又被宅子的风光吸引了眼球,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
宅子宽敞,有前庭后院的,佣人也不多,不能说每个角落都打理得多完美,不过听说我要回来,华姐早就让人行动起来了。
我让罗骏看着凌云木,自个去了母亲的房间,看到那台古老的一人高座钟,想着该怎么不着痕迹地让它消失。
“渊儿,你干嘛呢?”母亲忽然出现,我说:“妈,这钟太老了,我给你换一台新的吧?”
“古董本来就是越老越有价值,没必要换吧。”
“太吵了,还是换掉吧。”
母亲不同意,说这是我送给她的礼物,每天都陪着她入睡,早就习惯了,换掉她会睡不着的。
我绞尽脑汁,这个钟本身是没什么问题的,问题是它会报时,那敲响的七下,对母亲是一种强有力的催眠,是我当年亲手种下的恶果。
不知道强行将它搬走,等到了傍晚七点,母亲会变得怎样?
今天傍晚,我们还在高速路上,即使没有座钟的整点催眠,七点的时候,母亲的电话依旧打了过来,她忧心忡忡地说:“渊儿啊,你的车还在后面吗?”
“在啊,我一直跟着呢。”
“是吗?我怎么看不到你?”
“妈你怎么了?我开着黑色的大切诺基呀。”
“你要去哪里?”
母亲把我问愣了。
“说了七点钟不能出门的,你到底是不听妈的话对吗?”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