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果然像肖强说的那样,催命鬼早早的赶到了这个小院子里面。
"有什么消息吗?"柯小洁还没有开口,赵婷婷已经抢先问道。
催命鬼的表情有些古怪,先是看了看柯小洁,然后又转向肖强和赵婷婷两人,顿了一下才开口说道:"牛大进,死了。"
虽然柯小洁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个结果,可等亲耳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微微顿了一下。
那毕竟是她从前的丈夫,即便后来想方设法的想要杀她,可对他来说也没有办法做到无动于衷。
"是……"柯小洁犹豫了一下,然后问道,"是你动手的吗?"
催命鬼这次出去调查,本来就是去做这件事情,而且是亲口向柯小洁说过的,这就是他们的计划,所以柯小洁这样问也算是理所当然。
可没想到催命鬼却摇了摇头:"不是我动的手,表面上看上去,他像是遇到了意外。"
"只是表面看上去对吗?"赵婷婷不愧是做警察的,立刻就听出了这用词里面的差别。
催命鬼点了点头:"对,只是表面看上去,这里面一定有高手做手脚。"
"换句话说,即便是我想动手杀他,通常也只会采用最直接的方式,而这个人制造的这次起交通意外,普通人看来,根本就没有任何破绽,而且,经过警察的调查认定,是因为牛大进酒后开车造成的。"
"酒后开车?"柯小洁也不禁问了一句。
随即便摇头:"那看来真的是有人故意制造的了,那个家伙的酒量我很清楚,他如果喝醉了,基本上连动都没有办法动一下,更不可能去开车了。"
"那这么说,我们还是要接着调查。"赵婷婷皱着眉头说道。
"喂喂喂,你要注意一下,是你,而不是我们,"肖强提醒对方注意说话时,指定的目标群体,"你要是想查的话,尽管去查好了,毕竟你是警察,那是你的职责,不过,在我看来的话,你应该也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再说了,牛大进本来就是一个人渣,他死了,很多人,恐怕都在拍手叫好呢,你想要给他杀了还是怎么着?"
"可是这里面既然是有人做了手脚,那就肯定有幕后指使,如果有幕后指使的人,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应该把他查出来吗?"赵婷婷十分耿直的说道。
肖强耸了耸肩:"所以说你是警察,这是你的事情。"
催命鬼也笑了笑:"不错,我觉得肖强说的很对,这件事情就算是你想查,也应该查不出来什么任何问题,毕竟这是所有方面都已经认定了的,而且现在线索都已经中断。"
"可是……"赵婷婷还想再说什么。
肖强一下子打断了她:"你还没完没了了,不要整天光想着什么大案子,得先看看自己有没有本事去破了这个案子,有什么幕后黑手的话,你觉得就凭你查到了那星星点点的东西,就一定能把所有的坏人都绳之以法了?"
赵婷婷很想反驳几句,但是这几天她看到的人和事,都大大颠覆了从前的观点。像催命鬼这种人。基本上就是从前的死对头,但是像他们这样的人却可以来无影去无踪。
商场里面做下的案子,到现在连一点头绪都没有,他们所能查到的就只有商场里面那个人,可能是从境外潜入的杀手,其他的一无所知。
"你们局里面给你的任务,不就是保护柯姐吗?现在柯姐应该也安全了,牛大进那个罪魁祸首死了之后,也没有人会再缠着柯姐不放,"肖强说道,"那你的任务应该也算是完成了,这也是大功一件。"
"你怎么知道,那些幕后的黑手不会朝着柯姐下手呢?万一他们也想要牛大进留下的那笔财产呢?"赵婷婷不服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