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澄俯身含住她的唇,动作缓慢而深情,像是在细细品味世间最甘美的佳酿。粗挺的肉棒挺身插入,不轻不重地,在穴内进出挺弄,每一次都抵到那敏感处,却又不过分刺激。一双大手握着双乳,恰到好处地点着乳尖把玩。每一次触碰都像拨动琴弦,微颤间将季珩的渴望层层拨高,又轻柔地抚平,似隔靴搔痒,却偏偏准确无误地触及她心底最渴求被紧握的那一点,酥麻与期待交织,愈发难以自控。
两条腿紧紧缠绕在季澄结实而白皙的腰上,双脚不经意地触碰到他紧绷滚烫的肌肉,热度仿佛穿透了肌肤,激得她微微颤抖。细密的汗珠随着每一次有力的动作渗出,沿着他的肌理滑落,隐约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她的脚跟轻轻抵在他的腰窝,随着他深沉而稳定的律动而滑动,摩擦间带来一种微妙的快意,仿佛将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近,交融得难分彼此。
明明是最简单的动作,最普通的姿势,却情动到极致。
季珩舒服得头皮发麻,忍不住从喉间逸出甜腻的呻吟:“二哥……二哥……”:“二哥...二哥...”
这声音缠绵悱恻,仿佛一汪化不开的春水,将季澄包裹在这柔情蜜意的漩涡里。
又如春日里杨柳的轻絮,带着几分撩人的羞怯与狡黠,悄悄钻进窥视者的心底,挑起燥热。季辰站立难安。
他从未见过季珩这般模样。
此刻,她像是化成了水一般,紧紧依附在季澄身上,好像甘愿把整个人都融进他的怀抱里。
可在他跟前的时候呢?不是撕咬抓打,就是调笑怒骂,半点这样的娇柔模样都不曾有。
想到这里,他气得胸口发闷,血液沸腾,偏偏身体又被牢牢定住,连抖都抖不了。
眼睁睁地看着这郎情妾意的一幕,每一瞬都是对他最大的挑衅,惹得他恨不能立马冲进房间里,将窗眼框住的甜蜜画卷统统撕碎。
随着季澄的一声闷哼,床上的动静总算停下来。两个人瞬间泄了力气,静静依偎在彼此怀中。
季珩仿佛从什么都看不见的窗眼中感受到一股杀意,实在是有些不放心她可怜的叁哥。眼神有些担忧地看着那处,手里把玩着季澄被乌黑顺滑的头发,在他耳边说:“这个姿势,他会不会很难受呀。”
季澄冷哼一声:“他不是爱看吗。让他看。”
话落,他挺腰跪起来,连带着季珩也被一把抱起。
他把肉棒“啵”地一下抽出来,小穴当即就像放了水闸,浑浊的乳白色液体混着淫水成片状往下流。
季澄侧头看向窗外,眼神微敛,低声问道:“宝贝,从后面进去,可以吗?”语气里透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一如即往的温润柔软。
季珩抬眸与他对视,轻轻点头,声音如羽毛般轻柔:“嗯,可以的。”
随即,季珩整个人被端起来,季澄快步行至窗前,将她翻了个身子,一条腿落地,一条腿曲起来放在床边的小几上,而她整个身子则向前倾着,从窗眼里望过来,正好能看见她意乱情迷的面孔和颤颤巍巍的白嫩乳房。
“我进来了。”
季澄弯腰把着她的头深吻一阵,把着粗挺的肉棒大力肏进去。双手则从两侧握住乳房,让她整个上半身昂扬起来,一对粉嫩的乳尖在他的指缝中不断出现,在空气中晃荡着、被揉捏着,正对着窗眼的方向。
“啊...哥哥...好喜欢哥哥...”
季澄的挺弄温柔又肆虐,被他侍弄着,又想到近在咫尺的窗子后面的人,季珩心里有些愧疚、有些刺激、但更多的是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季澄喜欢能同她亲吻的姿势,所以后入的时候极少,今日这样从后面压着她弄第一次。而他粗挺的阴茎和圆润的龟头却好像格外适应这个姿势,不仅随着肏弄又长大了些,还刚刚好触及到她一个全新的敏感点。只是简单重复地挺弄数十下,就让她泄了身子。
温暖的液体浇在肉棒上,季澄忍不住要同她接吻,俯身压下去,季珩整个上身几乎都贴在窗子上,乳房被压成了圆圆两块乳饼,左侧那团正好压在破掉的窗眼旁边,挤着挤着,乳尖竟掉进了洞里。
从季辰的视角来看,眼前出现的,首先是妹妹情动难耐的上半身特写,双乳被二哥把着,从后面大力肏弄,紧接着是一团蜜乳朝他汹涌着奔来,窗眼被一团诱人的乳白色完全堵住,随后,一颗硬挺的红梅颤抖着从窗眼边缘跳出来,红肿圆润,还带着些水润的光泽,眼前的景色立刻被粉红的乳晕填满。
他离得太近,失去了焦点,其实并不能看得多真切,可心却还是随着那颗红梅跳出的那一刻剧烈跳动起来。
耳边传来啧啧的水渍,他知道那是季澄和季珩在接吻。那颗出逃的小红梅也随着他们接吻的节奏律动,在季辰眼里留下晃动虚影。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的人似乎终于决定换个姿势,跑出来的乳尖儿也被里即收回。
眼前的景象立马清晰起来,可下一刻,季辰却觉得周身的血液一齐涌上了脑袋,他快要炸了。
季澄从后面把着季珩的双腿,像给小儿把尿那样将她端起来。吞吐着粉红色粗硬阴茎的肉穴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
那肉棒足有婴儿手臂粗,每一次抽插都掀动出穴口的软肉,穴口被撑得泛白,挂着一串大大小小的白色泡沫,不断有液体从穴道里被带出来,滴滴答答的,似落雨般打在地上。
连小腹稀疏的容貌上都挂着白浆,顺着毛流往下,似蝴蝶一般飞舞的粉色唇瓣上,透明的淫水和精液混合胶着,藏在每一个能容身的缝隙里,满得要溢出来。
如果身体能燃烧,季辰确信自己此刻已经化作了一团熊熊烈焰,炙热得快要将理智燃尽。
他目眦欲裂,怒火和羞愤交织在胸口,却无能为力。他的四肢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禁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动弹不得。
那扇窗眼,本是他用来窥视的工具,如今却成了将他锁死的牢笼,将他的目光牢牢钉在那不堪入目的画面里。
季辰拼命想挪开视线、挪开身体,可越是挣扎,越是徒劳。
他恨恨地骂自己无数遍——为什么就忍不住那点子好奇,偏偏要来这门口偷看?不就是阿珩和二哥欢好吗,他又不是没听过没见过!何至于非要看他们具体是怎么缠弄在一起的,结果落得个如此尴尬又狼狈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