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的薄纱早就湿透了,被摩擦着扭成一根陷入穴缝里,有一小节正好卡住阴蒂,季辰就着着纱条往里一冲,穴肉立刻汹涌地将他绞紧,粗糙的纱条也贴着肉根和囊袋厮磨,他好似打桩一样往季珩身体里撞。
桌上还堆着些没来得及收拾的贴身物品,这么一撞,有几包被扫下了桌,七零八落地散开来,听到很清脆的落地声。
季珩当即反应过来掉落的是什么,挣扎着想要回头,穴里的肉棒就“啵”地被抽出来。
季辰甩着那玩意儿大步走过去,眼疾手快地捞起一根莹润的白玉棒子,慢悠悠晃回她面前,玩味地问:“这是什么?嗯?”
“阿珩喜欢这样的啊。”
那玉势被他拎着大量,甚至抵在自己腹部下方比了比。
“我没它粗,但我比它长,我还比它翘!”
男人总是很容易过分骄傲,季珩没眼看,眉梢一抽一抽的。
倏地,两根棒子的龟头同时抵到她穴口,并排旋磨着,季珩忍不住发出呻吟。
耳边响起幽幽的低哑男声。
“我和它,哪个更好?嗯?”
根本懒得理他,季珩被磨得素养难耐,双手撑在后面,头向后仰着,脖颈儿拉得修长,随手抓住一根就往穴里塞,
“都好...嗯..都好...快进来...”
炙热的肉棒被吸进洞里,季珩挺腰想吸得更多,肉棒的主人却不配合,盯着手上的玉势眯起了眼,眸色有些幽暗。
“我怎么瞧着...这像是二哥的形状。”
季家人每年都会去温泉别院修养,兄弟几人常常一起泡澡,虽从未刻意看过,但对彼此的身体多少有些印象,比如二哥比常人更粗的尺寸和更圆润的龟头,大哥点状的突起,四弟虽然粉嫩但勃起的时候看起来格外硬挺。
季辰一下就炸了:“他季澄不是光风霁月谦谦君子么!!怎么也搞这些腌臢玩意儿!”
“我操!!你那天就是拿这个肏自己的?!!!”
“就这玩意儿也能让你舒服成那样?!!”
眼看着他就要蓄力将那玉势摔下去,季珩连忙握住他的手,将手指一根根掰下来。
“好哥哥,好叁哥,别冲动、别冲动。这是二哥亲手雕的。”
季珩费尽全身力气,才终于把小“二哥”抢救回来,赶紧放在身后,季辰的手则被放到胸前,小手带着大手揉搓奶团,努力顺毛。
“不舒服、不舒服。死物哪有活人舒服。”
季珩眨巴着烟,手揽着他的脖子,自己挂在他身上,夹着他的腰上下操弄。
那肉棒分明硬得跟铁块似的,他却一动不动。一双好看的凤眼眼尾通红,此时多了几分锋利,又有几分委屈,和不甘示弱。
他气鼓鼓的:“那我跟二哥,谁弄得你舒服。”
季珩沉默。
二哥的温柔小意固然令人沉迷,但叁哥的酣畅碰撞也实在让人难以舍弃。
这怎么选。
“说话呀。”季辰快速抽插,才将她肏得浪叫几下,竟直接将肉棒抽了出来。
季珩刚要到极点,下体却突然空了,扭动着胸乳往人身上蹭,此时她悬空在季辰身上挂着,抽不出手来,只能用穴口拼命地去寻肉棒。
摸索了半天也对不准,龟头在穴口周边扫来扫去,却始终进不了那个最饥渴的靶心。
季辰找得恼了,抬起身子往下一坐,将那挺翘的肉棒狠狠往下压去。
“行不行?能不能做?不想做算了滚出去。”
刚要把腿放下,就被一双大手抓紧,径直往那肉棒上压去,直接贯穿到底,肉棒整个没入,贯穿宫口,只剩下两颗硬邦邦的囊球在外边晃荡。
季辰抱着她在屋里走,边走边肏,每一次都顶翻花心,上翘的龟头不断揉压宫口的软肉,弄得季珩尖叫连连。
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深入,季辰将她整个人翻过来,叫她自己撑着书桌,他则托着两团饱满的乳肉,从后面疯狂地顶进去,这下肏得更深,连囊袋都快要吃进去。
季珩被撞得浑身发麻,又舒服到极致。耻骨带着肉棒撞击淫穴,穴里的粉嫩软肉都被他肏翻出来,连支撑季珩的桌子都被带着质押乱晃,桌上的毛笔一一掉下来。
此时是二月底,还有些寒意,屋内的二人却大汗淋漓。薄薄的纱衣彻底贴在肉上,整个乳房都被甩出来,不时拍打桌面,头发也黏腻腻地糊住。
季明远早将衣服扯了,昏黄的烛光下,好看的肌肉上映出亮晶晶的水渍。
“季明远...你大爷...”
季珩被肏到骂人。
“嗯...我大爷...让大爷也来看看我怎么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