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巨物,带来极端的享受。
太爽了,和抽插下面的小嘴不一样的爽。
谢无咎控制不住自己,一进一出,越来越快……越问秋被他的节奏带动,嘴巴跟着飞快地含弄,就好像他在干的,是下面那张小嘴。
啊,那里好像更湿了……
“唔唔唔……”
弄着弄着,谢无咎拨弄了一下扶手,将椅背完全放下来,自己平躺下去。
另一边,又将越问秋翻转着挪过来,背对自己。
将她按着伏跪下来,臀部高高翘起,全部暴露在自己眼前。谢无咎深吸一口气,掰开浑圆的臀瓣,露出那小巧的菊穴,还有下面……已经湿答答滴着水儿的蜜穴。
他伸手拨弄了一下湿淋淋的花瓣,越问秋的身躯猛地一颤。
他用力一拍她的雪臀,低喝道:“专心吃!”
“唔唔……”
闻着他胯间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越问秋头昏脑胀,不知不觉,已经被谢无咎主导了。再加上禁欲太久,她自己亦是情欲萌动,哪里反抗得了。
怎么会变成这种姿势的?越问秋稀里糊涂,想到自己这样跪在他身上,后面隐私处的秘密,都被他一览无余……花瓣痉挛,一波水液滑落。
谢无咎正盯着她腿间秘处,见到这一幕,不由情欲大动,伸指过去,拨弄把玩起来。
“唔唔……”越问秋想躲,臀部却被按得紧紧的。
只能眼睁睁地让他在腿间随意亵玩,湿得一塌糊涂……玩了一会儿花瓣,他又不满足了,一手在她敏感上的花珠上又弹又压,一手寻到她闭合的穴口,试探着往里插入。
半年不曾欢爱,她的穴儿已经紧如处子,闭合得很紧,插都插不进去。
幸好她够湿,试了两下,他的长指慢慢插了进去。
越问秋全身绷紧,欢爱的记忆隔得太久,她已经不适应了。她紧张极了,甚至连含弄的东西都忘了。
直到谢无咎再一次拍了拍她的臀,才又继续吞吐起来。
一指深入,谢无咎喟叹一声。
里面又湿又软,又紧又滑,好想真刀真枪地插进去,好好干上一场,就像以前那样。
可他知道现在还不行。
只能先这样尝尝味儿,等伤愈之后……
他的手指开始抽动,一下一下,顶入她的穴儿。
“唔唔……”越问秋扭动着腰臀,不知道是躲避,还是迎合。
谢无咎抠着软乎乎的内壁,探索着她的敏感处。每抠一下,她的穴儿就会缩一下,好像要把他的手指吞进去似的。
“真贪吃……”他喃喃说着,忽然加速,横冲直撞起来。
“啊啊啊……”越问秋浑身一颤,吐出口中含着的欲根,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谢无咎不满,挺了一下腰:“继续吃。”
越问秋不得不含回巨龙,继续吞吐起来,一边两股战战,水液涟涟,一边含着他的欲物,小嘴任他进出。
忽然,他抽出手指,掰开她的臀瓣,吻上那红艳艳的美穴。舌尖像尾灵活的小蛇,在她花瓣间穿梭来回,挤入窄小的缝隙……越问秋小腹一麻,两腿绷直,“哗啦”淫液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喷溅出来,直接高潮了。
久违的高潮,让她险些晕过去,脑子里一片空白。
谢无咎仍没放过她,等她缓和过来,仍旧趴在他身上吞吐着硕物,腰臀和腿间的隐秘被他肆意玩弄舔吸。
“呜呜呜……”嘴巴含得好累,腿也抖得厉害,怎么他还这么性致高昂?到底谁才是伤员啊?
卫风行没事溜达到涛林别院,想过来看看亲爱的三师弟养伤养得如何了,美人在侧却不能抱,一定很郁闷吧?
谁知,他走到门口,还没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暧昧的低吟声。
卫风行透过门缝,看到躺椅上的香艳情景,目瞪口呆。只好摸摸鼻子,郁闷地走开。
还以为他心有余而力不足,看得到吃不到,一定很痛苦,没想到越问秋居然肯帮他做这种事……这小子怎么这么好运?
番外二马上行欢相见欢(晴方好)|547814/articles/6709122番外二马上行欢
越问秋无精打采地捣着药。
她回来已经三个月了,师父说到做到,真的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