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启听得耳根子一红抱着手靠在窗边的墙上，视线瞥向别处。
贺曜就有这样的魔力，说点什么都能把别人说得脸红耳赤。
“所以呢？所以就故意让我吃醋？”林启皱眉，语气却是平缓下来不少。
“林启，你告诉我，如果我不这样做，你会主动承认喜欢我吗？”
林启怔了怔，仿佛心虚一般，视线瞟到了老远的地方。
贺曜替他回答，“你不会，你只会躲着我，说你不喜欢，甚至逃避我。”
贺曜很清楚，林启是一个宁可用看似毫不牢固的谎言伪装自己，也不愿意将心里的真实想法说出来的人。
他知道，或许等林启有一天，真的喜欢一个人到了极致，可能会打破固有的定性主动说出喜欢。
可是他也想过，林启现在喜欢他，但万一自己到头来，其实不是林启最喜欢的那一个，该怎么办？
面对他的主动，他的等待，林启丝毫没有表示。
难道要他眼睁睁地看着两人就此擦肩而过？
……他做不到。
他喜欢林启的活泼，喜欢林启的好动，甚至喜欢他身上的小缺点。
所以他只能用一点小小的手段，在尽力确保不会伤害到林启的同时，将人牢牢的绑在自己的身边。
或许他是自私的，但他一辈子，也就只自私这么一回了。
“我原本的计划也是打算要和你坦白的……只是没想到我还没说，你酒已经提前知道了。”
“……”
“对不起，我和你道歉。”
“……”
面前的人不说话，贺曜感觉脑袋嗡鸣，担心最开始的顾虑会变成现实。
他不是没有想过林启知道真相之后可能会讨厌自己，他一开始就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但真正发生的时候，他还有感到心慌。
他珍惜的握住林启身侧的手，“别生气了，好不好？”
林启不确定地问：“……如果我不主动问，你真的也会说？”
“会。”贺曜语气坚定。
他最开始就做好了要对林启解释的准备，只不过是打算在两人感情稳定之后。
但现在……也一样了。
林启瞟了他一眼，脸上仍是赌气的模样。
贺曜心软了下来，生怕林启真的和自己闹脾气，顺势捞起他垂在身侧的手，哄着他，“不然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解气？”
林启看着他，明亮的眼睛在眼底左右转了转，“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能解气你做什么都可以？”
“嗯。”
“好吧。”
眼看林启情绪有缓和下来的趋势，贺曜有些动心的拿起他的手，想要凑到唇边安抚。
可惜唇还没碰到手背，林启便一下抽回了手，“干什么干什么？我还没消气呢！”
贺曜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
林启想了下，说：“我想到要你做什么了。”
眼看消气在望，贺曜的情绪又提高了点。
俗话早死早超生，早点惩罚也好早点被原谅。